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溪嘴里被塞入了毒虫,惊恐万状,眼珠子凸起,都快要自眼眶里掉出来了,拼命地摇晃着脑袋。
但是,他挣扎了几下,突地神色一滞,身子一僵,不动弹了。
因为,他的嘴巴被曹小树的手掌捂的个严实,被憋的难受,在猛烈地吸气的时候,新鲜的空气没有摄入一丝,却不慎把蜈蚣给吞进肚子里去了。
曹小树见曹小溪吞下蜈蚣,手掌在曹小溪的嘴巴上恶谑地重重地揉了一下,方才松开手掌,嘻嘻一笑,柔声问道:
“二哥,蜈蚣的味道怎么样呀?”
曹小溪又是恐惧,又是恶心,连忙努力地进行着干呕,但是,努力了一下,除了把自己整的是泪流满面,狼狈不堪,那里还能将蜈蚣给反刍出来。
曹小溪被曹小树逼着吞下了生蜈蚣,遭到了羞辱,又惊又怕,又急又怒,双眼喷火,怒视对方。
他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厉声吼道:
“你、你…………?”
嘘…………!
曹小树中指在唇前一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道:
“宝贝,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许说话,今日我问你答,你要是再敢犯规,接下来,你吃的就不是蜈蚣,而是一坨坨的狗屎了!”
曹小溪心头一颤,身子一个哆嗦,连忙将那涌上喉咙的斥问,给生生地咽了下去。
曹小树见到曹小溪瞅着他,惊惧不语,甚是满意,龇牙一笑,就像对待一个娃娃似的,伸手摸摸曹小溪的脑门,柔声道:
“嗯!弟弟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听弟弟的话,这才叫乖嘛!”
即儿,神色一敛,表情阴冷,缓缓地道:
“曹小溪,我之所以把你抓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提醒你,自今往后,在这个家里,由我说了算。
以后,你要对我乖乖踏踏的,要老实听话,你要是自私自利,自诩聪明,做出对不起我,对不起这个家庭的事情,我是绝对饶不了你。
我不是吓唬你,你要是胆敢出卖全家人的利益,我一旦知道了,我会有一万种方法收拾你,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曹小树见曹小树说的郑重,目露凶光,透着狠辣,心头一颤,点头不迭,他愣愣地瞅着面上的这个青年,感觉对方不是他昔日的那个怯弱木讷的弟弟,而是一个阴险狡诈、冷酷无情的魔头。
曹小树右臂一甩,手中凭空多了一把八寸来长的匕首来,匕首一挥,斩断了捆绑曹小溪的绳子,在曹小溪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沉声呵斥:
“还不快滚!”
曹小溪被曹小树这一顿其势如虎的猛操作,吓得不轻,待得听了曹小树的呵斥,就像死刑犯遭到赦免似的,狂喜之余,竟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那里还敢停留,迈开双腿,向着山坡下的家里,撒腿就跑,由于跑的急了,被地上的树枝拌了一下,一个倒栽葱栽倒在地,在山坡上滚出了十几步,方才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继续回家。
曹小溪跑回了家,在床头摸到半根蜡烛,点燃照明,当他脱下衣服,往自己身上一瞅,吓了他一跳。
只见他身上被曹小树抽的是血淋淋的,有些肉里还被扎入了一根根的荆刺来,那些荆刺非常细小,没有遭到触碰也就是罢了,但是,一旦肌肉遭到扯动,则是又麻又痛,让人很是难受。
曹小溪打来一盆冷水,动作轻柔,将身上的血迹慢慢地擦干,忍着疼痛,一根一根地拔出肉中的尖刺,口里嘟嘟嚷嚷,口齿不清地咒骂着曹小树。
他又小心翼翼,疼惜不已地清理了一下脸部的伤势,见伤势不大,方才松了一口气,稍稍安心。
他处理好了一切,便躺下睡觉。
这一日,发生了太多匪夷所思,悲喜交加的事情,虽然让人心情激动,精神亢奋,但同时也让人心力交瘁,容易疲惫。
过了一会。
曹小溪便在胡思乱想之中,眼皮沉重,沉睡过去。
曹小树坐在树根下,抽了好几根烟,想了一些事情,方才自树杈上取了孔明灯,慢慢吞吞地回了家。
刘氏为了感谢曹小树给家里搞来了粮食,解决了家人的生存危机,便在曹小树三兄弟的房间里打了一个简易的不能再简易的地铺。
地铺是留给老大曹大山与老二曹小溪享用的,至于曹小树,刘氏只能让其委屈地睡床铺了。
刘氏夫妇区别对待,安排好了三哥儿子的床铺,然后,节约用水,清洁了一下手足,便上床休息。
他们本来是劳累了一天,身子疲惫,但是,今日由曹小树给他们带来惊喜,实在是太意外了,让他们兴奋激动,一时无法入眠。
一会。
曹述生依旧睁着一对大眼眸子,突然叹息一声,压低了声音,忐忑不安地问道:
“咦!你说、小树究竟是从那里搞来这么多的粮食啊?”
刘氏愣了一下,道:
“我怎么知道!”
曹述生又问:
“孩子他娘,你说,地窖里的那些粮食不会是他偷来的,抢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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