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也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腕,笑着回答:“刚刚不小心刮到了,所以就上了点儿药。”
“哦。”祁盛没有再多问。
他走过来为林殊也穿好外套,将她搂在怀里,长叹了口气。
林殊也见祁盛似乎没有了早上的精神头儿,抬头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吗?有心事?还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
祁盛垂眸朝靠在他怀里的林殊也微微一笑,轻轻地托着她受伤的右手腕,有些无可奈何。
“我就是觉得你可真笨,才出去一会儿,也能把手给刮到。
你看,你果然不能没有我。”
听到祁盛的话,林殊也感觉自己的白眼儿都快要翻出来了,可又忍不住想笑。
“呸!你怎么尽往自己脸上贴金?”
拿着包,林殊也转头环顾了几眼四周围,没有发现行李箱。
“行李箱呢?”她看着祁盛。
“让人先送走了啊。”
牵着林殊也的左手,祁盛吻了一下她的脸:“我自己带着一个,都已经够操心的了,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行李?”
林殊也:“……”
“那你是说我很麻烦喽?”
“有一点!”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说,我们是绝配啊!”
“……”
白饶楚在祁盛登机前接到了他的电话,忍不住在电话里嘲讽着他。
“嗨呀,我说祁盛你这样有意思吗?放着家里的飞机不坐,非要去坐航空公司的。”
“你不懂,这叫情趣。”
听到祁盛的话,白饶楚感觉自己的嘴角忍不住抽抽了两下。
“情趣?好吧,你们的情趣,我是不太懂了。”
一瞟眼,白饶楚看到许久不曾见过面的安宁正候在路边,立刻朝电话里的祁盛说道:“我现在有事,不说了。祝你们在新加坡玩儿的开心。
哦哦哦,对了!为了以防万一,你记得随时开着定位。不然,万一你死在哪个地方了,我连给你收尸火化的机会都没有了。”
匆匆挂断电话,白饶楚让奚伦将车停在路边之后,朝安宁跑去。
“安宁!”
当安宁转过身的时候,白饶楚这才发现安宁戴着黑色的口罩。
“白先生。”安宁平静地朝白饶楚鞠了一躬。
白饶楚瞧着安宁这幅戴着口罩的模样不太对劲啊?
“你戴着口罩,这是?”
“有些感冒,所以就戴了。”安宁的语气听上去一点儿人情味都没有。
白饶楚心想,大概安宁也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才会是这种态度吧?
注意到安宁的右眼角还有一点浅浅的紫,白饶楚微眯了眯眼睛,伸手便扯下了安宁脸上的口罩。
当白饶楚看到安宁脸上明显是已经有了一段时间的伤时,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虽然安宁的脸上已经没有什么很严重的伤痕了,可是脸上还有没有完全消失的疤,看得白饶楚实在是心疼。
“你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
面对白饶楚的心疼,安宁显得更加漠然了。
他拿过白饶楚手中的口罩,重新戴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