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倩影立,秋月皎洁梦魂愁。
冬雪皑皑红衣艳,傲骨冰心永无忧。
红尘喧嚣独立立,清洁如莲高贵秀。
岁月流转红颜老,芳华如梦永不朽。
红衣美人国之宝,民族骄傲传千秋。
愿汝永葆青春美,幸福快乐乐悠悠。”
听到这里,拓跋轩也不禁笑了起来,心中暗自感叹:这拓跋策还真是会讨人欢心呢!将来恐怕会有一大群女孩子为他倾心吧。
“哇!你好有文采啊,嘿嘿,赶紧把它写下来呀!”苏红衣兴奋地说道。
然而,拓跋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反问:“你难道忘记了吗?”
苏红衣闻言,秀眉轻蹙,疑惑地追问道:“嗯,忘记什么了?”她目光专注地看着拓跋策,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见此情形,拓跋策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默默地拿起笔,开始挥毫泼墨,写诗赋词。他的笔触灵动而优雅,仿佛每一笔都蕴含着无尽的诗意。
待到拓跋策写完最后一句,将笔轻轻放下时,苏红衣如同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满心欢喜。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只留下拓跋策和他的兄长拓跋轩二人。
拓跋轩注视着弟弟,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说道:“小策,我有些事要问你。”
拓跋策抬起头,与哥哥对视一眼,心中已然明了。他轻声回答道:“兄长,可是想问关于我师父长青之事?”
拓跋轩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嗯,我曾听闻此人如今骨龄不过二十余岁,但据父皇所言,十年前他便已收你为徒了?”
是啊,十年前的自己尚未成年,而那时候的长青竟然已经能够收徒施教,且还是如此天赋异禀、才情过人之人,着实令人惊叹不已。这样算来,长青也就比拓跋策年长几岁而已。
“兄长,我......”拓跋策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总觉得有些事情难以启齿。
拓跋轩紧紧盯着拓跋策的眼睛,看了许久之后,突然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哈哈,策,咱们兄弟俩都有各自的秘密。大哥虽然去打听过,但终究还是想亲口问问你,这件事对你是否有害?”
拓跋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兄长请放心,长青师父一直以来都对我关怀备至、呵护有加。”
“如此甚好!那便在此好生调养数日再作打算。”
然而,拓跋策却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之色:“不必了,小弟明日便要启程离去。”
“哦?何以如此匆忙?莫非有什么紧急之事不成?”拓跋轩不禁心生疑惑。
“嗯嗯……”拓跋策轻点颔首,解释道,“实不相瞒,兄长,母妃如今仍身在天净寺等候于我,所以我必须尽快寻她团聚才行啊!”
拓跋轩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可是……”
未等他把话说完,拓跋策连忙接过话头:“兄长不必担忧,小弟定当处处留心,倍加谨慎行事。况且,我也总归是要回家一趟的,您说呢?”
“唉,所言甚是。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强求。只是可惜此次无法与你一同前往了,父皇交予我一些事务亟待处理完毕。不过,我可以派遣两位宗师级别的护卫随你同行,也好确保一路平安无虞。”
拓跋策听闻此言,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但还是推辞道:“多谢兄长美意,可这毕竟是父皇特意安排守护兄长安危之人,实在无需为此劳烦他们。小弟自会多加保重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