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你、你说的有道理,好像有些道理啊!”
即儿,目光哀怨,求救似的瞅着弗里兰克里西斯,一脸的忧急,惶惑地问道:
“克里西斯,要是曹家的真的不肯原谅我,要找我的麻烦,那我怎么办呀?”
弗里兰克里西斯眼睛,叫道:
“跑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只要离开了曹小树,离开这里,跑的远远的,找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好好地生活,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白云连忙摇头,叫道:
“跑?不行,不行,不行!”
弗里兰克里西斯一怔,讶然叫道:
“为什么不行,难道你真的还想继续留在曹小树的身边,从而遭受曹家的仇恨与报复吗?”
白云耷拉着眼皮,愁眉苦脸地叫道:
“不是!小树跟我联手攻破黑云寨之后,他许诺过我,会把黑云谷的财宝平分给我,我要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太亏了吗?”
弗里兰克里西斯听了白云不肯走的理由,差点没有被气晕过去,觉得白云真是又贪又蠢,不可理喻。
他眉头一皱,翻了一个白眼,瞪着白云,没好气地叫道:
“白云小姐,我、我真是不知道应该如此说你才好,你打死了的可是曹小树亲兄弟,人家不找你报仇,已经是万幸了,时至今日,你居然还想着那些装在人家口袋里的金银财宝,你真是太糊涂了,太糊涂了啊!”
白云挥舞着双手,不甘心地叫道:
“可是、可是那些钱财都是我十几年的心血,本来就是属于我的呀?”
弗里兰克里西斯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脸的苦笑,沉声呵斥:
“白云,只有装在自己口袋里的钱财,才是自己的,你杀了曹小树的亲兄弟,曹家的人是不会放过你的,那些钱你再也拿不回来了,你不要再天真了,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呀?”
白云听了弗里兰克里西斯之言,直抵事情的真相,无可辩驳,神色一滞,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弗里兰克里西斯瞅着白云这沮丧的样子,心里暗喜,面上装出一副同情的样子,叹息一声,柔声安慰:
“白云,不就是一些银子嘛,失去了,以后再挣回来就是了,实不相瞒,我在京师有很多经商的好朋友,你要是去了京师,可以试着做一些买卖,届时只要我跟他们打一声招呼,保你生意亨通,日进斗金!”
白云眼眸一亮,来了精神,连忙问道:
“真的?”
弗里兰克里西斯一脸的真诚,点点头,笃定地道:
“当然是真的,其实,我在我那些好朋友的公司里面,都占有一定比例的股份,我不干活,就坐着分钱,一年下来,都是好几十万,你要是去了京师,我把我的一些股份让给你,包你收入不菲,腰缠万贯!”
见白云依然有些犹豫,继续劝道:
“白云,你杀死了可是曹小树的亲兄弟,你现在就是曹家的仇人,为了自己安全,你真的不能继续呆在曹家了,真的!”
白云略一思忖,目光灼灼地盯着弗里兰克里西斯,神色肃穆,突地问道:
“克里西斯先生,你真的愿意把股份让给我一部分,让我发财呀?”
玛特!这个女人居然是一个财迷,脑子里尽想着好事,不过,为了得到她,还是先哄她离开这里再说!
弗里兰克里西斯听了白云透着傻气的问题,只觉得好笑,暗自吐槽,但是,面上却是一副真诚的样子,点点头,道:
“白云,咱们现在也可算是朋友了,帮助朋友度过难关,我义不容辞,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我只会分给你一点点股份,你要是想多要一点,我可舍不得啊!”
白云见弗里兰克里西斯说话直接,没有浮夸,神色顿时松弛下来,唇角微翘,露出一抹笑意。
她点点头,道:
“好!克里西斯先生,反正这里我是待不下去了,我就选择相信你,跟你一起去京师,要是到了京师,如果你不帮我,那也没有关系,我会自谋出路的,我这么一个聪明的人,我就不信,我会把自己给活活地饿死!”
弗里兰克里西斯点点头,带着一丝调侃,柔声笑道:
“阿云,你放心,我不会骗你的,到了京师,我一定帮会你的,不会饿死你的!”
白云点点头,道:
“克里西斯,你有所不知,曹小树这个人对于女人,具有强烈的占有欲,加上他又非常地喜欢我,他总是害怕我会背着他,跟别人不三不四,所以,他把我看的可紧了,我今日出来这么久了,为了防止他前来寻我,从而发现我打死了他兄弟的事情,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里啊!”
白云的主意正中弗里兰克里西斯下怀,他笑着点了点头,便与白云回到栓马的地方,解了缰绳,两人骑上了骏马,直往山沟里钻,开启了逃亡模式。
白云在马上解释道:
“克里西斯,为了防止碰上曹小树的人,招来杀身之祸,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咱们得往山沟子绕上一阵子,待得进入官道,才能赶往县城!”
弗里兰克里西斯觊觎白云香艳的身子,一心只想占有白云,色迷心窍之下,早就丧失了思辨能力,此时此刻,白云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他对于白云的主意,完全没有异议。
白云与弗里兰克里西斯骑着骏马避开曹小树与胡守贵居住的村组,直往深山沟子里钻,在荒山野岭里绕了好大一圈,终于上了官道,即儿,便朝着县城的方向,就是一阵的策马狂奔。
白云与弗里兰克里西斯两人马不停蹄,风驰电挚,待得跑到了县城,天色已晚,家家掌灯。
白云进入县城的DC区,在前引路,带着弗里兰克里西斯直往偏僻冷清的地方走。
弗里兰克里西斯四下一瞥,见路边的房子越来越低矮破败,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气氛有些阴森,讶然问道:
“白云,咱们为什么不住客栈,为什么要来这么偏僻的地方,你究竟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呀?”
白云嫣然一笑,柔声地道:
“克里西斯,住客栈有可能会碰到熟人,会不安全的。
我为了躲避仇家,曾经在这边买了一栋楼房,咱们今晚就在那里过夜。
再说了,那里藏着一些好东西,既然我以后不会再回来了,那些值钱的东西,明日都要带走的!”
弗里兰克里西斯点点头,笑道:
“白云,所谓狡兔三窟,不时之需,说的是不是就你的这种情况呀?”
白云点头笑道:
“对!”
一会。
白云与弗里兰克里西斯的骏马在一栋普通的楼房门口,终于停下了脚步。
弗里兰克里西斯四下一瞥,见在这栋楼房的四周,方圆一里之内没有房子,独门独户的,暗自窃喜,突然萌生了今晚便要办了白云的邪念。
嗯!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那怕动用暴力手段,来一个霸王硬上弓,也要把白云美人儿给办了啊!
白云翻身下马,燃起火绒,点燃插在门边的两根火把,一根递给了弗里兰克里西斯,待得开了院门,把钥匙递给了对方。
她一手举着火把,将两匹骏马牵进了院子,栓马去了,笑着吩咐:
“克里西斯,你先进屋休息一下,我给马儿添一些草料,马上就来!”
弗里兰克里西斯点点头,开了门锁,但是,当他举着火把,进了屋子,却见在大厅上首的沙发上居然坐着一个人。
一个浓眉大眼,面目俊朗的少年。
曹小树见到了弗里兰克里西斯,唇角一扯,邪魅一笑,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朗声问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你好呀!”
弗里兰克里西斯在晦暗的光线之中,骤然见到了隐身于黑暗之中的曹小树,被唬了一跳,待得回过神来,念头一闪,瞬间明白过来。
糟了,糟了,中计了,中计了!
玛特,阿云这个贱人,她与曹小树这个狗杂种,两人今日这是跟老子玩了一曲仙人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