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经纶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这么简单的,这些事……还牵扯之前的大太太,那时候我小,这也是身边来了两个大太太以前的陪房,听他们说的。”
“什么事啊?”常瀚涛顺手的从院里提来了两个凳子,示意唐经纶坐下说,既然他急着回去,就不进屋了。
唐经纶坐下了,道:“别看二太太也是大户人家出身,可据说以前和大太太可真不能比,大太太才是真正的名门闺秀,从气质教养到为人出事,到身份地位,比二太太高出几等去不止,那时候还是大太太管家,据说是没有个不夸的,下人全都心服口服的。二太太是一直想把当家的事情要过来,不过管了其中几样事情一阵子,还闹了不少龌龊事出来,下人也没有个服的,老太太在后面还帮着她,也没用……大约的也就这些事吧。”
常瀚涛还是有点惊讶,也不太理解:“就这些事……至于记到现在?大太太不是早去世了吗?”
“是早去世了,可有些女人的心眼,比针尖还小,一点不如意,她能记一辈子。”唐经纶摇着头道:“其实开始我和我姐谁也没想到能到现在这么严重的地步,估计我姐也小,记不那么清楚以前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不过这事得两说。”
唐经纶摊开手道:“常哥你也看到了,庄子和田地里过的银钱不少,一年几千两银子。二太太管着的时候,这些都是她的,而且全都是落到她自己的荷包里,她想花在谁身上,老太太都不知道,管不着。”
一说钱常瀚涛就点头,那二太太多贪钱,他已经领教过了的。
唐经纶继续说着:“可突然这么来钱的庄子田地被姐姐用手段拿了回去,二太太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自然是要找姐姐一些晦气的。那时候真是一出一出的,打杀陪房、唆使人去衙门告状、给姐姐下绊子,这些都是她使得手段……不过我姐也不是傻子,二太太使的一些手段她也防备着,化解了。姐姐反而倒是一步一步的,拿回来了庄子田地,又把几房陪房家人要了回来,还叫伯爷注意到了二太太对我们姐弟俩的态度。二太太就觉着这亏是越吃越多……”
说到了这里唐经纶摇了摇头:“以前我还真不知道,不过这段时间和二太太打交道多,才知道二太太真真是个不能吃亏的人,吃一点点的小亏都要想办法的讨回来!心眼真是比针尖还小。现在就已经是这样的情况了,她就因为庄子田地的事情吃不了亏不停的找我姐姐的晦气,我姐姐当然不能由着她算计,自然是要反击。二太太总也达到自己的目的,就更加的添了一层愤恨,就这样愤恨一点点的增加,一直到了现在……闹到了这个地步。”
最后摇着头说了一句:“倒好像是她吃了亏,我姐占了多大便宜一样。”
常瀚涛听他说了这么半天,才算是终于把伯府后宅的这点事情闹明白了,想了想又问道:“那今早上的事情,二太太真的到了要杀人的地步?你姐姐是她的侄女,荣定伯府的长房长嫡女,祖父祖母尚在,她不敢吧?”唐如霜真要是有个好歹,伯爷那一关就过不了,二太太引火烧身?没那么蠢吧。
唐经纶想了想道:“应该不至于……常哥,你记不记得,我姐第一次去接那个庄子和田地的时候,我跟着一块儿去的,那一次二太太就唆使了一帮子无赖去捣乱?幸好你凑巧在那边儿……还有,二太太叫陈庄头去衙门告我姐的事?”
这样一说,常瀚涛就明白了,道:“你是说,二太太依然是要破坏你姐的闺誉。”
唐经纶点点头。
这件事开始也是这个目的,找几个无赖去庵堂,准备在姐姐一个人在庵堂的时候,围住了喧闹,把事情闹开叫所有人都知道,荣定伯府的大姑娘单独在庵堂的时候被土匪给围了一晚上……这闲话传开了,对姐姐也是很大的杀伤力。
常瀚涛也想明白了,破坏了如霜的名誉,比杀了她还管用,女子最看重的不就是自己的名誉?二太太一个后宅妇人,大约根本没想过要杀人,有比杀人更干净更不牵连自己的办法,为什么不用?
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二太太的意思跟那个下人婆子没有说清楚,那个婆子理解错了或者是想歪了?总之事情办得出乎二太太的意料之外,闹得动静太大,不但是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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