苏月三天前才在观澜亭见了苏明渊,没想到今天又会在这里见四皇子。苏月端着托盘走进观澜亭
四皇子袁昆身着一身宝蓝色长衫,正负手而立站在亭中。他看到苏月后,嘴角微微扬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苏月心中不禁一紧,她深吸一口气,然后迅速调整自己的情绪,向着四皇子微微欠身,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袁昆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苏月无须如此多礼。苏月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然后缓缓坐下,与四皇子面对面坐着,轻声说道:“四皇子,您这回可有带来足够的银子?”
袁昆微微一笑,语气诚恳地回答道:“多谢苏娘子上次的救命之恩。”
苏月摆了摆手,淡淡地回应道:“不必客气,您只需支付我应得的诊费即可。”
袁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他喃喃自语道:“难道苏娘子也和宫里的那些人一样,看不起本皇子吗?”
苏月皱了皱眉,有些无奈地说道:“这谈不上什么瞧得起或瞧不起,毕竟我们并不熟悉。况且,关于身份地位,您已经贵为皇子,你还想是谁的儿子,天下最尊贵人的儿子还不够吗?无论他人如何看待,您始终是皇帝的儿子,这一点谁也无法改变。作为皇子,又何须在意别人是否瞧得起您呢?”
袁昆有些意外苏月的回答,以往他这么说时,别人不是告罪就是恭维,很少人会说得这么狂的。
“哈哈,苏娘子果然与众不同。”袁昆笑了起来,眼中的光芒更亮了。
苏月觉得并不是自己与众不同,而是因为她对自身身份有着平等的认知。在她看来,无论一个人的出身高低贵贱如何,只要共同步入了社会,那彼此之间就是平等的关系。因此,就算某人的父亲拥有显赫的身份或背景,可以成为其助力和优势,但这也不会影响到大家平等地同桌共餐或者一同聚会。然而,如今的这个时代却是阶级分明的,不同的阶级具有不同的地位,并决定着每个人应该坐在什么样的位置上,这种阶级的划分是难以跨越的,各个阶级不可逾越。
苏月也想和这个时代的人一样,不想成为那特殊的一个,可是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又哪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呢?而且在这个时代,和皇子关系密切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还是保持一定距离为好。苏月可不会天真地以为皇子会和自己成为朋友,就像她那难以改变的平等意识一样,皇子天生就是要争权夺利的,所以算计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她可不想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苏月从托盘上拿起当初四皇子昏迷时按着血手印的欠条,还有那个擅自留的抵押玉佩递给四皇子说:“殿下是付现银还是银票?”
袁昆接过欠条和玉佩,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笑道:“苏娘子真是个有趣的人。若本皇子付了诊金,可否与苏娘子交个朋友?”
苏月微微一愣,她没想到袁昆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她立刻恢复了镇定,微笑着回答:“殿下说笑了,民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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