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我才能详细的了解夫人的状况,为你们开出合适的方药。”
“夫人若不好意思言明,那我予夫人纸笔,夫人可写下来与我。周兄与夫人认为如此可行?”
王七娘深长的呼吸了下,说道“罢了,不必如此麻烦,没什么的。”
“每月癸水来的日子倒是差不多,只是每月都会比上次提早两日。量很少,颜色不太深,倒是未曾有血块。小腹时有疼痛。”
“两位成亲多长时间了”
“两年多了。”
“房事如何”秦艽见周敬修神色不舒,连忙解释“周兄稍安勿躁,我只是例行询问而已,并无他意。”
“尚可。”
“两年内,夫人可曾有过身子?”
“有过三次,都殒堕了。怕是我福薄,留不住他们。”这娇弱的王七娘提及两次小产,眼眶都红了起来。
“夫人试试我这花茶怎么样,可还称心?夫人还年轻,日子长着呢,孩子还会有的。莫要太过悲伤,长期处于这种情绪下,是不利于受孕的。”秦艽不由得安慰道。
“还请夫人伸只手,我需要把脉”秦艽依旧询问着“夫人可还记得有身子那两次有何异常吗?是过于劳累,还是误食了什么东西,还是跌扑损伤之后,孩子才没的?
“异常?应当是没有的,很突然的”
“下一个问题,夫人平素可还有其他不适吗?”
“平素也还好,就是时常头晕,觉得累,总想歇着。”
……
秦艽缩回了手对两人道“夫人面色苍白,平素无甚精神,苔薄白,脉细弱,当是气血虚弱之证。”
“这气虚则胎失所载,血虚则胎失所养,故屡孕屡堕;冲任不充,则经血涩少、色淡;血脉空虚,则眩晕心悸;气虚失运,则神疲乏力;气血不荣肌肤,则面色苍白;”
“治以益气养血即可。”
“多谢秦大夫,只是这两年来,给七娘诊治过的大夫都曾说过她有气血虚弱之证,那三个孩子也是调理后有的,只是后来吃那汤药就不曾有效了。”周敬修似有疑虑的说道。
“这样,我先开了方子,吃几付后再来找我,我看看情况再考虑是否改换方子。你们觉得如何?”秦艽思考了下谨慎的回道。
“既然如此,我便吃几付罢了,我这两年来已是习惯了这每日三次的苦药汤子。有劳秦大夫了”王七娘苦笑着说道。
秦艽给他们包好了半月的量递到周敬修手中“周兄,药。”周敬修接药时无意碰到了秦艽的手,将秦艽凉了一下。
周敬修见秦艽这样子,不好意思道“我这手不知怎么了,就凉的很,冰着你了吧。”
秦艽只觉疑惑“周兄,你一壮年男子,应当阳气旺盛才是,怎生手如此冰凉?”
“我有疑,还请周兄解惑。”
“夫人之前求医问诊时,周兄可曾一同前去?”
“不曾,只是因这次路途遥远,我担心夫人安慰,这才一同出行。往常都是大夫去我府上看诊的。我事务繁忙,总是顾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