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要是敢打我,我以后就再也不给你零食吃了!”
曹小花那砸向曹小树脑袋的扫帚在空中一僵,神色呆滞地盯着兄长,慢慢地撅起来嘴巴,眼中泛起了一片晶莹的水雾,一脸的委屈。
几息时间。
小丫头终于绷不住了,蓄积的泪水,瞬间自眼眶里滚滚而下,在脸颊上汇成了河流,即儿,将扫帚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双膝一曲,趴在地上。
她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挥手弹腿,扯开嗓子,便嚎了起来:
“哥哥坏,哥哥坏,哥哥坏!”
曹小树面对小丫头使出的终极武器,瞬间破防,只得叹息一声,连忙自椅子上站起身来,抱起哭泣的小弟弟,又一把拽起在地上打滚的小妹妹。
他左手抱着曹小花,右臂抱着曹小俊,耷拉着眼皮,哭丧着脸,在门口来回地镀步,冲着曹小俊,唱起儿歌来:
“二只老虎,二只老虎,太可爱,太可爱,一只不要哭闹,一只不要嘴馋,喔乖乖,喔乖乖!”
“二只老虎,二只老虎,太可爱,太可爱,一只不要哭闹,一只不要嘴馋,喔乖乖,喔乖乖!”
曹小俊只要能够躺在大人的怀里,只要能够感到安全与宠爱,心情就会非常地舒畅,而只要心里舒畅了,他自然就不会哭闹了。
他睁着一对大眼眸子,目不转晴地盯着曹小树,听着曹小树咏唱着改版的《二只老虎》,心里别提多兴奋了,冲着曹小树嘟起了嘴巴,口里喔喔喔地叫着,想要跟哥哥学唱歌。
几息时间。
他心中的愉悦达到了领点,随着咿呀一声,攥拳踢腿,唇角一翘,嘴巴一咧,便喔喔地笑了起来。
曹小树使出浑身解数,终于逗乐了曹小俊,松了一口气,唇角一扯,也是咧嘴一笑,低头在小弟弟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眼中满是怜惜与宠溺。
曹小花拔出口中的棒棒糖,将棒棒糖伸向小弟弟曹小俊,流着口水,嘻嘻一笑,问道:
“哥哥,要不要给小弟弟吃糖呀?”
曹小树眉头一竖,瞪着曹小花,脸色一沉,轻声呵斥:
“不行!”
曹小花讶然问道:
“为什么不行呀?”
曹小树神色肃穆,吓唬道:
“弟弟太小了,不能吃糖,你要是给他吃糖,会噎死他的,他要是死了,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了,知道吗?”
曹小花听说给小弟弟吃糖,就见不到小弟弟,害怕极了,心头一颤,脸色大变,连忙将棒棒糖自弟弟的嘴边给收了回去。
曹小树在家乡进行了轰轰烈烈的赈灾行动,但是,赈灾行动才刚刚开始,就出状况了。
中午的时候。
有几个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乡邻,神色慌张,火急火燎地来找曹小树。
乡邻一见到曹小树,哭丧着脸,纷纷叫嚷了起来:
“曹同志,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啊!”
(曹小树对于别人叫他公子,非常的不习惯,现在都要求别人叫他同志。)
曹小树神色一滞,即儿,将躺在他怀里睡觉的小弟曹小俊,递给正在忙碌的的母亲刘氏,问道:
“老乡,莫急,莫急,慢慢说,慢慢说,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个乡邻叫道:
“曹同志,我们是清水坪的,你们家的白云姑娘在清水坪赈灾的时候,被本村的地主老财杜通余给看上了,杜老财不但抢走了白云与龙玲两位姑娘,就连那一车的粮食也被他给抢走了,你现在快点想想办法,去把白云与龙玲姑娘等人给救出来吧!”
“曹同志,我们乃是帮助白云与龙玲姑娘一起放粮赈灾的人,见杜老财把白云与龙玲姑娘与粮食都给抢走了,我们本来是想去找杜老财理论的,结果却遭到了杜老财等人的殴打,我斗不过他们,便只能来找你了。”
“对呀,对呀!曹同志,杜老财的好色,那可是出了名的,他仗着家里有权有势,经常欺男霸女,这些年不知祸害了多少姑娘,你得赶快去把白云与龙玲姑娘给捞出来,要是去的晚了,她们可能就被他给祸害了啊!”
唉!白云这个小骚货,真是长的太美了,难免会遭到那些老色鬼的觊觎,她出门这才多久,就出事了,真是一个惹祸精啊!
曹小树听了乡邻的述说,没想到这青天白日的,居然有人胆敢劫持白云等人,真是也太放肆了些,惊诧的同时,又觉得好笑,不由得暗自吐槽。
他略一思忖,问道:
“杜老财的手上是不是有枪呀?”
对方点点头,道:
“有!但是不多,他们冒充灾民搞突然袭击,方才抢走白云与龙玲姑娘等人与粮食的!”
曹小树又问:
“杜老财等人在抢劫粮食的时候,有没有打伤我们的人呀?”
对方答道:
“有!你们的一个伙计被杜老财他们打的老惨了,脑袋都被打破了,流了一身的血,现在被好心的人给救下来了,正躺在老乡家里养伤呢!”
曹小树眉头一皱,眼中闪烁一丝寒芒,回屋取了一支步枪,子弹上膛,率领着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以及几十个手拿棍棒的灾民,不急不慢地赶往清水坪,去拯救白云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