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他的女儿,拿别人想比,多多少少还是要维护的。
“禀陛下···”说到这里,太医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夙家小姐的药丸,是极品魅香,遇···遇水即化···遇酒极香···”
越说,太医越颤抖,这可是禁药啊,更是那些勾栏里下三滥上不了台面的药,怎么说,这个女子也是夙将军的女儿,一个千金小姐,怎么的,会有这些···
太医的话一落,下面的大臣们开始了窃窃私语,什么样的话语都有,特别是那些个家眷,三姑八婆的,诋毁的话一说就是一大箩筐。
然而那惹事的中心人物却没有半分被撼动,依旧挂着柔和的笑,她很想说,太医老儿,那个刁蛮公主写的药方上还差一味药,不过,这已经不重要,平手就平手,她不会傻到将自己的底全部给爆出来,点到为止就可。
“你个臭丫头,真不要脸,居然拿媚药来陷害本宫,你···”耶律长风一听是媚药不淡定了,愤愤的就开口对着夙柳柳大骂,她写出来的成分都是耳边有人提醒写出来的,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至少是对的,现在,经太医这么一说,才发现那个恶毒的丫头,竟然拿媚药给她···
“陷害?公主,你吃了吗?”夙柳柳直接打断耶律长风的撒泼,“公主的药似乎比本小姐的毒辣多了,本小姐只是想让公主尝一下鱼水之欢,公主直接就要本小姐的命,谁比谁狠,公主比本小姐清楚,现在,该公主出题了,大家都等着呢。”
“你···”鱼水之欢,这是一个大家闺秀该说的吗?也不害臊。
“长风,题目想好了没有,大家都等着呢。”耶律宏及时开始抑制住了耶律长风的撒泼,眸中满是对这个女儿的失望,一点都禁不住刺激,半点城府都没有,说着,又看了夙柳柳一眼,要是这个女子是他的女儿该有多好,虽然现在已经不可能,但成为媳妇还是很有可能的。
耶律宏的话让耶律长风收敛起了那泼辣的姿态,只见她如一只骄傲的孔雀一般,昂首道:“父皇,儿臣会的东西太多,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比什么,不如,让母后先出题,儿臣再思考一般,尽量选一个合适的,省的别人说儿臣欺负她一个傻子。”
傻子?他真想给耶律长风一个巴掌,不要说她不傻,就算是傻,你能当着夙家人的面,当着百官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叫她傻子吗?
“准了。”没有多言,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坐在一边的皇后,闻言,眉目慈善的开口道:“既然公主提出来了,承蒙陛下厚爱,本宫这里也就不推辞了,不如,公主和夙家小女就以这四季之花——春之桃,夏之荷,秋之菊,冬之梅,四花为题,各做一首诗,与四花相关即可,在一炷香之内谁做出来的多,做出来的惊艳,谁就获胜,可好?这也算是考一考才情,毕竟为人妻者,少不得要有些才情。”皇后说的很是委婉,也很是合理,让人看不出偏帮,也看不出刻意为难。
但是真的没有偏帮吗?
谁都知道这夙家小姐傻了十几年,字都不认识几个,还能做出诗吗?
不过,看到刚刚夙家小姐利落的写下那些个字,惊奇的同时,又不得不期待,一个傻子在这一刻该如何翻盘。
“好,皇后这题出的巧妙,来人笔墨纸砚伺候,准备点香。”耶律宏赞叹了一声,不给耶律长风撒泼的机会,直接吩咐了开始。
闻言,夙柳柳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随即,不乏优雅的走向那桌案,四季之花,古诗,能不能不要出这损害她智商的事情,她是不会,但是背过的却不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剽窃而已,无妨。
香,已经燃起。
两人同时拿起笔开始刷刷的在那白纸上画了起来。
香一点一点的脱落,众人屏住呼吸看着那场中的两人,只见耶律长风时而皱眉,时而挠腮,开始似乎很顺利,但到了还剩半柱香的时候,那笔总是有停顿的迹象。
而反观另一边,那个一身白色孑然的女子,笔,至始至终都没有停下过,眉头更是没有皱一下,那悠然自得的态度,让人看了,那紧张的心也会忍不住随之放松。
一炷香的时间悄然即逝,在香落下的瞬间,那白衣女子手中的笔也随之落下,另一边,耶律长风见此,也不得不不甘的落下笔,虽然没有写完,但是,一个公主的风度还是要有的。
“禀陛下,长风公主一共写完三首半,夙家小姐写完四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