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想着季诗礼让他承诺的事,犹豫了好久也没能开口说出辛晴的事,当真是被季诗礼算准,他的心里有对朋友的内疚,最后只好拍了拍闵行的肩拐着弯提醒他说:“沐芸看上去心很大,你当心着点。”
“你家那位看上去心也不小吧。”说完他又说,“提起你家那位,我倒是想起个最近才见过的人,跟你家那位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五十,有没有兴趣见一见?”
“不了。”郝竞先拒绝说,“家里的脾气大,不能惹。”
“只是见一见而已,怕什么?”闵行当下拿出手机拨打电话说,“我替你叫过来看看就打发走。”
还不等郝竞先拒绝,闵行已经对着电话那边报出了对方的名字,周彬。
郝竞先愣了一愣,没有再开口拒绝,这正是他上辈子最后一个情人也是前几天让李树新找了想办法送去郝季平身边的那个,他默叹了口气,重来一次,大概该遇见的人总还是会遇见的吧。
周彬十几分钟后就到了,进来后闵行就低声问郝竞先说:“像不像?反正你家的不在,你今晚要不就让他陪了吧。这个看上去很嫩哟。”
“要不我也打个电话找人来陪你?”
闵行“嘿嘿”地笑,不再提这茬,郝竞先抬头仔细打量了周彬,他想看看上辈子他对季诗礼又有多在乎,在乎到找了个替身而不自知,周彬被他盯得尴尬到手脚不知往哪摆的时候郝竞先才开口说:“坐吧。”他的语气有些冷,周彬在他身边坐下的时候表现得小心翼翼,郝竞先斜睨了他一眼说,“不知道是谁叫你来的吗?”
周彬僵硬着身子不答话,郝竞先有些不耐地说:“坐闵少旁边去。”
周彬起身坐去闵行旁边,闵行从不和男人过夜,让他陪着喝了一杯就把人打发走了,人走后他抱怨郝竞先说:“都送上门了也不知道碰,傻么?”
“看着他觉得挺没劲的。”
郝竞先想着这么胆小的还得找人提点提点,郝季平也没有那么好上当。想着想着又想到了上辈子,一个没在意就喝得有点多。闵行觉得他喝醉回去可能会吵到他家里二老,就给他开了间房间。
郝竞先虽然喝醉还是记挂着季诗礼,也不看时间就给了打了电话过去发酒疯,季诗礼在电话那边说:“平时让我别喝,自己醉成这个德行。”
喝醉酒的郝竞先很乖,也不知道反驳了,立马认错说:“老婆,我错了,别生气。”
“我是有病才会和醉鬼生气,喝醉就早点去睡,别发疯了。”季诗礼说,“自己能洗澡吗?能洗就洗洗再睡,用淋浴冲,别泡澡了免得淹死。”
“哦。好。都听老婆的,现在就去洗。”他说话大着舌头,季诗礼听完说,“别把洗说得跟死一个音,我还没让你去死呢!挂了吧,十五分钟后给你电话。”
郝竞先洗完澡出来季诗礼的电话就打来了,他躺在床上接的电话,屋里开了空调再加上刚洗过澡,他又喝了酒,全身都是焦躁的热,他跟季诗礼说:“老婆,好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奶奶不让我去看你,我想跟她说你很好,可又觉得她理解不了。”话说到后面竟然还委屈上了。
虽然他醉着酒,季诗礼还是很耐心地回答他说:“快了,再几天就能拍完了。”回答完又问,“有没有想吐?”
“没有。”郝竞先在床上翻了个身问,“老婆,你想我吗?”
“嗯。”季诗礼回答地很随意,只是轻轻的一个鼻音。
郝竞先感觉到身体里烧起了一把烈火,他心满意足地说:“老婆,我爱你,我想要你。”
季诗礼回复他说:“挂了。”他语气平静,未起波澜。
郝竞先习惯了他这样,但还是有些不满地说:“挂吧挂吧。”
季诗礼犹豫了下还是挂了电话,郝竞先随手丢开手机翻了个身就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手机上季诗礼发的未读短信以及微信,他先发的是微信问他有没有醒,没有收到回复又用信息发了一次,发送时间是半小时前。
郝竞先对于昨天给季诗礼打电话的事有点模糊的记忆,至于说过什么早就忘了,醉酒的后遗症表现了出来,他揉着太阳穴回复说:“宝贝,有事吗?我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