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一个是去剿匪,一个是遇上伏击,萧庭深就算是拉弓射人,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偏偏凑巧的射到了萧庭贺的腿。要么两个人都在撒谎!
萧鹤尧、萧鹤凡、秦山都是聪明人,再看不出这兄弟俩有鬼那就怪了。
可此时谁也说不出话来。
空气像是凝滞了一般,透着极致的沉闷和尴尬。
最终是萧鹤凡先开口打破的沉默,他未再看萧庭贺一眼,只道:“大哥,此事我会着人再细细查一遍。”
又深深地看一眼萧庭深,眼眸微动,脑中浮现了些许过往的记忆,嘴唇动了动,终究是什么话都没说。
而转身时,他的背脊明显佝偻了许多,整个人除去那种疲惫,竟顷刻间显现出了老态。
“父亲——”萧庭贺低沉的嗓音唤道。
萧鹤凡顿了顿脚步,面上情绪难辨。
“大伯!”萧庭贺也不知在希冀什么,急急地看向萧鹤尧唤了声。
萧鹤尧深邃的目光在萧庭贺身上定住,转而又看了眼被自己扇了一巴掌的萧庭深,他迈步至萧庭深的面前,“庭深,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庭深抬起脸,坦然的目光看向萧鹤尧,“父亲,您一直教导孩儿,亲人是最要紧的,儿子从来铭记在心。我还是那句话,大哥的腿我真的不知。”
父子俩凝视良久,萧鹤尧像是要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别的情绪来,可惜一切徒然。
萧鹤尧说道:“庭深,这件事就算是巧合,也是你的错!是你伤了庭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无意伤害兄弟却也伤害了,军法处置二十鞭,你认或不认?!”
萧庭贺目中掠过一喜。
萧庭深深深地望着过于严苛的父亲,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良久才逼出一句话,“父亲,此事错不在我,您也要处置我?”
萧鹤尧倏地站直身躯,“是!射断庭贺的腿是事实!”
“!!!”萧庭深目光深沉,心口像是堵了一块巨石。
“不可以,公爹。”
突然,沉闷的气氛被打破。
温情几步便跑到了萧庭深的身旁,清亮的双眸凝视着萧鹤尧,她在里边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听清楚了。
都说旁观者清,她是听懂了,这事情要说萧庭贺没半点干系她温字倒过来写!
明明事情不是萧庭深的错,凭什么还要惩罚萧庭深?
“你过来做什么?给我进屋去!”
萧庭深拳头都攥紧了。
“你身体已经是林妹妹了,难道还要接这军法处置?不行!”温情怒目圆瞪,语气坚定。
“……”萧庭深那么灼灼地盯着她,眼底愈发深谙。
“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萧鹤尧怒道。
“公爹!此事并不算是水落石出,庭深是为自保,要怪也只能怪大叔子倒霉!再说,庭深身体已是这般,难道…难道公爹真的想给我个啥也不行的夫君?您是不想抱孙子了?!”
!!!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特别是萧庭深那张脸,简直是五颜六色的好看。
“温情!”
温情声音反而比他还大,“你给我闭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