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双眼紧盯着刺来的长枪,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枪尖划破他脸皮的时刻,一双强有力的大手牢牢抓住刺来的长枪不然他动分毫。
“嗯?”
“嘶!”
众人惊呆了,竟然能单手接住苏仆延杀来的长枪?
苏仆延绝非勇将,否则不会三对三的厮杀,单单留下他一人看热闹,但也与他们相差不了多少,否则也坐不了首领的位置,就这样一条来势汹汹的长枪被眼前名不见经传的小将给接住了。
太不可思议了!
众人想不通,苏仆延更是想不通,粗糙黝黑的脸庞憋得通红,手臂上青筋暴起几乎将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长枪仿佛在对方手中扎根了,纹丝不动。
这时苏仆延也知道不对了,睁大着眼就要撒手撤退,可是到手的功绩,小将能撒手么?只听小将一声大喝:“死来!”
长枪上传来一股强劲的力道,苏仆延整个硕大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小将怀里扑去。小将脸上显出一道诡异的笑容,苏仆延暗道不妙,可人在空中有心而无力。
苏仆延庞大的身躯向小将扑来,可小将手中的长枪却在他的用力下向着苏仆延反向的方向扎去,只听“噗”的一声,乌桓族首领苏仆延被自己的长枪,不是枪尖而是枪杆给穿了糖葫芦。
一连番的动作再次将众人惊呆了!
实在是太暴力,太血腥了!
这一刻这里是宁静的,与外界人仰马翻声嘶力竭的场面不同。
久久的宁静之后便是大梦初醒,这是反攻绝佳的机会啊!
“杀!”
随着公孙瓒一声大吼,宁静的画面彻底被打破,严纲、单经等纷纷朝着对手急攻过去。
“杀!”
公孙瓒大军各个像打了鸡血似的士气高涨,勇不可当直逼乌桓骑士。
公孙瓒也瞄准在他正前方的蹋顿,若说不是身后小将,差点就死在他手中了,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挺着长枪就向蹋顿杀去。
小将的到来带给公孙瓒的是极大的鼓舞与士气,带给蹋顿的则是恐惧,见公孙瓒杀来,蹋顿转身就跑,他怕的不是公孙瓒,怕的是他身后的小将,那个将杀人玩的得心应手的小将,自认为勇武的他感觉自己在小将面前撑不过几个回合。
一旦被公孙瓒缠住,小将再杀将上来,他的小命就要留在这里了,趁着现在还没有被包围,赶紧跑路吧,大业再重要哪重的过小命。
乌桓骑士见自家首领参皇逃窜,不明就里,士气大跌,跟着加入逃跑的的队伍,顷刻间兵败如山倒,公孙瓒大军如猛虎下山收割者逃跑不及的乌桓骑士。
鲜卑首领檀石槐见蹋顿逃窜,也知道大势已去,迅速收归骑兵远遁而去。
留下奄奄一息,大口喘着气的田楷、王门等人。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卢龙塞外遍地尸体,血流成河,鲜卑的、乌桓的、幽州的公孙瓒军不分种族,不分彼此,静静的躺在温热的大地上,沐浴着夕阳的余晖。
这一战随着蹋顿的临阵逃窜、檀石槐的远遁,公孙瓒军的惨胜而收场。
望着即将落山的太阳,忙着打扫战场的将士拉长的身影,公孙瓒轻轻敲打着城垛,目光迷离,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