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以恩师之见,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削藩呀。”
“老臣看来,应该先从弱国开始,然后慢慢转向强吴,这样削藩就会有序的执行下去,或许现实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纷繁复杂。”
“是呀,能不动兵就不动兵,周将军练兵有方不假,但手下仅两万余人,即使调动长安所能调动的力量,在人数和实力上恐怕都无法与强大的诸侯国抗衡。”
“陛下说的有道理,稍后臣给你写一个详细的削藩计划,供陛下参考。”
“恩师为大汉江山社稷辛苦了。”
“为大汉的长青永固,老臣愿肝脑涂地,死而无憾。”
“恩师的名字定会镌刻在史册上供后人瞻仰,大汉无论何时都不会忘记恩师的悉心指导。”
突然一个信使骑快马跑到刘启乘坐的驷马车前报道:“报皇上,皇太后身体略有不爽,请皇上即刻到长乐宫一看。”
“哦,皇太后怎么了,恩师你就在这里下去吧,朕要即刻赶往长乐宫看望皇太后。”
晁错连忙说道:“皇太后那边事儿大,请陛下速去,老臣就在这里告别。”
刘启吩咐仪仗队直接赶往长乐宫,下车之后,还未走到长乐宫大殿的门里面就喊道:“母亲皇太后怎么了,母亲怎么了?”
“皇上来了。”听到殿内一个年老但不失洪亮的声音说道。
刘启快速走进殿内,看到窦太后正端坐在大殿内,旁边有几个侍女围着,脸色红润,不像生病的样子。
刘启疑惑的说道:“母亲,刚才听信使报……”
“是不是说我老太婆身体不好了,这是我让说的。”
刘启接着疑惑道:“现在看来母亲?”
“看不出老婆子有病是吗,皇上看不出来那是没有用心看,我心里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
“谁又惹皇太后生气了,让儿臣治他的罪。”
“哼,我说皇上呀,老婆子听人议论皇上最近总和那个晁错在一起,出了好多个馊主意,弄得下面的诸侯王惊恐异常呀,老婆子不装病能把你和晁错分开吗,老婆子请皇上过来就是问一下,到底你是皇上,还是晁错是皇上。”
“母亲说的太夸张了,晁错乃朕的恩师,两朝元老,为国家社稷出了不少力,他的建议还是为我们刘氏江山万古长青有帮助的。”
“哼,最近写那个什么削藩书,老婆子没有看出来是为大汉好。”窦太后稍微喘了口气接着说道,“皇上应该坚持用黄老之学治国,不要像晁错那样使长安与诸侯国之间的矛盾放大,否则会动了大汉的国之根基。”
“儿臣明白,但是晁大夫提出的削藩政策是防止诸侯国发展成尾大不掉的局势,这有利于大汉的根基永固呀。”
“不见得,老婆子认为皇上不要象晁错那样做事激进,多听听其他群臣的意见和建议,否则会吃大亏的。”
“儿臣明白,一定会听皇太后的吩咐,坚持黄老之学来发展大汉。”
“好了,皇上明白就行,自个也要注意身体,要保重自己的龙体。”
“谢母亲皇太后,那儿臣告退。”
刘启走出长乐宫,很是落寞的想:“难道削藩真的错了吗,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皇太后这边的消息真的灵通呀,就这么严密都会让这个半瞎老太太知道的一清二楚,不,朕要坚决做一个一代明君,让自己的功绩镌刻在历史的丰碑上。”
回到未央宫大殿内,在龙书案后边坐定,看到桌上堆几份奏章,就随手拿起来看到,一份是雁门郡郡守冯静递上来的,说匈奴时不时的骚扰雁门郡、云中郡,最严重的一次死伤万人,闹得边关人心惶惶。
刘启没有好气的再拿起来一份奏章,是北地郡守写来的,也是关于匈奴入侵的事情,要不是郡尉程不识正确防守,定遭到不可估量的后果。
一连拿起四五份奏章,皆是关于匈奴侵扰的事情,刘启勃然大怒道:“来人,把丞相陶青、御史大夫晁错等三公九卿召来。朕要与之商讨国是。”
“诺。”
不到一个时辰,众大臣齐齐走到未央宫,向刘启行完礼,陶青问道:“不知陛下宣臣过来有何要事商讨。”
“丞相应该已经看过这些奏章了吧,对付匈奴,不知丞相有何办法?”
“陛下,前段时间不是已经派使者前去匈奴请求和亲了吗,老臣认为应该赶紧让和亲变成现实,这样就可以平息边关战端。”
“真是窝囊之极,朕想应该派大军过去清剿,还边关一个永世太平。”
晁错听到刘启这个想法连忙反对道:“陛下,万万不可,今内忧未除,不易再引外患,老臣赞成丞相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