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一直接问道:“莫日根大叔,你自己觉得,你们象明朝人多一些,还是象是其它的游牧人多一些?”
莫日根想都不想就回答:“这话要分两头说。”
“大明金国的百姓既放牧又种地,自己打下的粮食自己够吃,同明国贸易从来没有买过粮。别的游牧人同明朝贸易,主要就用马匹换粮食。”
“大明金国的百姓放牧是驻牧,百姓都有固定的家,放牧地方都离家不远。别的游牧人是踏踏实实的游牧,没有固定的住处。”
“大明金国的百姓三成来自明国,四代金汗受了明国皇帝的封,两国几十年不见刀兵和睦往来,金国的百姓自然是象明国百姓多一些。”
老人顿了顿接着说,
“金国的大汗和台吉,自然是象其它家的游牧首领多一些。”
“首领们都信了教,得了尊号,都是佛陀和圣人的转世。他们最初的十几世都是活在天竺,中间的几世托生在土蕃,现今才转世降临到草原。”
孙一点点头。
以前他不了解黄教,如今知道黄教的来龙去脉后,觉得草原贵族产生这样的归属感一点也不奇怪。
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出自《左传·成公四年》:
“史佚之《志》有之,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楚虽大,非吾族也,其肯字我乎?”
楚,非我族类吗?
大明金国,非我族类吗?
孙一便再也不开口了。
更多的只能大家自己去体会,否则又被骟了。
这章是对上一章的补充,只能零零碎碎地写。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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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参考资料,与情节极其有关!!!
蒙藏印一体与《蒙古源流》
17世纪在蒙古历史和蒙古史学发展史上都是特殊时期。曾经因达延汗的崛起而重振的蒙古政局再度走向衰落,至17世纪30年代,大汗的直属部落及漠南蒙古诸部都落入清王朝统治之下。汗统断绝,外喀尔喀、卫拉特诸部亦处于被兼并的危境之中。
从17世纪初起,《阿勒坦汗传》、《黄金史纲》、罗桑丹津《黄金史》、《黄史》、《源流》、《阿萨刺黑齐史》等蒙古人自己创作的史书相继问世,形成了自17世纪《元朝秘史》成书以来蒙古史学发展史上的第二个高峰。
这批蒙古史书集中出现于17世纪,且多产生在当时经济文化发达的鄂尔多斯、土默特地区。史书中有关明代蒙古的大量记载,是研究明代蒙古史的重要史料。书中有关蒙古汗系祖源以及蒙元时期蒙古史的记载,则反映了17世纪鄂尔多斯、土默特蒙古人的历史观。
16世纪开始,藏传佛教迅速传入蒙古右翼部落,并进一步传入其他蒙古部落上层。一批新型的文化人——以佛教思想武装头脑,蒙藏兼通、具有一定本民族历史、文化知识的人随之产生。
17世纪三十年代,曾经的大蒙古国轰然消失,这些文化人出于使命感把自己知道的本族历史书写下来,同时他们思想上的变化带来了对历史现象的重新解读。
《源流》等史书,大多是按照一种新的创作模式——印、藏、蒙一统相承的叙述方式完成的,主要特点是宣传印、藏、蒙一统的思想,将佛教在三地的弘传史与三地的王统史结合起来叙述,反映了藏传佛教文化的启迪与影响。
《源流》以“喇嘛佛教为纲,以各汗之世系为纬”,分为前言、正编、后记三部分。《源流》蒙文版书名即为“印度、土蕃、蒙古诸汗白史之书”。
乾隆三十一年(1766年)蒙古喀尔喀部將《源流》抄本进献乾隆,乾隆下旨译成满文,后又译成汉文,作为钦定本收入《四库全书》。
满译本作书名为“印度、土蕃特、蒙古诸汗源流书”),汉译本作《额讷特珂克、土伯特、蒙古汗等源流》,简称《蒙古源流》或《源流》。
满译本错误很多,导致清代的汉译本也有很多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