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宅。
弗里兰克里西斯站起身来,陪着曹小树等人走到胡宅的门口,眼勾勾地目送着风情万种的白云的离开,心里充满了羡慕与邪念。
胡为国关上宅门,大家回屋。
弗里兰克里西斯扭头瞅着胡守贵,淡然一笑,疑惑地问道:
“胡老爷,这个姓曹的是不是跟你们有仇呀?”
胡守贵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点了点头,咬牙切齿,坦然道:
“我跟此人何止有仇,简直是仇深似海,不共戴天!”
弗里兰克里西斯讶然问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要让他进屋,请他喝茶?”
胡守贵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大康有一个成语,叫做笑里藏刀,它告诉你,有时候,别人虽然对你露出笑脸,其实,骨子里未必对你充满善意,藏着好心!”
弗里兰克里西斯点头笑道:
“是不是跟口蜜腹剑,二面三刀是一个意思呀?”
胡守贵犹豫一下,反问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你觉得跟着曹小树一起来的,那个姓白的女子,有什么特别的吗?”
弗里兰克里西斯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亮光,撇嘴一笑,点头夸赞:
“嗯!这个叫白云的女人,长的很性感,很风骚,很是招人喜欢!”
胡守贵又问:
“那你可知这个姓白的女人是什么来历吗?”
弗里兰克里西斯笑着反问:
“她不是曹小树的表姐吗?”
胡守贵摇摇头,道:
“不!她不是曹小树的表姐,她是一个土匪婆子!”
弗里兰克里西斯神色一滞,讶然叫道:
“什么!土匪婆子,怎么回事?”
胡守贵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曹小树这个小子,你别看他年纪轻轻,出身卑微,却是一个很有野心,很有心机的人,最近他为了对付我胡家,为了扩充势力,居然空手套白狼,做了一件一本万利的买卖,至于这是一件什么事情,我若是不向你进行解释,打死你你恐怕也是想不出来的。”
弗里兰克里西斯脑子里一团迷糊,问道:
“什么事情,是不是跟白云小姐有关?”
胡守贵点点头,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曹小树是一个出身卑微,无权无势的人,像他这种无根无萍的下层人,要想在这个世上快速崛起,混出一个人样来,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那就是收买人心,聚民所用,而如今最能凝聚人心的法子,你认为是那一种呢?”
弗里兰克里西斯略一思忖,摇摇头,道:
“不知道,不知道!”
胡守贵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现在大康大旱,到处都饿死了人,这个时候,如果有人给他们一口吃的,无异于他们的救命恩人,所以,为这些穷鬼们放粮赈灾,岂不是收买人心的最好法子吗?”
弗里兰克里西斯眼睛一亮,恍然大悟,但是,心里迷惑,问道:
“胡老爷,你说的这些跟白云小姐,又有什么关系呀?”
胡守贵暗骂了弗里兰克里西斯一句蠢猪,叹息一声,耐心解释:
“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曹小树所想到的,那个收买人心,聚民所用的法子,便是放粮赈灾,假装好人。
可是,他家穷四壁,身无长物,那有粮食拿来赈灾了,而他为了搞到粮食,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偷去抢。
官家的粮食,他自然是不敢动的,而我们这些大户人家,他也不敢轻易招惹,那么,他最佳的抢劫对象,便剩下了那些做非法营生的人了。
姓曹的小子前一阵子,掏了一个叫黑云寨的土匪窝子,抢来了一批的粮食,而这个姓白女人,就是黑云寨的三当家。”
弗里兰克里西斯听了胡守贵的一番讲解,总算是搞懂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点头笑道:
“怎么说,这个白云小姐乃是曹小树抢来的土匪老婆。”
胡守贵摇摇头,道:
“不!这个姓白的女人,不是曹小树抢来的,而是,她勾结了曹小树,背叛了黑云寨!”
弗里兰克里西斯愣了一下,一脸的兴趣盎然,点头笑道:
“原来是这样,事情就像故事里似的,真是太离奇,太有趣了啊!”
胡守贵见弗里兰克里西斯在得知了白云土匪的身份之后,依旧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眉头一皱,犹豫一下,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一切,就是想要让你知道,像白云这种女人,虽然外表长的风采宜人,美若天仙,但是,骨子里却是一个嗜血勾魂的毒蝎美人,男人一旦沾上了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弗里兰克里西斯一愣,笑着问道:
“胡老爷,你是怕我去找白云小姐吗?”
胡守贵点到为止,摇了摇头,道:
“没有!”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弗里兰克里西斯便休息去了。
胡为国问道:
“爹,你拐着弯儿,跟这个洋鬼子说了这么多,他听得懂你的意思吗?”
胡守贵叹息一声,苦笑道:
“这个洋鬼子即不知道姓曹的小子的险恶,又非常地好色了,他刚才被白云那个臭婊子迷的五魂三道的,我怕他回头会去勾搭白云,从而着了曹小树的道啊!”
胡为国不以为然地道:
“这个洋鬼子品德败坏,荒淫好色,跟我们又没有什么交情,他自己要是作死,我们有什么办法!”
胡守贵眉头一皱,轻声呵斥:
“糊涂!这个弗里兰克里西斯虽然贪财好色,的确招人讨厌,但是,他毕竟是你三叔的朋友,他要是在我们这个地界出了什么意外,届时如果跟他交代呀!”
胡为国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弗里兰克里西斯在胡守贵家老实地呆了二天。
这一天。
胡家又来了三个洋鬼子,都是弗里兰克里西斯的同事,四个洋鬼子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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