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蒋和平为了不让黑云寨在松安县的探子发现他家里的不对劲,虽然女人与儿子遭人绑架,让他心急如焚,痛苦悲愤,但是,客栈却照常营业,生意兴隆。
因为妻儿遭到绑架,蒋和平惊惧害怕,内心无比煎熬,精神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跟客人说话常是答非所问,错漏百出,一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一直呆在家里,那里也没有去,但是,却一直不见曹小树等人下楼吃饭,后来,他实在忍不住了,亲自去上楼探查情况,方才发现,曹小树等人的房间异常地干净整洁,昨晚根本就没有在此留宿。
蒋和平在曹小树等人定下的房间里,木立了一阵子稍顿,叹息一声,神情沮丧,不敢妄动,挨到了黄昏,让账房先生与满心疑惑的女儿一起看管客栈,自己则心急火燎地出了门。
因为一整天都没有得到曹小树的任何讯息,蒋和平慌乱忐忑,待得出了客栈,在大街上来回镀步,东张西望,茫然失措。
稍顿,一辆马车便停在蒋和平的身边,马车车厢的窗帘被撩起了一角,露出一张年轻的面孔来。
曹小树冲着蒋和平嘘了一声,轻声叫道:
“喂!快点上车!”
蒋和平神色一滞,愣了一下,待得回过神来,连忙钻入了车厢。
曹小树拍拍车厢,示意乔东连继续驾车。
他目光玩味地地打量着蒋和平,脸上露出一抹怪笑,轻声问道:
“蒋老板,你今天没有出卖我们吧?”
蒋和平抹着一脸的汗珠,摇头苦笑,连忙摆手,叫道: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
曹小树点点头,道:
“如此甚好,那现在你就带我去找白云那个女人吧!”
蒋和平点点头,于是,带着曹小树去了牛栏巷,在巷子外面便下了马车,两人在四通八达的巷子里,就像躲猫猫似的,忽东忽西,左拐右拐的。
稍顿。
蒋和平与曹小树终于在一个大院门口停了下来,曹小树见院门紧闭,他蹦跳一下,自院墙往内一瞥,见院墙之内,则是一栋样式别致气派,透着富贵之气的两层小洋房。
蒋和平拍拍铜制的门扣,柔声叫道:
“方伯,开门,是我!”
铁门上有一个观察小窗,院子里面传来一阵沉重且又缓慢的脚步声,即儿,窗页被人扒开,露出一张目光混浊,皱褶如沟的马脸。
老人眼睛骨碌着,左右一瞥,声音沙哑地问道:
“谁呀?”
蒋和平脑袋向前一探,将自己的面孔暴露在老人的视线之内,满脸堆笑,柔声道:
“方伯,是我,老蒋,白小姐在家吗?”
方伯见是蒋和平,肃穆的脸上立即露出了和蔼的笑容,点了点头,道:
“哦!原来是蒋老弟,白小姐在家,白小姐在家!”
待得瞥见了蒋和平身后的曹小树,笑容一敛,目光警惕地问道:
“蒋老弟,他是谁呀?”
蒋和平往小窗里塞入一锭银子,笑道:
“方伯,这是我的一个老乡,是我给白小姐找的一头健康的公牛,我把他巴巴地送来,不知道白小姐近日有没有吃牛肉呀?”
曹小树见蒋和平居然将他比做公牛,跟方伯说着含有sq意味的暗语,登时耷拉着眼皮,满头黑线,满心的卧槽。
方伯欢天喜地地收下银子,又瞥了曹小树一眼,脸上露出一抹怪笑,点了点头,忙道:
“嗯!白小姐最近嫌弃送来的牛肉太松太软了,吃着不得劲儿,这两天正在饿着肚子,你在这个时候到新鲜的牛肉送来,真是恰逢其时,小姐一定会非常地开心的!”
即儿,打开了院门,将蒋和平与曹小树请进了院子。
方伯掬偻着身子,迈着碎步,在前引路,他一面往小楼走去,一面用审视地目光不停地打量着曹小树。
稍顿,他突然伸手时儿拍拍曹小树的背脊,时儿捏了捏曹小树的胳膊,虽然让他心里发毛,直打寒颤,但是,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怀疑,他还是强行地忍住了恶心。
方伯见曹小树对他的检查举动,没有露出一丝嫌弃的表情,很是满意,笑着点点头,道:
“嗯!蒋老弟,你今日送来的公牛,虽然身子略显单薄,不过,幸好肉质紧实,要是在床上能够让白小姐满意,回头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啊!”
蒋和平哈哈一笑,道:
“方伯,我今日找来这头公牛,你们别看他个子瘦削,但是,身子健壮,人小劲大,白小姐一经食用,包她满意,包她满意哈!”
方伯回头瞅着曹小树,好心地吩咐:
“小伙子,白小姐最近心情不好,待会你机灵一点,好好地伺候着,届时少不了你的好处,但是,你要是惹得她老人家不开心,可没有好果子吃啊!”
曹小树哦了一声,点了点头,脸颊微红,装出一脸的拘谨与紧张来。
三人走到小楼的门口,蒋和平与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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