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起来,微笑道:“夫子,学生献丑了,还望夫子不吝赐教。”
周砚书语气平静,他开口说道:“学生认为,在旱灾来临前,务民于农桑、薄赋敛、广蓄积。百姓应有一定的粮食储备。
朝廷要修堤梁,通沟浍,行水潦,安水臧,以时决塞。另外,就如秦学子说的那样,赈济救灾。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朝廷还应发放医药,让百姓注意保持自身卫生。”
周砚书继续说道:“夫子,学生认为,风旱无常,故经雨之后,百姓必用锄启土,籽壅禾根,遮护地阴,使湿不耗散。以此抗旱。”
周砚书说完,向夫子行礼道:“夫子,学生说完了。”
陈鹤竹听他说完后一脸惊讶,他之前在课堂上从未见过周砚书能有此一番言论。他说的面面俱到,朝廷现在用的方法和他说的差不了多少。
一旁的宋时桉也呆呆的看着他,“周兄,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你背着我偷偷看书了。”
周砚书点头,“是啊,要多看书。”
宋时桉愣了下,不是你来真的。
过了一会儿,就听陈夫子说,“不错,周砚书的见解说的很好,诸位学子要向周砚书看齐。”
周砚书波澜不惊,他说的可是华国历代人所总结出来的旱灾经验,当然很好了。
这节课下后,连秦墨为都主动向他打招呼,“周兄,我的见解不如你,这次乡试,周兄定会榜上有名。”
周砚书:“秦兄客气了,我不过是看的书多罢了。”
这堂课下后,陈鹤竹去了高忆明房间,他满眼激动,语气有些轻快,“高夫子,今日老夫将江城旱灾的问题问了诸位学子,其中周砚书的见解非常全面。是个可塑之才。”
高忆明捋了捋胡子,笑了笑,“是吗,昨日课上老夫就发现了,这个周砚书确实有些不凡。”
陈鹤竹有些不解,“那他以前是在藏拙?”
高忆明摇摇头,他也不知,“或许吧。”
*
中午吃饭的时候,周砚书和宋时桉去了食堂。周金宝就坐在离他不远处。
他还以为经过这次,周金宝会被赶出学院,没想到他竟还能留在这里。倘若他能收回自己的心思,他还能放他一马,但如果不,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周砚书蛮有条理的吃着饭,周金宝路过他身边,恶狠狠的说几句,“周砚书,你给我等着。”
周砚书听闻,手指紧握,压下眼底的暗光,看来他还真是不知悔改。
周砚书在书院里上了几天课,慕青时都没来看他,他还有些想他了。
这天,他和书院里的学子聊天,听他们说起府城酒楼里说的话本有多耐人寻味,流传度之广,都传到他们县城来了。
周砚书神情一动,他找到赚钱的法子了。
这个世界的话本,无非就是男子女子还有小哥儿之间的爱恨情仇,但里面的感情线平平淡淡,少有出众的话本。
周砚书知道他要写什么了,就写狗血文,越狗血越好。爽文他也可以写。
周砚书决定好,就趁着空余时间写话本,他先写了前几章便去了书肆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