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赶得比牛车快,车夫鞭子一扬,马儿咯噔、咯噔地跑起来。
文涣一路不停地催促着快点、快点。几个老郎中一路颠簸,吐得那叫酸爽。
“县令大人,能不能叫车夫慢点。老生几个都承受不了。”其中一个老郎中叫道。
“我说老东西,你还敢话多,在多说半句,小心我撕烂你的老嘴。”老郎中一听完这话,身上顿时感到寒气扑来。
马车经历上山下山几十道弯,终于到达荷花村口。村口早已有人在此等候。
“县令大人快些。琦月快挨不过了。”狗子娘在村口接应道。
“老婆婆,我寻了好些郎中过来,琦月一定不会有事。你现在挡住我的道了,快些让开。”
狗子娘这才发现自个儿挡住去路,连忙让开,还大叫着:“县里来人了,来人了。琦月有救了。求观音菩萨保佑让琦月这丫头度过这难,老生我愿减寿十年。”
县里来的马车一路飞奔到了琦月院门口。只见院子里围满众人,王朝腰间大刀一挥,让众人让开。
马车上的几个郎中背着药箱慢悠悠的下了马车。
“老东西些,还不快点。如果琦月姑娘有个三差六转,我要了你们的老命。”王朝起身喝道。
老郎中些一听这话,马上跑进屋里前去看琦月。只见琦月已经搁置于凉板上,旁边还放了好些纸钱。
“谁把琦月搁置于此,你们不知道被水淹过的人,会感到冰冷吗?”文涣大声喝道。
众人吓得直打哆嗦,平时见过的文涣都是嬉皮笑脸,重来没有见过这种架势。
一旁地林湘玉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现在唯一的想法是琦月可以醒来,不然,她这条命恐怕不保。
郎中们细细摸摸地探着琦月的脉像,有时有,有时无。这几个郎中都纷纷摇摇头,让人准备后事。
文涣一听这话,大声怒吼起来,“你们几个老东西,如果,今儿不把琦月治好,我要你们赔命。”
郎中几个一听这话,吓得直打哆嗦。一人丝着银针、一人用人参维持脉像、一人吩咐旁人去熬药,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死马当做活马医,如果老天不收走琦月的小命,这是她的造化。如果去了,这是她命该如此。
文涣眉间透着怒气,谁找他说话都不好使。
一旁从县里跟来的刘娘子在琦月耳边念叨道:“琦月,你这死丫头,如果你在不醒,我就不要你跟我合股做买卖。前些儿,你不是打算入银钱到我家瓜子铺吗?现儿只要你醒来,我分文不取,你就当坐地老板。琦月,你到时跟我醒醒。”刘娘子不停地摇晃着琦月的身子。
“这位娘子你到时让开下,药已经煎好。我来喂她服下。”春花婶子说道。
春花婶子一边喂着药、一边念着:“琦月,你醒醒。明儿你家的地就要耕种好,你不是还有很多赚钱的法子吗?你忘记前些儿你还在说要让我学怎么煎糖粑粑,你还没有教会我,你就想离开。婶子我不答应你。”春花婶子喂的药从琦月嘴中慢慢流出来,使终都喂不进。
文涣急的抢下药碗,一旁的人大叫使不得、使不得。
“琦月,你这死丫头,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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