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侧耳倾听,示意余沛细说,但余沛似乎有什么顾虑,说完这一句便停下了话头。
但看到几人眼巴巴的样子,而且自己又收了人家的五两银子,只这么干巴巴的回人家一句话也不好意思。
于是余沛示意几人稍等,拉着张大山去了里间。
霜竹则拉着梁崇询问她的近况。
大约过了一刻钟两人才出来,出来时,张大山的面色明显好了些,走路的步伐也和缓了许多。
但张大山也没有对几人多做解释,而是和余沛你来我往的互相恭维了几句就起身告辞。
恩和沉不住气想要开口询问,被达亚尔大叔拉了一把。
几人跟着张大山一起起身出门,余沛夫妻俩也出来送人。
到门口时,霜竹依依不舍,拉着梁崇,“阿崇,你以后要多来看我”,刚刚闲聊时,她也知道了梁崇改回本名的事。
梁崇心想,她连进城的资格都没有,哪里能来看你,但还是应承了下来。
得到肯定的答复,霜竹才被余沛拉了回去。
知晓几人着急,张大山边走边说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到家细说。”
心急如焚的到家,张大山解释了余沛拉他去里屋说的话。
那日苏非但不会有危险,此行反而可能是乌拉尔人的大机遇。
原来,新的知府上任后,不但施行了好几项新的政策,还将此地的历史遗留问题好好调研了一番,形成文稿报告给了新帝。
而一看乌拉尔人的现状,新帝深觉这是一个大的隐患,所以命令新知府想出相应的解决措施。
现在可能是新的政策已经通过了新帝的审核,要开始施行了。
但依照新知府的行事作风,新的政策绝对不是什么抓人、充军之类的。
最大的可能,是底下人误解了新知府的意思,做了错误的判断和行事命令,所以余沛才那么笃定的说那日苏不出三天便能被放出来。
而新的政策,两人都守口如瓶,没有多做解释,几人也识趣的没有追问,能帮忙已经是很好了,不能还因此丢了人家的饭碗。
张大山说完,颇有些感慨,拉着达亚尔的手道,“老大哥,你们的好日子要来了呀。”
搞得几人摸不着头脑。
但无论如何,知道那日苏暂时没事,而且很有可能很快会被放出来,几人都长舒一口气。
谢绝了张大山留宿的邀请,几人在客栈订了两间房开始了焦急的等待。
而张大山也说一有新的消息就来客栈通知他们。
但还未等来张大山,先等来了一纸新的通知。
第二天中午,城墙上赫然出现了专门针对乌拉尔人的新政策的告示。
一时间,全城哗然。
新告示的大概意思是,新帝上任,皇恩浩荡,决定广泽天下。
而乌拉尔人虽然在几十年前做了逃兵,但始终是大业的子民,且乌拉尔人的做法,也有前几任皇帝施政方式不太恰当的影响在里面。
当然,作为官方,为了保持威严,这一部分只被一笔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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