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泽禹望着脸上没有什么血色的钟灵毓,甚至开始犹豫自己应不应该回答她的问题。
钟灵毓对祁盛的执念,会不会太深了一些?
钟泽禹以前可从来没有看出来钟灵毓这么爱祁盛。
“我听祁伯父说,祁盛哥承诺了一定会参加订婚礼的,这是真的吗?”眼神呆滞的钟灵毓喃喃地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
钟泽禹逐渐放开了钟灵毓的双肩,他站起身若有所思地盯着钟灵毓,沉默了片刻,低声应到:“恩,真的。”
已经没有什么话好对钟灵毓说了,钟泽禹朝门口走去。
钟灵毓已经快要疯了,因为祁盛而疯,对于一位已经因为爱情而失去理智的女人来说,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打开卧房的门,钟泽禹走出房门,在将门关上的那一刻,他回头看着还直挺挺地坐在床上眺望着窗外的钟灵毓,低声说:“想方设法地得到一个早已不爱你的人,开心吗?”
没等钟灵毓说话,钟泽禹已经关上了门。
他不想得到钟灵毓的回答,因为那没有意义。
钟灵毓所思所想所得出的答案,其中所有的意义和价值都只在于她个人,与旁人无关。
离开钟家,钟泽禹抬头望着钟灵毓的房间,紧皱的眉头久久没有抚平。
冷清月拿着风衣外套披在钟泽禹的身上,忧心地凝视着他的背影,低声问:“少爷,我们需要为钟小姐做些什么吗?”
钟泽禹回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正忧心忡忡地注视着他的冷清月,朝她靠近了两步,牵着她依旧冷得跟冰块似的手,揣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不用!她的事情与你无关。你需要做的是照顾我。”
“清月明白了。”
“恩,走吧?我们回家。”
“好。”
钟泽禹和冷清月相继上了车,车子在几分钟之后便离开了钟家大院。
站在卧房窗前的钟灵毓默默地注视着钟泽禹的车子离开,没有开灯的房间在安静了几分钟之后,幽幽响起了钟灵毓的喃喃自语。
“开心?”
“……”
“那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我没得选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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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晚餐和林殊也想象的不太一样,林殊也原本以为沈康伦和巩子衍,甚至是加上祁盛,三个人会在饭桌上聊聊视频的事情和庄园的那起案件呢。
可是,一顿晚餐下来,大家都只字未提那被传上网的视频还有庄园那起杀人案,这让一直都惴惴不安的林殊也稍稍松了口气。
离开饭店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站在饭店大堂外,林殊也听见祁盛对巩子衍说:“小子,要坐我们的车吗?”
祁盛笑盈盈地盯着站在一旁的巩子衍,而巩子衍则是沉默地盯着祁盛。
“我开车。”
巩子衍听到祁盛的话,微微一笑,礼节十足地回答:“不用了,我自己开车来的。”
“哦~”明白似的点点头,祁盛脸上的笑容更甚:“那既然是这样的话,你路上注意安全。开车的时候慢一点,毕竟你还小,还是个孩子,还在读书,不能跟我们社会人士比,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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