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看不出姐姐是做这种生意的,那不知道你把自己典了多少次,不如说给我听听打发打发时间。”
老板娘瞬间一股难堪涌上心头,她从年轻时候就干这行了,但从来没卖过自己一次,你以为她是洁身自好吗?
不!
是因为有钱的老爷们就没看得上她的。
老板娘视此为自己的耻辱,多年来就是她的心结,突然被藏月提起,她恨不得立刻撕了这张漂亮脸皮。
可她怒了一怒,忍了一忍,还是放弃不了钱,只能压下去,故作娇羞的给藏月抛了个媚眼,夹着嗓子说话:“哎呀,妹子你也太坏了,姐姐我那些事都是过去了,提起来就羞人。”
“……”该死,藏月都要yue了,人活久了真什么都能看到。
是她错了,不能因为无聊而做戏,到最后遭这种罪。
她还没缓过神,老板娘那一张刻薄贪婪的脸就直逼藏月眼前,非要听她一句话。
“妹子,姐都这么跟你心碰心了,你也别拿乔了,跟姐说说你怎么想的呗,不骗你,姐干这行这么久,可很少见能跟妹子相提并论的,姐都不敢想,等你要是挂牌出去,那些个有钱老爷们不得疯,到时候赚钱就跟喝水一样简单。”
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藏月还真就给她了句肯定话。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做这事,但我想着为了孩子我怎么都成,只是这事太大我不敢拿主意,我爹自小教我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如今我爹和丈夫死了都儿子还小,那么能给我做主就只剩我夫家的人。”
“而我这次来其实就是来投奔我丈夫早年间就出门讨生活的兄弟,想着他好歹是小官的叔叔,怎么着也能帮下我们。”
藏月神情诚恳的冲着老板娘实话实说拜托道:“姐,你行行好,多让我几天,等小官的叔叔过来后,我问问他,要是他也同意我就随你了。”
“行行行,这怎么不行,一辈子的大事,当然得商量商量。”老板娘喜笑颜开,差点以为要不成了。
幸好是这小寡妇的夫家兄弟做主,不然她朝那再去寻摸一个人出来。
藏月也从心眼里开心,这个淫窝她高低给它平了,恶心人的玩意!
双方各怀目的,藏月需要等着张家的动静来确定她的混淆计划成功能为白玛争取时间逃跑。
而老板娘看她就跟钱一样喜欢人,时不时的跑过来打听亲戚找来没。
日子不紧不慢过去,当最后一抹热气消散,黄叶凋零,藏月终于从她身边感受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张家来人了。
所以当老板娘又一次等不及来问时,藏月直接改口不等了要去别处谋生。
老板娘怎么会甘心煮熟的鸭子飞了,她以往的熟客老爷们都打好招呼了,谁不知道她马上就要推出一位难得的娇俏小寡妇。
现在想藏月撂挑子,跟砸她饭碗没什么区别。
“那行,姐也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妹子既然不想做了,我随你就是。”老板娘故作大方的放人,暗地里却打着趁人放松警惕时直接绑人。
到时候失了身由不得再不愿意,反正以前这事没少做,她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