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省城后,他们没有选择高速公路,因为长假的原因,高速路口早已堵得水泄不通。从省道过去虽然路有点长,但至少不用堵在路上闹心。
“天鸣,你什么时候买的车?”楚秦文觉得学生不应该有这么好的车,也想从侧面了解一下他的家庭情况。
“这车刚上个月买的,考虑我们走山路多,所以没把跑车开出来。”傅天鸣淡淡的说。
“看来你家是财主。”楚秦文不想追问太多,毕竟有些问题可能会涉及到家庭隐私。
“我爸是中兴集团董事长。”傅天鸣想将家里的境况告诉她,上次小树林中知道了她的身世,作为回礼也应该让别人适当了解自家情况。
“父亲从小对我严厉,他想让我成为集团接班人。小时候,我一直无忧无虑的生活,直到我十二岁那年,家里发生了重大变故,母亲离家出走了。从此以后,我就成了一个只有父亲的可怜人。多年来,我不断追问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他总是闭口不谈。”
听着傅天鸣娓娓道来,楚秦文看到当他讲到母亲时,一颗晶莹的泪珠悄悄滑落。
一个急刹车,卡宴停在了路边。
“对不起,我一提起这事情绪就会激动。”傅天鸣平复了一下汹涌而来的情绪,继续说:“为安全起见,所以我停车了。”
“我能理解,这就跟我当年失去姥姥,不知父母下落时一样的心情。”楚秦文又一次想起自己的经历,声音开始有点颤抖。
“我们都经历过至亲离别的痛苦,所以我们能相互理解。”傅天鸣恢复了理智,情绪已经基本回到了原点。
“是的,这么多年了,这份情感始终在那,不离不弃。”楚秦文还是无法平静。
“对不起,是我开了个不好的头,责任在我。”傅天鸣劝慰道。
“怎么能怪你,是我联想太丰富,明明是在说你的身世,结果我又触景生情了,你可不要介意。”楚秦文一向善解人意,也很多愁善感。
“我们不要总往坏处想,我们的亲人不见了,不一定是不在了。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傅天鸣总寄希望在某天能见到母亲,他相信母亲没有死,而是暂时的离开。
“对,我们要有信心,我们的亲人一定会回来的。”楚秦文抱以坚定的微笑。
两人最后达成了一致意见。
有时候人与人的交往总是那么微妙,缘分这东西也是妙不可言。
两人相互交换了身世秘密之后,相互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相互之间的心里也更多的接纳了对方。
车子重新发动,高速的行驶在国道上。
经过三个小时的行程,车子驶入了岭江县城。两人决定在城里吃完午饭再赶路。
两人选择了一家餐厅吃饭。
席间,隔壁桌有位胖大妈说起了最近发生的趣闻:“你们听说了吗?!最近宁山镇青田村那地方死了不少人。”
一听青田村的名字,两人同时敏感起来。
“多少人?”边上的眼镜男好奇的追问。
“七月份死了三个,八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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