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凤容转身,将事情丢给了子衿。
子衿领命,转身对着身后侍卫交代:“你来处理一下。”便随着凤容一同离开了。
德福也是以为禹菲是因为禹门被灭的事心神恍惚,赶紧跟子衿小声说道:“我家小姐最喜欢桃露酒。”
子衿了然,给了德福一个干的漂亮的眼神,立刻差人去置办,并找了机会告知凤容,凤容很是满意。
“想不想喝酒?”凤容看着皱着眉吸烟的禹菲,语气温柔。
“想喝桃子酒了。”禹菲没有隐藏,她喜欢喝桃子和樱花味的清酒,可惜这个时代应该没有吧。
“跟我来。”凤容自然的拉起禹菲的手,将其带到城门边桃树下的酒家处。
“喏,桃露酒。”凤容为禹菲到上一杯,欢喜的看着眼前的人儿。
禹菲听着酒的名字眼前一亮,端起酒杯放在鼻翼:“好香!”
浅尝一口,眉笑颜开。
这是禹菲喜欢的味道,清甜中带着一丝辛辣,辛辣里透出一丝温润。
一坛桃露酒就这样被禹菲一杯杯的饮尽。
忽然清风拂过,卷起树上花瓣,飘落禹菲的酒杯。
禹菲定定的看着杯中粉色娇嫩的桃花,心中一丝情愫骤起,不自觉的背出杜甫的曲江对酒。
“苑外江头坐不归,水精宫殿转霏微。桃花细逐杨花落,黄鸟时兼白鸟飞。纵饮久判人共弃,懒朝真与世相违。吏情更觉沧洲远,老大徒伤未拂衣。”
语毕一饮而尽,就连那娇嫩的花瓣一同吞入腹中。
这诗是当年杜甫为了表达无法回去的落寞而写,如今对应着禹菲的心境倒也是应景的很。
听诗的三人,并不知道这诗出何处,全当是禹菲临时兴趣所著,却也听得出诗中的落寞和无奈。
本来想让禹菲开心的凤容也突然的恍惚,这女人真的是太令人惊喜了。
“桃花落尽满城归,似是佳人复还来,春风得意尽欢然,盼与归期卿相伴。”凤容看着赏花的禹菲,将心意表达。
‘果然是王爷啊,信手捏来,厉害啊!’
禹菲当然听得懂诗句中的情谊,却选择了装傻,因为她真的害怕了,她怕爱情这个毒药再次让她遍体鳞伤:“还有酒吗?”
“要多少有多少。”德福看着二人之前粉红色的气息,开心的紧,赶忙又打开一坛酒,为禹菲斟满。
凤容面对故意逃避的禹菲并没有在意,他知道这个女人仍旧需要时间。
二人兴致大好赏花饮酒。
酒过三巡,禹菲已然喝多了,连站都站不稳了。
凤容倒是真的千杯不醉,仍旧清醒的像个没事人一样。
就连德福和子衿也只是微醺,这让禹菲很是不满。
和着就自己酒量不行呗!咱可是军二代,不能怂:“阿德,倒酒!”
“小姐,你喝多了,咱明天在喝,你这身体要紧。”德福有些担心,毕竟禹菲的药还有几贴没喝呢,这样下去可不行。
禹菲白了德福一样:“姑奶奶酒量好着呢,倒酒。”
德福即便担心,也没有办法违抗禹菲,毕竟今天的禹菲似乎是真的开心,只好继续倒酒,却也用眼神求助着凤容。
凤容当然明白,现在禹菲的身体状况不宜在喝下去了:“光喝酒多无聊,我带你看戏如何?”
“看戏?好,走!”禹菲一听有戏看,放下酒杯,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差点摔倒在地,还好又坐回了凳子上。
凤容见状赶忙走到禹菲身前,想要搀扶着她起来。
禹菲却张开双手,笑的清甜抬头对上凤容的眸子:“抱抱。”
凤容浅笑,抱起禹菲向戏院走去。
禹菲依偎在凤容的怀中,看着凤容的侧颜,整个人陷入美貌中无法自拔。
“我若不是禹菲那该多好,我若没有结婚那该多好,我若没有遇见你那该多好。”禹菲小声的嘀咕着,细小的声音似乎只有自己才能听得见,可她不知凤容听力极佳,早已将这些听进耳中。
恍然间,禹菲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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