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宁仇,看了看墙壁上的棋局,上前看了看,退后走了走,棋局在他的脑海里,不断演绎着,却无法下子。
心想,这么多人看着,身为西灵山的真传弟子,怎么能让师门蒙羞,三圣山弟子能做到,我西灵山弟子也能。
念及于此,便有些心急,别人是因势顺导,他却别出新意,以力破之,要知道,这盘棋局,是拥有先贤意志,尽管过去不知多少年,却也不是他这位六道境的人,所能抗衡的了。
因为,宁仇的强行破局,不仅没能入局,反而被意志力反噬,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仰面倒飞,摔倒在地的宁仇,尽管没有收重伤,却也是颜面尽失。
“宁师兄/宁兄,你没事吧?”有关系的上前关心,没牵连的在旁笑着。
这也是人之常情,谁又会盼着谁好呢,在这个弱弱强食的世界,谁又不是看谁的笑话。
宁仇,黑着脸,没有说话!
西灵山的人,也没有说什么,而是聚集在一起,退到一旁,坐看局势的发展,既然宁仇师兄,没能入局,别人也不一定。
此处遗迹,大家都是道听途说,能够聚集在此,也是机缘巧合,至于结果,却是因人而异!
“我来试试!”宁仇,没能入局,项祝走上前,也没抱着太大的希望。
项祝,看了看棋局,然后上前行走,很快整个人便沉浸在棋局之内,只见他整个人,仿佛入定似的,与三圣山的师巩,有着类似的情况。
“入局了!”宁仇脸色,更黑了。
西灵山的人,却没有说什么,怕激怒身旁的师兄!
南真山的众人,无不欣喜若狂,其中夫蒙、夫余以及昌马,有意无意的看向了昊天。
昊天,察觉后,抱之以微笑!
对方的心思,他岂能不知,可是又能如何,还以为是凡俗境的自己吗,在神境通的作用下,就算是生死境的人,也休想将他个留下。
“哼!”夫蒙、夫余及昌马,见昊天的神情,带着蔑视,心中不免来气,心想,等着吧,有你后悔的时候。
入局,可破镜!
三圣山的人,已经证明了,流言并非蜚语,确有其事,项祝师兄,不管是否破局,必将破镜入生死,到时候就是对方的死期。
虽说,项祝还是没能破局,可是他的收获,与三圣山的师巩一样,都接受了意志力的洗礼,并且破镜成功。
破镜后的项祝,眼神不免看向了东胜山,身为东胜山的慕连,又岂能甘于落后,在项祝的眼光看向这边的时候,他便冷笑的上前。
五圣地,彼此间的明争暗斗,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尤其是之间的恩怨,更是人人皆知。
东西之争,由来已久,看来这次偶然的聚集,又将有好戏看了,这是三圣山的弟子的看法。
三圣山,在江东域,就算是江东武府,也不好说压他们一个头,那就更别提其他圣地之人。
这种超然的感觉,是每位三圣山弟子的骄傲,也是他们不断攀登的动力。
慕连,看了看身旁的萧伊以及其他东胜山弟子,然后迈步来到棋盘前。
“这棋盘,不可力破!”慕连的心境,本就非凡,见识过了师巩、宁仇、项祝,他内心便有了计较。
正所谓,不谋全局,不可谋一域,棋场如战场,说的何尝不是这个道理。
项祝,见慕连,久久没入局,还以为对方会似宁仇那般,于是微笑的看着,那种笑很是让人讨厌。
东胜山,无论是萧伊还是秦清亦或者是赫连乃至其他成员,甚至北境山的时博,也是憋着劲。
只有昊天,没有因为慕连,产生情绪的波动影响,只是微笑的看着对方,慕连的选择方式,在他看来是最佳方式,能否破局还不可知,但是入局不过是早晚的事情,换句话说,只要对方愿意。
慕连的想法,不是项祝和宁仇,所能理解得了,恐怕也只有那三圣山的师巩,好像看出了些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