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梦》本来是中华国著名女歌手那梦的热曲,现在被蒋艺这个年轻男人演唱出来,不仅不别扭,反而唱出了一种别样的魅力。
蒋艺凭借他那青春而磁性的歌声,加上他帅气的外貌,再加上他演唱时认真动情的样子,成功展现出了强烈的感染力,感染了现场很多人。
……
“这个唱歌的人是谁啊?”
“不知道,以前从来没在平静酒吧见过他。”
“他是新来的吗?”
“应该是的吧。”
“唱歌还挺好听的。”
“嗯,确实唱得挺好的。”
……
“这个帅哥是谁啊?”
“不认识,应该是新来的吧。”
“不仅长得帅,唱歌还这么好听,厉害了。”
“我也这么觉得。”
“你不是喜欢这里的主唱李剑吗?该不会又喜欢上他了吧?”
“我感觉他好像比李剑还有魅力。”
……
“今晚的主唱不是冯煌吗?怎么换了一个人?”
“我刚问过周姐了,周姐说冯煌没来,现在演唱的这个人,是酒吧新聘用的助唱。”
“不会吧,他唱得这么好,竟然只是助唱?”
“虽然唱得好,但毕竟还年轻啊,冯煌可是已经发过专辑的歌手。”
“周姐还真厉害,开的酒吧里不仅有冯煌和李剑这样的歌手驻唱,现在又请来了一个很有潜力的新人啊。”
“嗯,我觉得这个新人到时候会火。”
……
蒋艺坐在小舞台上的高脚凳上,认真地演唱着,起初只有几个客人关注蒋艺这个陌生的助唱,但随着蒋艺的演唱,关注他的客人不知不觉就变多了起来。
很多客人都一边看着蒋艺,一边情不自禁议论了起来。
当蒋艺唱完《一场梦》,现场竟然响起了一阵比较热烈的掌声。
这是很难得的,这些掌声是对蒋艺此次演唱莫大的认可。
因为在平静酒吧,虽然有一些客人是专门冲着酒吧里的表演来的,但通常在看表演的时候,并不会鼓掌,哪怕是冯煌和李剑在演唱的时候,往往也只有少数一些人鼓掌。
而现在,蒋艺不过是第一次演唱,酒吧里不过只坐了一半的客人,一首歌唱完,竟然就能赢得比较热烈的掌声,确实是对他的一种认可。
……
此时,女老板周英正站在收银台后面。
周英一边听着现场比较热烈的掌声,一边用赞赏的目光望着小舞台上的蒋艺,轻声嘀咕了一句:“确实是一个很优秀的青年,嗯,我以后应该对他多多重视,相信他会成为我这家酒吧的招牌主唱的。”
……
此刻,坐在距离小舞台很近的角落里的应剪雅和安菱,一边望着舞台上的蒋艺,也在一边轻声说这话。
安菱一边鼓掌,一边对应剪雅得意地说:“怎么样?我的一哥唱的好吧?”
应剪雅嫣然一笑:“嗯,很好听。”
安菱玩味地问:“跟你比起来如何?”
应剪雅说:“他比我厉害。”
应剪雅这么说,反而让安菱有些诧异了,因为在安菱的印象中,应剪雅应该是一个比较高傲的女人。
安菱微笑着问:“你是认真的?”
应剪雅笑着点头:“是认真的啊,他确实比我唱得好,比我更适合做平静酒吧的助唱。”
顿了顿,应剪雅又说:“而且他还很有创作才华,我觉得,他做这里的助唱,算是屈才了,但他现在还很年轻,在这样的酒吧做助唱,也是他需要经历的一个过程。”
应剪雅在说这话的时候,情不自禁联想到了自己。
应剪雅在台湾出生长大,毕业于台湾的一所艺术学院,梦想是做个歌手。一年前,朋友介绍了一家京城的唱片公司给应剪雅,于是她来到京城打算出唱片,结果那家唱片公司爽约了。当时应剪雅连回台湾的路费都没了,于是不得不暂且留在京城打工,成了平静酒吧的女助唱。
刚开始的时候,应剪雅还对助唱的生活感到自卑,觉得自己可怜。
但后来,应剪雅渐渐觉得,其实在平静酒吧做助唱,也未尝不是一种很好的人生历练。
而现在,当应剪雅蓦然回首自己这一年来的助唱生涯,已经觉得是自己人生中宝贵的经历了,她相信,有了这样的一段助唱经历,有利于以后她更好地去追逐做歌手的梦想。
……
蒋艺唱完了《一场梦》后,用询问的目光望向站在收银台后面的周英。
周英对蒋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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