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涂有特警的警车载着战天离开了现场,走之时,他是黑罩蒙面的,只露出了嘴巴和双眼,背着狙击枪显得神秘非凡,警车在市特警支队停下,直到天黑,才由另一辆车送了战天出门,直奔家属大院。
也许是雪玉致告诉了二老,战校和文秀都在,战校的情绪很低沉,双眼一直在看着儿子儿媳的遗照,文秀脸上则有些怒气,二人显然拌过嘴了,直到战天回来,文秀这才缓和下来。
战天进门后,看到战校的神态先是一愣,并没有立即发问,而是提着一个长方形的布包上了楼,进入卧室后,问向了雪玉致,“爷爷奶奶怎么了?”
雪玉致悄声说道:“我回来将情况说了一遍,爷爷特意问起了你的反应,我说了一遍后,爷爷就不说话了,我上楼后,就听到奶奶在和爷爷吵架,说什么知道爸妈的死有蹊跷,怪爷爷瞒着她。”
雪玉致的称呼这一次也没例外,也是脱口而出,对战思远夫妇直接以爸妈相称,战天觉察出了不对劲,只是伸手捏了捏雪玉致的小脸,然后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提着布包走到了一楼客厅。
“爷爷,我想知道其中的隐情。”战天正色说着,将手中的布包横在双腿上,慢慢打开了拉链,将干尸使用的那支狙击枪拿了出来,将枪托递到了战校面前,“爷爷,这个计算方法和它左边的血点,是我爸生前所在的血龙突击队独有的标志,在我小的时候,我爸就对我说过,血龙突击队是在血海中的龙,能上天入地,能下海移山,是西北军区尖刀中的尖刀,是铁拳中的铁拳,可我爸死后,只有一个烈士称号,连军功章都没有,这到底是为什么?”
战校身体一震,看着枪托上的那个血点,老脸也是一阵动容,许久之后,情绪显得激动起来,看着狙击枪说道:“这是你刘叔的枪,也是那次行动中唯一的幸存下来的人,没想到啊没想到,他退役了十多年,一直找不到他的行踪,却在天水市出现了。。。”
“爷爷。。”战天见战校左顾而言他,不禁着急地叫了一声。
战校看了看战天,长叹了一声,开口说道:“小天,不是爷爷不肯告诉你,只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违反军令便是大罪,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什么?!”战天闻言霍地站起,看着战校一字一句地问道:“爷爷,你是说我爸是因为违反军令才牺牲的?还是因为违反军令被。。。”
枪毙或者处死,这两个残忍的词语战天没有出口,即便他没说出来,战校也明白意思,立即摇了摇头,说道:“你爸的血龙突击队虽然是属于西北军区的编制,却不受西北军区指挥,它的指挥权是总参谋部,十年前,东海频频出现危机,倭国的激进分子甚至登上了鱼钓岛宣布主权,谁都知道这些激进分子是军人假冒的,为了壮我国威,维护主权,总参部一声令下,你爸的血龙突击队假扮成渔民也上了岛,但那些人太嚣张了,竟然开枪,你爸一怒之下,便违反了驱离的军令,擅自更改命令,将上岛的人全部击杀了,你知道,你妈妈只是军报记者,那次也是去暗中拍摄搜集证据的,也牺牲在了那里。。。。”
“难道那些人不该杀?”战天咬牙恨恨说道:“倭奴小儿,就该直接将他们灭了!”
战校闻言,眉头皱了皱,苦笑道:“小天,你不懂其中的利害,军队的作用也是为政治服务的,先政后军,一直是我们的优良传统。”
战天不甘心地摇了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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