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想到那几位出手,朱府还是没讨着好。
周延年当先下了马,喜婆在一旁欢喜的唤道:“请新郎踢轿门。”
周延年象征性的踢了踢轿门,里面的新娘子也马上回踢了下。
这代表着成亲后,男不惧内,女不示弱。
然后是新娘子将嫁妆的钥匙交给喜婆,喜婆再交给周延年。
这代表着新郎就是新娘的天,以后会多生男孩。
经过这一番程序后,就把花轿抬进了正厅的前庭。
周延年昨日里已经接受过秦管家的教导,阿独递上扇子,他接过打了轿顶三次,又用脚踢了轿门三次。
这代表着新郎的威严,希望日后新娘可以百依百顺。
一切繁琐的礼仪结束后,喜婆便搀扶着新娘子下轿。
将一条红绸递给新娘子,然后将红绸的另外一边递给周延年。
然后周延年在前头走着,新娘在就跟着,然后跨火盆。
一切都顺顺当当的,两个人到了拜堂的正厅。
正当这时,下人通报道:“宸王殿下到,瑞王到!”
竟然是两位皇子来了,这下婚礼不得不暂停一下,毕竟来的人是王爷。
武安侯和沈氏起身迎接,司马晨远远便道:“侯爷,夫人不必多礼,本王和五皇弟只是来沾沾侯府的喜气,你们继续便可。”
在座的都是人精,侯府大小姐和宸王可是圣上亲自赐婚,现在侯府大少爷成亲,他竟然亲自过来了,想必是十分重视武安侯府的。
这下落在周媛嫒身上的眼光有多了起来。
本来有些局促的周媛嫒在接到司马晨温煦的笑容后,便大方的接受了众人的打量。
司马晨带着司马泰在下边的客座坐了下来,并没有要上座的意思。
武安侯和沈氏便放心的坐了下来,对司马晨的体贴十分满意。
老夫人没有出现,她是孀居之人,不能出现在喜堂上。
主持婚礼的人便唤道:“一拜天地!”
周延年和周湛娟转身面对堂外,恭敬的对着天地鞠躬。
“二拜高堂!”周延年顾着新娘子慢慢的转过身来,对着武安侯和沈氏拜了下去。
沈氏欢喜的眼里都是笑意。
接下来便是夫妻对拜了!
礼毕后,周延年先将朱湛娟送入新房了,周媛嫒是周延年的妹妹,应当要带着一众妹妹去新房陪伴新娘。
她匆匆的打量了司马晨一眼,也不知道他的伤是不是完全好了,可是气色看上去不错。
正好司马晨也望了周媛嫒一眼,眼里满是笑意。
不知道为什么,周媛嫒就是想起那日里两个人在他房里厮混的场景,有些脸红,便错开眼不去看他,匆匆走了。
司马泰戏谑道:“四哥,四嫂还没过门呢,人家年纪还小,你不要吓到人家了!”
这句话可是戳中了司马晨的内心啊,是啊,为什么安安还这么小呢,自己看见周延年成亲都有些嫉妒了。
可是安安才十一岁,自己眼下已经等不得了,只怕宫里那位会想办法给自己塞人了。
要想个办法才行,小骗子日次爱哭,要是知道自己要养一屋子女人,不知道要掉多少眼泪。
光想到这里司马晨便觉得此事势在必行。
周媛嫒陪着朱湛娟在屋子里,周延年已经去前头陪酒了,想必要到天黑才能回来。
朱湛娟的嫁妆早就已经送过来了一些,像那些家具的大快件,早就已经摆放妥当。
甚至可以说现在朱湛娟坐的床就是她的陪嫁,所以说女人嫁人要娘家硬气。
只有娘家硬气嫁妆才能丰厚,可以自豪的说自己嫁到夫家后连出恭用的马桶都是自己陪嫁过来的物件。
周媛嫒和朱湛娟是熟识的,见她坐在床上稳稳不动,暗暗佩服,她是知道的,下面全是红枣花生之类的喜果。
这要坐在上面得多咯人啊。
但是朱湛娟硬是连挪动一下都不曾,周如慧道:“大嫂,你偷偷给我们看一眼呗。”
这是要她摘下盖头了,女子嫁人一定要夫君掀开盖头才吉利,周如慧这是摆明了找不痛快。
可能是上次的惩罚不够吧,周如慧竟然还改不了这毛病。
朱湛娟的丫鬟在一旁有些着急,夫人可是交代了的,只能是姑爷将小姐的盖头掀掉。
周媛嫒给了丫鬟一个放心的眼神,大喜的日子也不好呵斥周如慧,眼下新房里还有别家的小姐。
便笑道:“小六,你又不是男子,如此心急作甚,等大哥看过了,明日再给你看。”
周如慧吃瘪,便窝在一旁不做声了。
盖头下的朱湛娟也松了一口气,还好有安安。
周媛嫒在新房里陪了朱湛娟许久,才出去,由喜娘继续陪着新娘子。
今日温王府也是来了人的,正室温婉和司马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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