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多少人在意。
也有人嘲笑他竟然会主动选择一个失势的失败者,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不这么做很可能永远都出不了这里。
老女王很讶异,不过很快了然。更惊讶这孩子的聪慧。
当晚,她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宫殿,他为这位失势的王者献上了一计。博取了她的信任,他也如愿的知道这位老女王确实是打算寻找一个地方安稳的度过自己的晚年。因为他都知道她就算不这么打算,也迟早会有人将她放逐于荒蛮之地。
在这个残酷的国度,这都是迟早的事情。
与其到时候被动,不如现在坦然的做下决定。
再后来,老女王遣散自己身边跟随多年的女官,她就带上了他这么一个看似无亲无故的男宠偷偷离开了那座山巅之上的白色城邦。
“为什么不带任何一个亲信离开?”他记得当时他这么问老女王时,她只是淡然的笑了笑:“你还是太小了。”说完这句就闭眼假寐,不再多做解释。
或许是现任女王有心放任,又或者是那年迈的女王准备的密道确实隐秘。
他们毫无惊险的从密道离开了。计划顺利得超出了他的预想。
成功逃脱的两人到了一片漆黑之地,在那里,他们遇到了一群被放逐者。
当时发生了一点小意外,他将那里的封印打破了,最终导致那群被放逐者逃了出去。
那老女王便在解除封印的漆黑之地安定了下来,打算就此度过余生。
而艾泽尔在履行完当初的诺言之后,便告别了老女王准备回莱卡。女王只淡淡的说了声去吧,就闭上眼睛休息去了。
再后来他又在那漆黑之地外面的墓地里遇上了其中一个被放逐者,那人显是对他起了歹念。
他记得那个人原本是将他按在地上准备上下齐手。他清晰的记得那让他几欲作呕的手伸过来时的画面,他当时拼命挣扎,胸口因为愤怒和惊惧而剧烈起伏,后来怎么样了他却记不清了。
只记得身体发生了什么异样,一阵光芒之后的记忆他完全不记得了。
再之后就是在那片荒地醒来的记忆了。
见艾泽尔久久没有反应,两少年对视一眼,打算先下手为强。这晋级赛规则是点到即止,不会伤及性命。但那两少年显然有点昏头了。一时被各种急功近利和其他念头冲昏了头。
也顾不得这是在赛事中,而且他们想到有守护者为他们撑腰估计就算是伤了人,只要不致死他们肯定不会有事。
两人扔出一个魔法能量球的同时,也挥动匕首向艾泽尔袭了过去。但刀刃还未触到艾泽尔的身体就被艾泽尔聚起的一个光魔法球打倒在地。
两人不敢置信,要换做以前。这身份应该对调过来才对。怎么现在他们两人都同时上了,结局却反过来了呢。
他们不信这人敢在守护者面前动他们。
其中一个少年从地上爬了起来,有恃无恐的撇嘴,不屑的看着艾泽尔对另一个面露了些许惧色少年的安抚到:“你别担心,我倒要看看这老鼠还有什么招数。”
在守护者前面被艾泽尔这么压着打,他们面子十分挂不住,一时有些恼羞成怒,像是生怕刺激不了艾泽尔一样,另一个站起的少年用一种极其淫|邪的目光将艾泽尔从上扫到下,“去拉卡拉的路上那些人贩子没动你?”想到什么一般,那少年恍然大悟道:“哦对了,差点忘了,就你以前那副肥得流油的尊荣,给我钱我也懒得动。”仿佛不将艾泽尔羞辱够本就不甘心似的,说完目光还在艾泽尔脸上转了转:“不过还真是可惜了,要是现在的这张脸,估计还没等你到拉卡拉就被那些饥渴的兽人玩坏了,死在路上都不一定。”
艾泽尔仍是没有说话,脸色一阵惨白。这些少年或许只是听过拉卡拉的残忍,却不知它究竟残忍到了什么地步。只有真正亲身体体验过那个地狱才知道,那是个真真正正能让人生不如死的地方。
那些日夜里的忐忑焦虑,对懦弱的自己和对贩卖自己的人的憎恨,对未来的茫然不安,对强大事物的恐惧。顷刻间全数爆发了出来。
恐惧、绝望、憎恨,翻涌的情绪瞬间溢满了整个胸腔。艾泽尔捂着剧烈跳动的心脏,胸口上下起伏着,艰难的承受着那些强烈到快要撑爆身体的情绪。他艰难的闭着眼睛,感觉四肢不受控制的发烫,这时候艾泽尔的胸膛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发光的圆形图案,这个图案一直从他的胸膛蔓延到锁骨颈脖之上。
因为有衣服作为遮挡,所以没人能看到他胸膛上的图案,但颈脖上不为外物所挡的地方那图纹却渐渐的显现出来。
场外看到这一幕的人纷纷惊奇的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
看到这一幕,而原本是藏匿在某个树丛中的丹伦瞳孔猛然一缩。
那是.......
灵纹之印!
只听啪的一声,格纳塔身侧的扶手顷刻间就被他捏成了粉碎。
呆在神殿中的泰勒从水晶球里看到这幕神情也是微微一动,放在一侧的手居然有几分微抖。
艾泽尔仿佛魔化一般,他忽然抬头死死的盯着那两个少年,就连眼神也变成了充满杀戮的嗜血颜色。脑中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杀了这两个人,杀了这两个人。另一个声音却在说不行,杀人是死罪。
凝聚的力量形成了强大的气流吹得那两少年和奥利菲尔几乎都睁不开眼睛。
那两个少年一脸的骇然,艾泽尔的突变简直让他们傻眼。这种强悍到已经超出他们认知的力量他们从来没见过,一时间两人都显得有些六神无主,而奥利菲尔是完全吓傻了。
几人都被这强大的力量所骇住,呆站在原地做不出任何反应。
他们不知道艾泽尔是怎么了。但他们已经直觉到一种生命受到威胁的危险。
艾泽尔的身体渐渐的悬浮至半空,他无意识的伸出右手,他的右手上有一把巨大的大阔剑正在成形。
他的眼睛这时候已经完全变成了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