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她认为是好东西的物件收起来,私底下给自家人用,偏偏她手段又不高明。
今天田梅梅和她的二伯母大吵了一架,被郑英兰骂了一顿,拉着田宝峰到北岭这边诉苦来了。
“那个女人真是太过分了!她把奶粉偷偷藏起来,留给她女儿吃,以为我不知道,被我翻出来之后,还反咬一口,说是我藏起来的!”小姑娘显然气得狠了,说话的时候气得浑身发抖。
前些天的时候,田维从相熟的一个养殖户那里抱回来了一只病怏怏的小猪,因为家里的猪都在那一场寒潮中死了,所以他们家分外宝贝这只小猪,甚至开了一包小猪奶粉给它喝。
谁知道没过几天,小猪奶粉就不见了。郑英兰怀疑是不是老鼠拖走了奶粉,田梅梅却觉得奶粉是被她的二伯母给偷了。
她家的二婶来到鱼塘之后,就经常把一些好东西藏起来,还美其名曰“留到以后没东西吃的时候吃”,其实私底下偷偷给她的孩子吃,田梅梅早看穿她这种行为了。
但没证没据说服不了人,田梅梅就到她二伯母经常在某些鬼鬼祟祟徘徊的地方翻找了一通,真让她找着了那包小猪奶粉。
结果却被倒打了一耙,田梅梅可委屈了。
“就是,我妈还骂我姐,说那个女人是我们的伯母,是长辈,我姐怎么都不应该跟她顶嘴!”田宝峰站在他姐那边,为她鸣不平,“长辈做错事,我们连说都不能说吗?那个女人还说,那只小猪病怏怏的养不活,奶粉这么宝贵,用在小猪身上太浪费了!还让我爸把猪给杀了!她懂什么呀?!我们那么小心才让那只小猪活下来,怎么可能让它就这样死掉!?”
气愤地握了握拳头,他继续嘟囔,“再说,那么小的猪,能有什么肉吃!”都不够每人一筷子的,塞牙缝都不够!
好吧,其实他并不是在意宰猪这件事本身,而是觉得宰早了。
花安义深表同情:“是啊,小猪怎么能杀呢!”必须得养成大猪才杀呀!
不然哪里有肉吃!
“汪!”一只毛茸茸的狗头凑到花安义的面前,爪子搭着他的膝盖,哈嗤哈嗤着,似乎也在表达赞同之意。
“瞧,貂蝉也在反对,你们的伯母真不是一个好人。”花安义握住狗爪子,掰着貂蝉的狗头,一脸认真地朝田宝峰两姐弟道。
田宝峰无语地看着他,田梅梅却很兴奋:“那个女人是个好人?哈,简直就是侮辱了‘好人’这个词好吗?我妈明知道她们是什么样的人,却老是让我们要尊敬她们,说她们是长辈。我真是受够了!”
三个人蹲在大铁门后面,嘀嘀咕咕。经过一冬的考验,顺利活下来的四只小狗长成了威风凛凛的成年犬,貂蝉这几天似乎发、情了,田原远让花安义把绳子解开,让貂蝉到院子外围四处走走,看能不能顺利勾搭到一只公狗回来。
不然,公狗勾搭不了,生一窝毛茸茸嫩乎乎的小狗仔也不错呀!
一听到貂蝉要找狗丈夫,田宝峰和田梅梅就来了兴致。
“周琴婶家里有很多公狗呀!大型犬、小型犬,全部都有,”田宝峰抱着貂蝉,摸着厚厚的毛皮,啊,好温暖。“虽然可能在冬天死了不少,但应该有活下来的。我爸都打算去她家抱一只小狗回来。”
田宝峰所说的周琴婶,其实也是养殖户,就生活在北岭后面的一座山的背面。
周琴,用五大三粗,熊腰虎背等等形容词来形容她的外表都不为过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所有认识她的男人都不敢小觑。
“对了,羊羊哥他们呢?”田宝峰后知后觉地问。好安静啊!羊羊哥他们不在家吗?
“羊羊哥他们回村里去了。”
“我大姐和我妈我爸也回村里去了!”田宝峰神神秘秘地道:“说是带我姐姐回去相亲。”
“欸,真的?”花安义学着他的样子压低声音,“跟谁呀?”
“我们村的,叫做田之焕。”田梅梅也凑过来,“长得不算帅,但挺有魅力的,是一个熟男大叔。”
“什么叫熟男大叔?”花安义和田宝峰彼此对视一眼,齐齐问田梅梅。
田梅梅呵呵笑:“就是那种身上沉淀着岁月的痕迹,不见老态,反而越来越有魅力的大龄男人。”
“哦哦哦,梅梅你很懂这个嘛!”
“当然,为了在未来找一个好老公,我可是认真研究过的!”
“厉害,那你说说,我应该找什么样的老婆好?”花安义期待地看着她。
田梅梅:==
“怎么啦?”花安义摸摸自己的脑袋,十分不解。
“你是说真的?”
“……当然。”
“你犹豫了半秒钟哦!”
“……那个有什么关系!快说!”
“好吧,在此之前,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你有没有问过江老师?”
“啊?”花安义挠挠脑袋,“江大哥叫我不要着急。”
“就是,江老师都不着急,你急什么?”田梅梅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不是我不帮你啊花大哥,只是帮了你我可能会得罪江老师。
“对哦!”花安义眼睛一亮,“江大哥年龄比我大了好几岁,当然是他先找老婆!梅梅,”花安义按着田梅梅的肩膀,认真地道:“你说说,什么样的女孩子适合江大哥呢?说出来,我们一起参考参考!”
田梅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