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今儿伺候她穿,伺候她喝的,她早就死了,她要是死了,你后半辈子就等着当叫花子吧你!”
“你个鳖孙的怂货,打不过那小野种,就把气往老娘身上撒,我李群芳也不是好欺负的,信不信我明儿个回娘家就找三个哥哥用杀猪刀捅死你……”
“你个死婆娘,还翻了天了你,那小贱人老子打不过,打你,那也就一根手指头的事儿……。还想着搬救兵,你该不会是忘记你那三个哥哥早就被县太爷给整治得半死不活了吧?”张金财把下午从柴房里张轻狂那里受了的憋屈,此刻统统都发泄到了李氏身上,疯狂的拳打脚踢了起来。
反正这李氏现在也是昨日黄花,肥得像头猪似的走路都喘,真的被休了,哪个男人会把这好吃懒做的婆娘给娶回去。
再说那三个大舅子,因为前段时间得罪了县太爷,关的关,残的残,现在他可不怕了,当了这么多年龟孙子,今儿终于能硬气一回,当回爷们了,于是,下手就更加的凶狠了。
李氏也是个泼辣的,当即就同丈夫厮打了起来,一边打,还一边高声怒骂并朝邻居呼救。
“来人啊!救命啊!张金财这不要脸的老东西要打死人啦……一把年纪了居然想要染指养女,想要我们母女来个共侍一夫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住嘴,你这个臭娘们。”
虽然张金财心思龌蹉,但是,他终究还是个人,是个男人,自然还是爱脸面的,被自家婆娘这么一嚎,顿时手脚上的力道就更加重了。
两人实力相当,打得难舍难分,不过,伴随李氏这鬼哭狼嚎的呼救叫骂之声,响起,总体来说,还是李氏站了明显的上风。
轻狂听到院中夫妻掐架的叫骂声,怒极反笑的脸上,眸子阴沉得都快结层冰来。
心中杀意顿起!
这次死而复生,没想到离奇的穿到了古代,时空转换后,她居然依旧是没人要而丢弃的野种,依旧名叫轻狂。
自嘲的无声苦笑暗想着。
轻狂,轻狂,寓意年少轻狂,寓意着她就是父母年少轻狂时,给生出来的多余存在。
这其中究竟有着何种联系,轻狂想不通,便也不再深究。
就是不知道妖妖是否也能够同她这般幸运。
脑袋受了重创,强撑了这么久,轻狂在大致弄清楚了现在的处境后,终于抵不住药效沉沉的睡了过去。
很快,院子里的鸡鸣狗叫声,夫妻的叫骂声,终于惊醒了附近的乡邻,片刻间的功夫,便有不少人上门,或是劝架,或是看热闹,或是担心怜悯替张家那做牛做马的可怜小姑娘。
这一场夜里的闹剧,在持续了大约大半个时辰后,最后以里正的到来方才结束。
里正离去时,狠狠的怒骂警告了张金财不准再动歪脑筋后,这才带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感叹着散去。
“可怜啊!这张金财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居然对自家的养女起了那等龌蹉的念头。”
“是啊!亏得轻狂那丫头从小天生神力,这才没能被欺辱了去。”
“轻狂这么多年,名为张家养女,实则简直连条狗都不如,自打四五岁起,一年三百六十天,就从来没有歇息过,这张家两口子简直就把那孩子当驴使唤,整天吃不饱穿不暖的,还要没日没夜的干那么多活,营养不良,再加上劳累过度,也难怪会在砍柴时从山坡上栽下去,差点就没了命。”
“哼!那好吃懒做的夫妻两个,估计要不是看在害怕会死了这么个里里外外一把好手的劳力,估计也舍不得拿出一百个铜钱出来给轻狂治病。”
“罢了,旁人说再多也无用,毕竟轻狂那孩子是落户在张家的养女,今后能多帮一把,就顺手帮帮那孩子吧!”
“我倒是觉得是无风不起浪,张轻狂那小野种和张金财蛇鼠一窝,指不定早就勾搭在一起了……”村子里最是善嫉的妇人,看着身旁担忧之色的丈夫,顿时没好气的讥讽道。
“闭上你的臭嘴。”耿直的汉子顿时冲自家女人厉声低吼警告道。
看着自家男人那吃人般的眼神,妇人只得怏怏的闭嘴,心里却更是提防起来。
同时,村子里少部分知道自家男人什么德行的妇人,因为这妇人的话,也不仅心生警惕,暗自提防了起来。
毕竟那小野种从小可就是个美人胚子,随着越长越大,越发出落得好看了。
这村子里的小伙子,哪个没有暗中偷偷偷瞄过,估计要不是忌惮那怪胎野种的蛮力,那些小混混早就下手了。
妇人偷瞄了一眼自家男人,心中越发的决定:今后一定的看紧自家男人了,免得被那小野种给勾了去……
……
第二天。
天还没有蒙蒙亮,轻狂便在房门吱嘎的轻微响声中警觉的惊醒,睁眼一看,便隐约看到一个偷偷摸摸的熟悉身影,悄然从房门处挤了进来。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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