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和战校此时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战天下楼,文秀立即迎了上去,笑着问道:“好孙子,饿了吧?饭给你们留好了,我现在就去给你们热热。”“战天哪能听不出文秀的话中意思,俊脸一红,撒娇说道:“奶奶~~你怎么也调侃我?”说着还拉着文秀的胳膊摇了几下。
“好好好。”文秀连说了三个好,加上那个好孙子,两句话带了四个好,可见心中的高兴劲了,伸出胳膊摸了摸战天的脑袋,老眼含泪,哽咽道:“还是我的小天好,知道爷爷奶奶的心思,你和毛毛门当户对,又是从小长大的,这样好,这样好。。。”
文秀又是连着说了两个好,显然对于战天和王毛毛在一起满意之极,本就有意撮合,却不料战天回来没几天就发展到双宿双飞的程度,对急于抱重孙子的文秀来说,的确是喜事一件,对老两口来说,战天成家立业,两位老人的任务才算是完成。
“奶奶,我知道的心愿,我会尽快的好不好?”
战天不忍打击自己奶奶的兴奋劲,好言哄着,搀扶着文秀坐回了沙发,“爷爷,奶奶,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毛毛姐睡着了,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醒,等她睡醒了再吃吧。”
战校和文秀笑着点了点头,对视了一眼,纷纷看出了对方的想法,战天见状,一拍额头,“爷爷,奶奶,你俩不是想去王爷爷那里提亲吧?”
“你都把毛毛那样了,难道我们还不去说?”战校低喝一声,脸色也冷了下来。
战天急忙摆手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毛毛姐的意思,算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你二老看着办吧,我先去忙了。”
说完之后,战天抓起茶几上的路虎车钥匙逃了,直到关门声响起,文秀这才大笑出声,“老头子,还是你有办法对付你这孙子,要是我的话,估计就悬了。”
“和他爸一样,孝顺!”战校说着,不禁侧头看了看战思远夫妇的遗像,端起茶杯,低头不语了。
战天发动车子离开了大院,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来钟了,西北的天黑的晚,比中原地区要晚一些,加上是夏天,此时魏一民应该还没下班,战天拿出手机拨通了魏一民的电话,还真被他料准了,不但没有下班,还在加班之中,只是不在单位。
“头,你可来电话了,我都等了你一天了,今天中午,在北郊又出现了那怪物,还伤了我们几个民警,看样子是中了尸毒,医生也拿这毒没有办法,头,这怎么办?”
战天皱了皱眉,心中暗道庆幸,幸亏有王毛毛的提醒,发现了能解尸毒的办法,否则的话,这几个人还真让他棘手,一旦治愈这几人,损耗肯定很大,几天都恢复不过来,也无法保证林琳的安全,如果出了差池,自己可算是栽到家了。
赶到魏一民所说的出事地点,战天依旧让魏一民下达了封口令,至于那些村民,只能由村主任去说了,拿出那块树根化石,交给了魏一民,说道:“找一口行军锅,越大越好,加满水,然后将其放进去,直到水化成绿色后,再放入党参、野菊花,给局里的每一个民警都喝一小杯,记住,是一小杯,不要多喝,剩下的找个容器密封,我只知道能解毒,不知道能不能防御,留着后备。”
魏一民闻言大喜,也不顾战天要不要他陪着看现场了,拿着化石就开车跑了,显然是心优部下的安危,这一点,战天不但没有怪他,反而很是欣赏,俗话说爱兵如子,看看魏一民就能体会到一二。
战天没有让任何人陪同,确认了飞僵脚印的方向后,便循着方向徒步追随而去,走出五里地后,战天心中惊讶万分,因为他发现脚印渐渐多了,仔细辨别之下,足有五具飞僵的脚印,其中一个脚印是新出现的,而且还大上了许多,留下的痕迹也淡。
紧紧皱着眉头,战天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到底是什么人在控制着飞僵让他费解,飞僵是是华夏的赶尸术和南洋的降头术巫术结合炼制出来的变态玩意,在清末民初便在华夏绝迹了,此时竟然再次出现了大量飞僵,这说明在华夏,甚至说是在西北,肯定有一个巢穴,而这次,这些飞僵的目标显然是林琳!
面对突兀出现的巨大脚印,战天还想到了一点,那就是这个最大的脚印到底是属于白毛飞僵还是绿毛飞僵,如果是绿毛飞僵,这乐子就大了,凭他现在的修为和实力,根本不是绿毛飞僵的对手。
这还不是最厉害的飞僵,据战天所知,最厉害的飞僵是红毛飞僵,因为这种飞僵会大量吸食活物的鲜血,被他所咬之人也会成为僵尸,明朝时,这种飞僵在华夏出现过,出现的地点就是现在的华夏首都燕京,红毛飞僵出现,惹怒了苍天,遂降下天罚,燕京城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
此外在绿毛飞僵之上还有黑毛飞僵、银毛飞僵和金毛飞僵,加上红毛飞僵,这些便是飞僵的分类,不过战天不相信这世上还存在黑毛以上的飞僵,就算是白毛飞僵,也需要百年时间,绿毛需要五百年,至于黑毛以上的,那需要的岁月可就长了。
一路思忖着,战天顺着脚印到了一处背风之处,这是一处山梁,山梁的下面因为人为的开采山石形成了一个峡谷,三面环山,只有南面通向外部,本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但战天因为飞僵之故,没有放过任何可以藏身之处,阴阳神术也被他运转到了极致。
突然,一块山石引起了战天的注意,这块山石显得很是突出,而且表面圆滑,成球状,一半在山壁之中,一半露在外面,离地面有着近十米之高。
这是个山场,是用炸药开山的,怎么可能有如此浑圆的石头,这本身就是个疑点,而且这里人迹罕见,更是藏身的绝佳之处,战天冷冷笑了几下,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