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三个保安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请罪。
沈宁道:“罢了,你们起来吧,将这个被打的青年和他的娘子送回家去。”
说完,沈宁对汪益夏道:“你打伤了人,是不是要赔点医药费?”
汪益夏慌忙地道:“秦王,小人知道错了,应该赔,应该赔。”
沈宁道:“赔个50两银子,这个不算过分吧?”
汪益夏道:“不过分,绝对不过分。”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抽出一张50两的银票交给了沈宁。
沈宁把这张银票交给了那个被打的青年,然后叫那三个保安把他们送回家。
接着,沈宁对汪益夏冷冷地道:“你千万不要以为花了钱,就可以将一切事情都摆平,我告诉你,钱不是万能的!你挑戏妇女,故意伤人,这都是违反了法规法纪,你少不了牢狱之灾!!”
“来人,将这个不法之徒押送到衙门,交给知县张有福秉公处理!”
一声令下,两个锦衣卫快步上前,将汪益夏的双手扭到背后,押着他往衙门去了。
受此干扰,沈宁和妻子古紫芳也没有心情逛街了,他们转身就回家了。
此时,西王张有福正在他的豪宅翘着二郎腿,美滋滋地品尝秦王仙酿。
别人都把大部分的秦王仙酿卖掉换钱,张有福却一瓶也没有卖,不是因为他酗酒如命舍不得卖,而是他目前没有老婆,家里只有几个奴仆,没有什么大的开支。
自从他的娘子被恶霸乌辱而上吊自杀后,张有福就再也没有心情去另娶媳妇。
不知咋地,张有福总忘不了那个美丽贤淑的女人。
就在这时,有个奴仆敲门进来,道:“老爷,衙门有个差役说有急事找您。”
急事?现在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不能留到明天再说?
张有福连忙让仆人把那个差役叫了进来。
一听是秦王沈宁亲自下令把歹徒押解到衙门,张有福立刻换上知县老爷的服装,然后火速骑马赶去衙门。
张有福风风火火地赶到衙门,便立即升堂办案。
开玩笑,秦王沈宁亲自抓的人,不立刻处理,想等着挨批吗?
张有福偷偷地向那两个锦衣卫递了5两银子,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套问沈宁的口风。
“秉公处理?!”秦王沈宁的意思就是这四个字。
那两个锦衣卫走后,张有福便赶紧审理此案。
人犯汪益夏跪在中间,左右两旁才总共站着2个差役。
本来,两旁应该总共站着16人,在知县审案前大喊“威——武——”,这样才够气派够震撼,可是,现在是晚上,其他人早已下班回家了,只剩下这2个值班的差役将就应付一下了。
如今是晚上,没有旁观的老百姓,没有证人,甚至连原告都没有来,于是,这桩奇葩的案子就开始审理了。
“啪!”张有福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堂下跪着何人?”
汪益夏战战兢兢地道:“小的名叫汪益夏,国公汪洋是我的二叔。”
咦,汪洋?岂不是我的同村老乡??
张有福道:“汪益夏,你是不是从小住在文秀村?”
汪益夏道:“是的。”
张有福道:“小夏,你可曾记得我吗?我是福叔,当年你穿开裆裤的时候,我还抱过你,有一次你还在我的怀里撒了一泡尿,你是否还记得?”
汪益夏想了想,突然惊喜地道:“哎呀,原来你就是张有福叔叔,我说怎会这么眼熟呢?”
张有福叹气道:“想不到你如今长大了,人却变坏了,非里妇女和殴打他人都是重罪,你可知道?”
汪益夏吓得连连求饶,道:“福叔,你就饶了小侄这一次吧,小侄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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