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济南新任郡守,张佳扬为郡尉,即刻上任,要除强扶弱,惩恶扬善,不得延误。”
“诺,臣一定完成使命。”
圣旨传到张佳扬手中,让他很是出乎意外,自己这段时间负责宫廷守卫,日复一日,很是想念自己的老师史老,同学黑虎、小诸葛,更是想念远在匈奴的两位夫人,不知什么时侯才能与他们相见,今收到去济南任郡尉的圣旨,惊讶之后是惊喜,终于有出去放风的机会了,除了找亲人之外还能一览大**光。
“张中郎在吗?”正在张佳扬胡思乱想之时,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
张佳扬快速开门走出房间,看到门外站着一人,此人面容刚毅,两眼放光,八子胡,高鼻梁,方海口,衣帽虽旧但很整洁,张佳扬忙拱手笑道:“哈哈哈,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郅中郎将,哦,应该是郅郡守才对。”
“张中郎又拿我郅都开玩笑,想必你已知道我们要去济南的事情了吧。”
“这不,我正在研读圣旨呢,派我去做郡尉应该是郅兄推荐的吧?”
“知我者兄弟也,你我共事一年来,让我知道了你的武功盖世,此去济南,凶险异常,离开兄弟干不成事呀。”接着郅都把济南豪猾胡作非为的事情讲了一番,并且说出这次去济南的目的。
“哦,济南之行比平叛还难吗?”
“你我二人要做好充分准备,前面几任济南郡守灰溜溜的离开是很好的反证。”
“哦,佳扬明白了,一定按郅郡守的计划办。”
“哈哈哈,你我联手,建功立业,指日可待。”
三月的济南城春意盎然,杨柳依依,明媚的阳光照耀在早春的花朵上呈现五彩斑斓,树梢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沿着河边的小路上,春游的人们三五成群的走过,一切都显的那样温暖和享和。
正在这时,从远方的大路上飞来几匹快马,瞬间来到河边的小路,带头的是一位模样俊俏的公子,来到路的正中间驭的一声停了下来喊道:“小的们,赶快把这条路堵上,谁从这里过要收五文钱过路费。”
“诺。”紧跟在他身后的几个歪瓜斜枣答应一声纷纷下马堵严了道路。
不管是游玩的,还是走道的,看到这帮人都乖乖的拿出钱财,即使心有怨言,但皆是敢怒不敢言。
这时从远处疾驰来两匹快马,马上端坐的两人,一个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个是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两人刚走到那帮收过路费的人面前,就被拉下了马,年轻小伙子刚想发火,就被中年人拦住了,然后笑脸相迎道:“诸位爷,为什么要拦住我们,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少废话,快拿钱,每人五文过路费。”
“收取过路费,可有政府诏旨?”中年人厉声问道。
“呵呵,爷就是诏旨,赶快拿钱,否则改道。”模样俊俏的公子有点不屑的回道。
“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私自收取过路费,与强盗何异,难道没有王法不成。”二十多岁年轻小伙子厉声说道。
“哎哟,口气不小呀,两位想必是外乡来的吧,在济南的地盘上,济南瞷太爷应该知道吧,我就是瞷太爷的外甥白面书生,如果不听话的话,别怪白面书生不客气。”
“哼,谁怕谁呀……”二十多岁年轻小伙子就要拉开架势动武。
“兄弟,莫急,我们到郡守处投诉去,看郡守是否管此事。”中年人拦住道。
“哈哈哈,郡守还没有来呢,你们找谁去呀。”白面书生不屑的说道。
“总会有人管你们的,兄弟,走,绕道告他们去。”
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带着年轻小伙原路返回绕道前行,不多时,看到前方有一大队人马迎面走来,有一面威风的大旗迎风飘扬,看仪仗就知道是济南郡尉,三十多岁的中年兴奋不已,马上走上前去报道:“郡尉,我们在前边遇到一伙不明收取过路费的强盗,请帮我们做主呀。”
郡尉听到这里很是气愤的说道:“好呀,那里有这样的狂徒,让本郡尉去收拾他们。”
一群人风风火火的来到河边小路,当看到白面书生时,郡尉马上退缩道:“这些是不是强盗,你两个就按照他们要求出钱算了。”
中年人看到郡尉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很是气氛的说道:“哼,当官不为民做主,真的是白拿朝廷俸禄。”
“这……本郡尉的事情岂容你刁民来指责,还是少管闲事为好。”
中年男子马上对小伙子使一下眼色说道:“把皇上的圣旨请出来吧。”
“……近日,济南匪徒猖狂,百姓生活不安,今派郅都任济南郡守,张佳扬任济南郡尉,惩治恶徒,还百姓太平……”原来中年人就是郅都,小伙子就是张佳扬。
“原来是新任郡守和郡尉,属下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恕罪。”济南郡尉接到圣旨马上下马叩头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