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李子峰盯着王进的眼睛问道。
“我闹肚子,上了趟厕所。”惊喜未定的王进一边按着腹部,一边愁眉苦脸的说道,“正想跟您汇报呢。”
“说吧。”李子峰瞧了他们一眼,尔后又补充道,“挨个儿去我车上说,我要核实一下。”
钱山和小胖对视了一眼,只得恭恭敬敬的在医院门口候着,看到王进跟着李子峰走向院门口的停车处,钱山不由得啐了一口:
“马勒个巴子,玩不过别人,就跟老子玩阴的!”
“哼,瞧他刚才那个熊样!支支唔唔的连话都说不全。老钱,我看这个小白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也看到的,林董一天到晚对他爱答不理的,他就像只哈巴狗似的只晓得一个劲儿往上凑,都说女人变坏就有钱,这男人犯起贱来,简直比娘们还不如!”
“等会儿他要问起来……”
“老钱,我们先说好了,一句话,装呆!”
“对头,本来我们就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怕个球!”
王进跟着李子峰坐进车里,李子峰沉声道:
“说吧。”
“其实江小姐没问什么,都是那个周先生问的,问我们在江家多久了,知不知道以前在江家干过活的老人,这我哪里清楚啊,我在江家统共才干了两年而已。”
“具体问到谁?”
“只问了江管家一个人。”
李子峰半信半疑的睨了王进一眼,淡淡说道:“钱山和小胖说了些什么?”
“周先生问的是过去的人,我都没见过,他们也不清楚,想说也说不出来啊。”
“有关江小姐出国的事问了没有?”
“这个我们就更不知道了,对了,问到的时候您也在场呀,是钱山回的话。”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接下来,便是钱山和小胖二人挨个儿被李子峰审了一回,小胖很快就从车里出来了,只有钱山的时间拖的有些长。
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王进表面上故作镇定,可心里紧张得不行,肚子也跟着作怪,一阵疼的他冷汗直流。
“喂,李子峰问了你什么?你不会真的跟姓周的说了什么鬼话吧?”一旁的小胖并不傻,看出了王进的不安。
“胡说什么啊?!李子峰问到的时候我全替你们挡回去了,你倒好,反过来怀疑起我来了。”王进冷冷地回了一句。
“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别怪我不提醒你,得罪了李子峰,还不算什么大事,要是得罪了林董……”
“开玩笑,靠他们吃饭呢,哪里敢得罪他们啊!”
小胖显然不相信王进的话,知道这老小子虽然话不多,可一肚子的鬼心眼。好吧,既然套不出他的话,索性就吓一吓他:
“虽然钱山让我千万要保密,可看在我们平日处的不错的份上,我就给你提个醒吧,你可不能把我卖了。”
“小胖,我知道你讲义气够哥们,我也不是喜欢搬闲话说事非的娘们,出卖你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对不对?再说,除了跟你走的近些,我跟谁说去?”
“你知道林董的身世吗?”
“啥身世啊?不就是嫁了个有钱的老公嘛?”
“有钱的是前老公,现任老公没钱!我们都见过李子峰的爹妈,可又有谁见过林董的家人?”
“这……倒没有,或许她爸妈都不在了?”
小胖突然挨了过来,凑近了王进的耳边说道:“你说对了一半,她爸不在了,可她妈还在五月花里关着。”
“你、你是说她妈是神经病?!”
“是啊,五月花是精神病院,关在那儿的自然都是疯子!”
“哦。”
“知道她爸是怎么死的吗?”
“别卖关子,想说就说呗!”
“是被她妈饿死的!”
“啥?!把自己的男人饿死,亏她想的出来,还真是奇怪的女人!”王进瞠大了眼。
“哪里是奇怪,是不正常。据说,当年可是轰动一时的案件呢,林董她妈把自己老公绑到荒郊野外的小屋里,任他自生自灭,活活的饿死了!”
王进目瞪口呆,半晌说道:“那……又如何?”
“你傻吗?想想林董,再想想她妈,你说,这基因会不会遗传啊?”
“哎哟,真是这样可不得了……”王进彻彻底底被小胖吓到了,肚子好像也不疼了。
神经病的女儿很有可能也是神经病,这是众所周知的常识,在江家做了这么久,他对林黛有比其他人更为全面的认识,这个外表美丽的女人,眼神里总有一股子邪气,举止行动也有些说不出的诡异,按理说,新婚夫妻总是如胶似漆,哪有三天两日抛下丈夫夜不归宿的,现在想想,她对李子峰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个正常的妻子,那份邪气和诡异分明就是精神不正常的征兆啊。
和一个精神病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万一哪一天她突然举刀相向,也不可能以命偿命,顶多她在精神病院里呆着,而自己早就魂归西天,化作一阵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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