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秦茹雪在她旁边哭,一边哭还一边说着:“晟涵哥哥你醒醒啊!”
“怎么了?”弄得跟晟涵死了一样……
“晟涵……哥哥…被…火烧到手了,被烧…红了,还摔倒…了……”秦茹雪抽噎着把话说完。
章春花听完后立马抱起章晟涵,就往章晟涵房间里跑。还不忘回头对秦茹雪说:“晟涵没事的。”
秦茹雪看到章春花这样,抹了抹眼泪,跟着跑过去了。
“没事没事,小孩子嘛~玩一玩摔一跤,睡醒就好了。”刚给床上的章晟涵诊治完的大夫笑着对章春花说。
章春花放下心来,“那就好,谢谢你啊大夫!”
“不客气不客气,若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大夫请。”
一直躲在门后的秦茹雪终于走了出来,看着章春花,“徐…夫人,晟涵哥哥没事吧?”
才注意到还有一个小孩的章春花面对着秦茹雪说:“你刚刚不也听到大夫说的了吗?大夫说没事的。”章春花蹲在秦茹雪面前,用手摸了摸她的脸。
“可是……可是晟涵哥哥的手臂被烧伤了!”这是她亲眼所见,可是刚刚大夫好像没有发现。
章春花想了想,把秦茹雪拉到床边,拉起昏迷的章晟涵的手臂,把新换上的衣服的袖子掳上去,指着一块红疤,对秦茹雪说:“你说的是这个吗?”
秦茹雪看了看,“是,就是这个烧…伤……”擦干净的手臂一眼就能认出来,那是烧伤,还是胎记。
“傻孩子,这只是胎记而已。”章春花把章晟涵的手放回到原来的位置,笑着秦茹雪。
秦茹雪被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对了,徐夫人,院子里的火……”还没有扑灭,秦茹雪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那火可是自己放的。
“没事没事,我已经叫人去灭火了,哦对了,不要叫我徐夫人。”徐夫人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
秦茹雪不解,徐大人的娘子不叫徐夫人叫什么?“那我要叫什么?”
“嗯……你就叫我,娘吧!反正你以后也是要叫我娘的,还不如提早适应。”
“这……”秦茹雪脸红着,这发展也太快了。
章春花发现,这准儿媳妇太好玩了。“哈哈哈,我只是开玩笑的,你叫什么都好,就是别叫徐夫人,要是被……”被方惜萱听到了就惨了。
“要是被?”
‘额……为何你要在意这种细节?’章春花尴尬的笑了笑,“没什么,你只要记住就好了,小晟涵就给你照顾了,我先走了~”说完,章春花便像风一样,跑了……
‘晟涵哥哥的娘好奇怪啊。’秦茹雪转眼看了看章晟涵,‘晟涵哥哥你什么时候会醒来啊?’
秦茹雪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章晟涵。
秦茹雪突然萌发了‘等晟涵哥哥踢被子的时候,我就去把被子盖好!’的想法,但是想想,这种事情除了母亲对孩子,就只剩下妻子对丈夫了。秦茹雪不禁害羞的在心里扇了自己一耳光,就这么想嫁吗!
但是害羞归害羞,秦茹雪还是想为章晟涵做点什么,比如像,盖被子……
可是秦茹雪一直看一直看,章晟涵一直只是在床上躺着,不但不踢被子,连翻身也没有,就像木头一样,静静的躺在那。
或许是坐久了,秦茹雪有点坐不住了,就走到章晟涵身边,想好好看看她。
刚走到床边,就听见章晟涵说话了:“啊,头好痛……嘶!”紧接着,就是章晟涵捂住头,坐了起来。
秦茹雪好像做了什么坏事被人抓包了一样,神情异样的退后了一步。
章晟涵注意到了秦茹雪,“诶?茹雪你怎么在这?”
“我……我来看看你,对了晟涵哥哥你还好吧?”
章晟涵用另一只手指着自己,“我?”又看到自己的手臂就这么光着,还露出了自己认为是全身最难看的胎记。章晟涵立马用手把袖子拉回去,‘这么丑的东西,都被茹雪看了去。’
“谁啊,那么讨厌,把我袖子掳上去!”不禁埋怨道。
“是一娘!”秦茹雪再次很诚实的说道。
这里的一娘就是章春花,二娘就是方惜萱。至于为什么是这么叫的?当事人是这么回答的:因为如果叫大娘的话,显老!听起来还跟大爹很配对,所以就改成了一娘、二娘。
“哼!我再也不理她了!”
“……晟涵哥哥,对不起。”这跟刚刚的‘是一娘!’的声音,区别那叫一个天一个地。
章晟涵笑嘻嘻的下了床,走到了秦茹雪旁边,拍着她的肩膀笑着说:“没关系!”
“可是……”秦茹雪心中怀有愧疚。
“没有可是!因为你是我娘子,所以我什么都会原谅你!”章晟涵的笑,像太阳一般,照亮了秦茹雪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