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郡马将宁王带到自己的书房之中,在后墙上用力一推,立刻便出现一扇黑洞洞的暗门,赵郡马作了个请的手势,“岳父大人请”
胡管家托举着烛台当先进去了。
宁王早在赵郡马他爹在世时就常常进到此间,他笑了笑,大步走了进去。
赵郡马随后跟着走了进去,在门口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便从里面将暗门给关了起来。
“岳父大人,全在这里了”赵郡马指着密室中一口口装满金银的大木箱道。
宁王很是高兴,亲自掀开之只箱子,喜行于色,问道,“这一共是多少?”
赵郡马想都不用想,“一共是四千五百万两,还有一些古董字画来不及兑现,凑齐五千万之数,应该不难,不知岳父大人还满意不?”
宁王交待的是五千万两,想不到他在半年之内便以兑现出惊人的四千五百万两,这不是个小数,看得出来是用了心思的。
宁王眉开眼笑地点点头,轻轻放下手里的箱子盖,拍了拍赵郡马的肩膀,“恩,青风做事,本王放心,很好,这余下的数目也要尽快完备,不久我就有大用”
赵郡马得了宁王的称赞,心中欢喜但仍恭谦的拱手道,“能为岳父效力,是青风的荣幸”
宁王一点头,继续朝密室深处走去,“好,将来本王是不会亏待你的,下个月本王分批运走,那五百万两,你也要近快凑齐,可不能误了本王的事”
赵郡马一点头,“是,走水路还是陆路?”
宁王一摆手,“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本王已经安排好了,你的下一项任务便是在江南各行省,让赵家的生意更进一步,要做到日后能对本王提供源源不断地钱财支持”
赵郡马不解地问道,“如今在江南,赵家在江南的生意几乎已经遍及各行各业,而且每年的红利也在千万两左右,为何还要......?”
宁王点头道,“你说的那些都是你父亲留下来的那些产业,整个天下无人不知的公开生意,本王要你做的是另起炉灶,不要用赵家的名号,更不能将本王牵扯进去,做什么本王不管,怎么做也不过问,一切看你的本事,本王只有一条要求,两年之内再给我凑足这个数”
赵郡马有些吃惊,“五千万两?两年之内?”
做任何生意也没这个可能,更何况现在要以白手起家的方式来运行,这简直就是在强人所难,先前凑够这四千五百万两,那是将江北至京城所有赵家的生意变卖之后才勉强凑齐的。
宁王很肯定带着命令的口气道,“对,两年,有问题吗?”
赵郡马一见宁王那张脸,有任何困难也不敢提了,“是,青风尊命便是”
宁王哈哈一笑,“好好,今日你所做的一切,本王日后将百倍千倍的补偿你,放心,我宁王做事一向赏罚分明,你的功劳我会记在心里,更何况你和云霄是夫妻,本王对你可是寄以厚望的”宁王这话的另一层意思便是将云霄作为人质留在赵家,让赵青风不要有任何的后顾之忧,放开手去做,宁王亏了谁也不能亏了自己的女儿。
赵郡马干笑着没有说话,他也不敢违抗宁王的命令,过了一会他还是忍不住相问道,“敢问岳父大人将用这么多银两有何用”
宁王脸上不悦,“不要乱打听,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好了,这事就这样定了,对了,本王听说宿松来了位新知县,在百姓中民望颇高,可有此事?”
赵郡马惊讶道,“这人的名声都传到您的耳朵里了?”
宁王道,“那到不是,只是这前些日子去凤阳时,一路上多有传说,这人的名号在安庆府可是人人尽知呀,本王倒也有些好奇了”
胡管家在一口木箱子上用衣袖擦了几遍,躬腰卑谦道,“宁王请坐”
赵郡马正要说到彭乾羽头上,正好宁王也说起这事,他便一五一实,将彭乾羽上任这半个月来的所做所为都一一讲给宁王听,胡管家则在边上添油加醋,将彭乾羽是如何在青\楼买下花魁,如何带动渔民暗中和赵家作对,还有在城中大量私募义军,说得彭乾羽是死罪难免。
当宁王当到彭乾羽利用江家湖改湖为商的措施后,竟然不住的点头,称赞道,“此种因地制宜的办法早在很久之前便有人为之,只是没有推而广之,看来这个年轻人的阅历不凡,青风,你是这行里的行家,依你看这能否行得通”
胡管家本是想说彭乾羽徒耗民力,又直接有违朝廷制度,想中伤彭乾羽一回,哪料想宁王却是这么一番理解,一时暗暗叫苦不跌。
赵郡马缓缓地点着头,簇眉道,“抛开个人成见,凭心而论,此事大有可为,是个改善民生的利举,这种商道之所以不能推行开来,那主要是因为没有官府的协作,不能使产物在大范围内快速流通,又不能长期积压,如今彭乾羽以官府作其保护,小婿断言,头年便丰收在望”
宁王一捋长须,哈哈笑道,“恩,不错,看来这位知县不但是个情种还是位有胆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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