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禹菲再次回到官狱。
此时的樵夫已经是半死不活的状态。
他脚底板被蜂蜜涂抹的地方布满了各种毒虫,双脚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看起来樵夫已经伤了元气。
禹菲很是满意,没想到这书中记录的酷刑竟然这么好用:“帮他洗干净。”
洗净脚底的樵夫半晌后才缓过神来。
禹菲盯着半死不活的樵夫,有些恍惚,没想到,自己竟是这般狠辣的人。
“想说了吗?”禹菲有些有气无力,她的体力似乎已经消耗完了一般。
“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不要再让这些虫子咬我了,我什么都说!”樵夫也是同样无力的状态。
“真没劲。想问什么你们问吧,别弄死了,我的仇还没报呢。”禹菲说完起身让德福搀扶着自己。
“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容儿,全靠你了。”
凤容本来想跟着禹菲一同回去的,可是她最后的这句让凤容没法走:“好。”
禹菲走后,凤容恢复了往日的淡漠与清冷,残忍的问出了所有想知道的事情。
最后还将所有的刑罚在樵夫身上用了一遍,这才回到官驿之中。
而禹菲早已喝完药睡下了。
凤容没有打扰熟睡的禹菲,回到房间继续研究起禹菲默写的三十六计。
·················
禹菲喘着粗气,从床上坐起,还是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还是那背叛之痛。
还是那些过往,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些就是挥之不去呢。
明明她跟王爷都已经······可是为什么还会做这样的梦?
难道是在告诉她不可以忘记吗?这算什么,杀人诛心?
禹菲极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睁开眼环顾着四周。
“阴天吗?怎么这么黑?”她推开窗,抬头望向天空,月亮还是那般的明亮,只不看起来过非常的遥远。
“呵,夜盲症?真是够可以的,为什么只可我一个人嚯嚯?”禹菲摸索着下地,心中有些不爽,没有手机的日子还真是难熬。
“不会吧,这么严重吗?真的什么都看不见啊,夜盲症还真是难受。”禹菲像个瞎子一样凭着记忆向房门走去。
还好顺利的打开了房门,可是走廊似乎更加的黑暗。
她不过就是想出去走走,一个人呆在如此漆黑的房间内会让他崩坏的。
可是这个楼梯,她到底行不行啊,万一摔下去岂不是糗大了?难道回去?
可是····
禹菲回头,仍旧漆黑一片:“糟了,找不到方向了!靠!”
“你要去哪?”研究完三十六计的凤容本想着出去走走,没想到一出来就看见了站在原地眉头紧锁的禹菲。
“容儿?”禹菲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你在哪,来帮帮我!”
禹菲伸出双手,像瞎子般慢慢前行。
“你?”凤容一个箭步冲到禹菲面前,用手在她的眼前左右摆弄。
可禹菲仿佛看不见一般,睁着大大的眼睛胡乱的摸索。
“你的眼睛?”凤容抓住禹菲的手,担心的询问。
被抓住手的禹菲明显安心很多:“没事,夜盲而已,有灯就好了。”
“那你还乱走,德福呢?”凤容有些生气。
“我让他出去办事了,没那么快回来,你带我出去走走呗。”禹菲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夜深了,凉,我送你回屋好吗?”凤容似乎是在请求。
回到那个漆黑的只有自己的房间吗?
可是我,哎,真的是,算了,免的让人担心,万一出去也看不清就尴尬了。
禹菲点了点头:“那你陪我睡!”
凤容刚刚抬起的脚僵在半空:“你说什么?”
“放心吧,我不会在对你下手了,我就是看不见,有点害怕。”禹菲失笑,莫非这王爷是怕自己吃了他?
‘这女人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凤容没有说话,无奈摇头苦笑,扶着禹菲回了房间。
禹菲回到床上,向里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
“你就没有防范意识吗?莫非你对别的男人也这样?”凤容看着禹菲的一举一动,有些动怒了。
禹菲失笑,自己都是这般破残之身,还能想什么,只不过在陨落之前多跟帅哥接触而已:“怎么可能,我只对王爷这样啊,谁让王爷你的脸,深得我心呢。”
凤容无奈,坐到禹菲身边:“只有脸吗?”
“还有身材,声音。”这倒是真的,这个叫凤容的男人真的是太完美了,至少在禹菲的心中是最完美的。
“你这是在向我表白吗?”凤容突然躺下,拉住了禹菲的手。
“我这是在夸赞你。”禹菲向凤容的手臂靠了靠。
用头枕着他坚实的臂弯:“你啊,就是所谓的人间理想,是无数女孩子的梦想,你不会属于任何人,你只属于你自己。”
“我可以属于你。”凤容轻轻转手,让禹菲躺在了自己的胸膛。
“别开玩笑了,我不配的。”禹菲神情落寞,脑中又浮现出那视频,还有那些微信的聊天记录。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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