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上前忧心道:“刘大夫,是拿几方药材,你且写出来,我喊下人去寻!”
只要有一线希望都是要救活王爷的,哪怕惊动皇宫也在所不惜!
周媛嫒听到药材两个字才想起自己怀里的小瓷瓶,又想到连晋说这个药材是还人情,莫非这是解药。
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礼仪端庄了,从怀里将小瓷瓶掏出来给刘大夫道:“刘大夫,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刘大夫接过小瓷瓶,揭开塞子,仔细的闻了起来。
瞬间惊喜道:“王爷有救了,就是这个!”
周媛嫒喜出望外,但想到这是连晋给的药,便有些不放心道:“刘大夫还是仔细检查检查,看这药有无不妥。”
意思这药的来路有些危险,刘大夫也不敢怠慢,便倒了些往嘴里尝了尝。
良久才确定道:“没错,这就是解药,没有问题的。”
周媛嫒这才放心了,没想到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刘大夫拿来了瓷碗,将药粉倒了一些进去,再兑上一些清水,就要给司马晨喂下去。
周媛嫒却接过了碗,拿了片勺子慢慢的喂。
到底女儿家还是细心些,这些男人们怎么知道照顾人呢。
刘大夫和莫管家对望了一眼便出去了。
此时的室内只有周媛嫒和司马晨两人。
周媛嫒便完全没有了顾忌,由于司马晨的后背上有伤口,所以在他的后背垫了个枕头。
周媛嫒便伏在床边望着司马晨,还嘀咕道:“他怎么睡觉也这么好看!”
忽地,司马晨张开了眼睛,这倒把周媛嫒吓了一跳。
本来只有她自己在肆无忌惮的望着床上的人,现在床上的人突然张开了眼睛,还不得把她吓个半死。
险些从凳子上摔下去,还是司马晨拉住了她。
可能是中毒了的缘故,司马晨并没有多少力气,便被周媛嫒带的摔到了地上。
匆忙间还是将自己和周媛嫒调换了个位置。
所以现在是司马晨在下,周媛嫒在上了。
这样触及了司马晨的伤口,周媛嫒吓得赶紧爬了起来,要去扶司马晨。
但是周媛嫒哪里拉得动司马晨,正准备叫人的时候,司马晨制止了她。
“安安,我自己起来,你扶我一把。”
周媛嫒哪里会拒绝,忙拉住了司马晨的手。
司马晨也不敢完全把力气放在周媛嫒身上,但是自己的手臂在她肩膀上,只要再近一些便可以抱住她了。
又怕惊到周媛嫒便忍着想抱她的冲动。
两个人慢慢的挪到了床上,不用想身后的伤口肯定崩开了。
司马晨不想让周媛嫒看自己的伤口,便道:“安安,你替我去叫莫管家进来换药。”
周媛嫒也知道自己包扎的技术确实不怎么样,马上便去将门打开。
莫管家一直守在外面,其实对里面的情况是十分了解的,却没有进去打扰。
现在周媛嫒出来叫自己去包扎伤口自然是要去的。
因为莫管家毕竟是管家,周媛嫒也不好意思在他给司马晨换药的时候进去,毕竟人家要脱衣服的不是吗?
过了一会儿,莫管家出来道:“周姑娘,主子唤你进去呢!”
说完便走了,就连屋外也没留个人。
司马晨已经换了新的寝衣。
在床上定定的望着周媛嫒。
周媛嫒似乎这时才想起了害羞,低着头站在一旁。
司马晨温柔的笑道:“安安,你过来些。”
某人缓缓的往床前移动,司马晨一把就抓住了周媛嫒的手,将她拉了过来。
困在自己的胸前和臂弯之间。
暖暖的呼吸打在周媛嫒的耳边,让她的耳朵也红了起来,便得有些局促不安,便想挣脱了去。
司马晨紧了紧手臂道:“安安,让我抱一会儿。”
周媛嫒怕又扯动了他的伤口,便老实的坐在那里不动。
良久,司马晨才扳过周媛嫒的身子,见眼前的人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
刮了刮她的鼻子道:“小骗子,你骗我就好了,你怎么还骗你自己呢?”
额,这话是什么意思,周媛嫒略带沙哑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才没有骗我自己呢!”
司马晨嗤嗤的笑了起来,越笑越开怀,又突然顿住,似乎是牵扯到了伤口。
周媛嫒又紧张起来道:“你小心一些,别伤到了自己。”
司马晨定定的望着周媛嫒的眼睛道:“没有人能伤的了我,除了你。小骗子,你为什么要骗你自己说不喜欢我呢?”
轰的一声,周媛嫒的脑袋要炸开了,自己喜欢他!
对啊,自己的这一系列担忧的行为无不证明了自己喜欢他啊,自己还为他心痛。
但是她还没做好准备要喜欢一个人呢。
爱情竟然来得如此的措手不及。
司马晨也知道周媛嫒害羞,她现在还小,自己等得起。
正当周媛嫒慌乱之际,司马晨略干涸的嘴唇已经盖上了她的。
她倏然张大了眼睛,还好司马晨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了下便放开了。
周媛嫒想推开司马晨,奈何实在推不开。
司马晨霸道道:“这是我给你盖上印章了,不许别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