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星期三的中午两点钟,石海石公安局大院里的干警们陆陆续续前来上班,石宝山刚刚走进自己办公室,还未把屁股搁到皮椅上,只见十三斤领着石海市最有名的女律师毛凤翔,慢吞吞的走进他的办公室,毫不客气的坐在双人大皮椅上......石宝山回头一看十三斤铁青的脸和毛凤翔威严的两道剑眉,浑身顿时痒酥酥的泛起了鸡皮疙瘩。
石宝山尴尬地忙向十三斤和毛凤翔点头哈腰:“啊,石书记、毛律师......请坐!请坐!我这正要派人去省城找石书记呢,不想您亲自来啦!石书记,您的冤案我们联合检察院,已经给您彻底平反啦,你已经官复原职啦!听说丁平书记要退休,公司党委已经向省委打了报告,提升你为公司党委书记。你的所有损失,有关方面一定会做出妥善赔偿......”
“谢谢您,石局长。”十三斤笑道,“请问您,我白白坐了四个月牢,这个损失怎么赔偿?我的妻子和我离婚,我的幸福美满的家庭由此被破坏毁灭了,这个损失如何赔偿?......”
石宝川山慌了,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滚落下来。
石宝山尴尬地笑着说:“祥瑞兄弟,咱们是一家子人,咱是个不会拐弯的直爽人,咱们谁也别再打官腔了。俗话说,老羊皮隔风,老实话好听。咱们还是说些切实的老实话,您别见怪。像朱海燕这样势利眼的女人,你还留恋啥?连傻瓜也会明白,朱海燕长着个女人的身体,但她那女人的身体里装着的却是一个可怕的官迷的魔鬼的灵魂!你看,那天她娘俩来找你离婚时,你对他娘俩那样情意绵绵不断,一个劲的挽留她们,但她们却对你那么无情,在这么多的人面前,那刁妇还打你的嘴巴,这是贤妻良母的好女人干得出来的事吗?兄弟,别号了伤疤忘了疼,要不是咱们的红艳手脚快,说不定她会打得你满地连牙都找不着呢!她们娘俩太没人情味了!你还在留恋这刁婆啊?”
十三斤红着脸,不悦地忙打断石宝山的话,冷笑着说:“石局长,你怎么在人背后说这样的话呢?”
“人背后?”石宝山笑道,“你说我不敢当面说她们?笑话!她个于金香,还不是靠着她爹是前任省委副书记、副省长,才这么嚣张?说句势利眼的话,她爹已经钻进土里去了,我怕她个鸟!听说于金香已经成了最后一个副职.......嘿嘿,成了骡子的生殖器!本家兄弟,别再为这娘俩伤感啦!现在你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模样又如此靓丽,还怕找不到比黑牡丹漂亮又能干的姑娘吗?这事包在本家兄弟身上!在石海,你看上哪个姑娘,就给本家兄弟说,本家兄弟给你去磕头求情,好好的给你把失去的损失美美的补回来!兄弟,我送你回煤电公司吧?”
石宝山的嘴巴真不赖,一席连实带虚的完美演讲,说得心胸开阔的十三斤一腔怒火马上烟消云散了大半,忙说:“咱哪敢劳驾公安局长大人。咱到这里来,只是觉得委屈,想找你们问问,我这四个月的牢房难道要白坐不成?我的名誉损失、家庭损失、政治损失、社会损失....这等等的损失,总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完结吧?损失是一回事,重要的是人们肯定会说十三斤是个傻蛋、二杆子!......”
石宝山边给十三斤和毛凤翔沏茶倒水,边满意地笑道:“兄弟,你别再无限放大了,哪有那么严重!你的所有损失,我们一件件给你保证补回来!今后有啥事,尽管来找我,兄弟给你当马前卒!兄弟,冤有头,债有主。咱是个直爽人,不会拐弯抹角。你的这次冤案,不怪其它任何人,只怪你的那个狗屁朋友陆小四!那家伙被减人提效精简下岗后,埋怨你没有照顾提拔他也当个一官半职,所以对你怀恨在心,就到处宣扬说你是在吹牛,根本不是省长的外甥。他还跑到公司告发你,公司保卫处只有将案情通告我们。陆小四告发你,我们和公司怎能不依法办事?兄弟,我们和公司是依法办事,要说赔偿损失,这个责任人员只能是诬告罪犯陆小四,绝不是其它任何单位和个人!毛律师,您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石宝山说得合情合理又合乎法律。毛凤翔只有向十三斤点头说:“祥瑞,这个陆小四确实是罪魁祸首!你的一切损失,应当由陆小四一人赔偿!”
十三斤发急的忙问:“你们已经对陆小四采取措施了?你们把陆小四咋办了?”
石宝山骄傲地笑道:“兄弟,我们公检法反*大刀阔斧,办案件雷厉风行。陆小四已经被拘留审理结案移交检察院,只等开庭判决!要不然,厚此薄彼,岂不是执法*?你岂不把我的脑袋给吧唧一下拧下来当球踢了?”
十三斤慌了,忙说:“石局长,你你你不能这么对待陆小四!他是有错,但没有达到犯罪坐牢的程度啊!你你把他放了!”
石宝山一惊,摇头道:“我说兄弟,难道你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转世不成?四个月前,黑牡丹娘俩前来离婚那样恶待你,黑牡丹把你打嘴巴打出了血,你不但不生气,反而情意绵绵不断。今天,你又对害得你遭受如此巨大损失的罪魁祸首陆小四心慈手软,真叫人捉摸不透!兄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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