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守贵丧父丧子,心力憔悴,加之,又被曹小树的事情给折磨得有些头疼,心身疲惫,身子有些不舒服,这几日寝食不安,喜欢躺在床上休息,突然听得外院的喧闹,心头莫名一紧。
他连忙爬起身来,一路小跑着,待得来到了大门前,瞅着骑着骏马离开的程小玉等人的背影,讶然问道:
“为国,发生什么事情了,谁又来了?”
胡为国摇摇头,道:
“不知道。”
胡新民眉头紧锁,道:
“是姓曹的的靠山,是给姓曹的小子撑腰来的!”
胡守贵远远地瞅着,见几个鸭舌帽的肩臂上背挂的长枪,讶然问道:
“姓曹的小子几时跟军界的人有了来往了?”
胡新民瘪瘪嘴巴,装出一脸的自若,淡淡地道:
“不过是一身行头罢了,当不得真的!”
即儿,目光阴鸷,神色冷峻,环视着站在门口看热闹的人,沉声问道:
“刚才是谁在负责看守宅门的?”
几个骨瘦如柴的黑衣少年手里提着红缨枪,连忙越众而出,弯弯扭扭地排成一排,站在胡新民的跟前。
他们低着脑袋,目光闪烁,神色紧张,声音参差不齐,嗫嚅着回答:
“是、是小的负责看守大门的!”
砰的一声。
一个看门少年仰面倒地,眉心中枪,鲜血直冒,当场死亡。
胡新民突然拔枪,枪毙看门少年,事情过于突兀,吓了大家一大跳。
很多人惊叫一声,连忙后退,即儿,定定地地盯着胡新民,满眼都是惊讶与恐惧。
胡新民射杀了一个看门的少年,环视众人,目露凶光,一脸煞气,恨恨地道:
“连大门都看不住,任由外人手握凶器,一再地自由进出,将主子一家的性命置于敌手,如此废物,要你们何用啊!”
他用枪口点着剩下来的几个看门人,咬牙切齿,面目狰狞,进行警告:
“废物们,你们都给老子听好了,从今往后,凡是身上带有凶器的外人想要进入内宅,必须通报主人,凡是未经主人允许的,一律不得入内,如果以后谁要把那些冲闯胡宅的人,放进了院子,老一一定饶不了他!”
几个看门人见胡新民突然拔枪杀人,心头一颤,吓了的脸色苍白,瑟瑟发抖,腿脚发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磕头如蒜,哀声应道:
“小子以后一定会看好大门的,一定会看好大门的!”
胡新民收起了手枪,指着被射杀的少年,吩咐道:
“大家散了,都去忙吧,这个人等他家里人来了,再给他收尸吧!”
那些佣人们见识了胡新民的凶残,听的胡新民的吩咐,害怕惹祸上身,连忙散了,各忙各的去了。
有些人忠厚老实,天良未泯,见胡新民滥杀无辜,残害下人,心中愤恨,咬牙切齿,在心里暗自诅咒胡新民不得好死。
胡新民冲着地上的尸体,努努嘴巴,问道:
“大伯,这个人的背景如何?”
胡守贵目光阴冷,唇角一扯,一脸的不屑,淡淡地道:
“他的父母都是咱们家的佃农,还有一个十三岁的妹妹,负责给佃农们洗衣煮饭的,他们不过是一群贱民,掀不起什么大浪的!”
一会。
一对皮肤蜡黄,容貌苍老,衣服破烂,赤着双脚的夫妇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在田埂上踉踉跄跄地跑着,一面跑着,一面哭泣。
一会,当他们跑到了胡宅的气派的大门口,瞅见了横尸地上的少年,身子一颤,登时愣在了当场,眼睛暴睁,表情呆滞,嘴唇抽搐,泪如雨下。
几息时间。
他们回过神来,身子猛的一冲,扑到少年的尸体前,跪在地上,围着尸体,泪如泉涌,痛哭起来。
老妇人上身趴在死去的少年的身上,张开双臂死死地抱住尸体,嚎啕大哭,大放悲声。
她老泪纵横,且哭且嚎:
“狗娃,狗娃,我的儿呀,你怎么啦,你这是怎么啦?”
声音凄厉,带着一丝沙哑,伤心欲绝,即便石人闻之,也会伤心落泪的。
少年的老父亲与妹妹也围着尸体,低声呼唤,伤心痛哭。
胡守贵冲着围着亲人尸体痛哭的一家三口,努了努嘴,道:
“得!都在这里了!”
胡新民打量着少年的亲人们,见少年的妹妹一个乡下丫头,居然眉目娟秀,皮肤白皙,小小年纪却是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生的甚是秀丽清纯。
他眼中闪过了一丝贪淫,心里邪火乱窜,念头一闪,冲着身边的一个卫兵招招手,待得对方近前,指着少女,耳语了几句。
卫兵一愣,冲着胡新民露出了谄媚的笑容,即儿,扭头冲着几个同伙歪歪脑袋,指指少女。
卫兵们心领神会,几个人快步上前,对正在兄长的尸身边哭泣的少女,或者扭着胳膊,或者抓住小腿,在少女惊诧恐惧的尖叫之中,对俏丽的少女强拉硬拽着,往胡宅里架拖着。
少女遭受如此突发的变故,顿觉不妙,吓得是脸色苍白,魂飞魄散,她一面拼命地扭着身子,进行挣扎,一面冲着父母叫喊,进行求救:
“爹、娘,救我,救我,快点救我!”
但是,身子瘦削的少女那里是身强体健的卫兵们的对手,眨眼之间,便被卫兵们架着,被抬进了胡宅。
胡新民待得属下抓住了少女,抬着少女往胡宅之内走出,他便跟在后面,眼睛在少女的身段上瞄来瞄去的,龇牙咧嘴,脸上露出了一抹**的邪笑。
少女的父母正沉侵在儿子惨死的噩耗之中,还没有自悲痛之中缓过劲来,又遇到女儿被人劫持的祸事,一时吓得是肝胆俱裂,魂飞魄散。
二老待得回过神来,连忙站起身来,哭着扑上前来,想要救回女儿,但是,却被胡家的几个护院,踹翻在地,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魔鬼们拖进了狼窝。
狗腿子们待得少女被抬进了胡宅,方才松开了少女的父母,站在胡宅前,目不斜视,神色冷漠。
少女的父母是经常见识过东家胡氏的恶行的,深知胡氏的豺狼本性,待得见到女儿被拖进了胡宅,深知是凶多吉少,而自己偏生又无能为力,又是悲痛,又是绝望。
老妇人瘫坐在地,捶地大哭,心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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