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说的
“谁这么嚣张?给我成爷滚出来!”那伍长转过身来,昂着头颅,看着院子外骂道,
可话音未落,一股威压便如大山压顶般的盖在了他头上,
脚下的地面碎裂,他强忍不住,膝盖一软,跪在地上,满头的冷汗从那蜡黄的脸颊滑下,骨头感觉快要碎裂一样。
“停停停!快停下!大人饶命,大人饶命!”那伍长快要被摁在土里,眼看自己就要与这美好的世界说再见的时候,他屈服了,他意识到了眼前的这些人是他根本惹不起的。
“我记得你,城防的一个小伍长,好像叫什么成?哦对,成家的人啊!”这句话里充满着戏谑,随着人影逐渐靠近,他们终于看清眼前站着的是什么人了。
“赵大人!下官有眼无珠!求您饶下官一命吧!”成伍长现在喉腔里憋着一股鲜血,要不是他天灵期的体魄支撑,现在早已经被废的差不多了。
而那位被称为赵大人的男子,一身金色锁甲,身高九尺,一双环眼怒睁,身后跟着的则是自己的亲卫,一袭黑衣,肃穆而立。
看着天上泛红的夜色,那男子看着院里院外缩成一团的守城卫士,眉头紧皱,如惊雷般的声音从他嘴里喊出:
“身为士垣城官兵,竟然做这等龌龊之事!身为守城大将,我现在恨不得亲手废了你们!”
“赵大人饶命啊!下官知罪,下官罪该万死!求您先饶小的一命……”伍长低下头,眼角瞥到站在一旁的晏秋儿和上官高记,眼珠子一转,稍微的中和了一下体内紊乱的气息,微微抬起头,
用一副悲腔喊道:“大人!这纯属是误会啊!”他把手从泥土里拔了出来,看着指尖流出的鲜血,咬牙到:
“大人!下官尽忠职守!从未有一刻懈怠,更不敢愧对于泉国,刚刚下官只是想用计策,引奸细上钩!”
“哦?什么奸细?意思我赵明义还错怪你了不成?为什么我在这里只看到一介弱女子和一位年迈无力的老者呢?”赵明义看着眼前的伍长,他掌管麾下5000西域卫,大多都军令严明,让人尊重,可就是有那么一些老鼠屎,败坏了名声。
在士垣城生活多年的人都了解,自从赵府来了以后,城主成家一族则退居第二,这期间赵明义严令三军,整顿军风,让这荒凉的城池不再靡弱,曾有一位士族子弟,想试试赵明义的底下,光天化日的强抢民女,欺压百姓,
最后的下场让人十分解气,知晓此事的赵明义直接伸手废掉了那纨绔子弟的修为,扔回市集,由百姓们做主,而那纨绔子弟背后的家族正要想办法对付赵明义时,赵府黑甲士却不知从何而来,就在他们一家密谋叛乱的当天夜里,黑甲士便让这一氏族在士垣城除名。
深知这一切的伍长不敢错失这次机会,赶忙站起身来,弓着腰。谄笑着说道:“大人,下官成败,今日奉命值守西城门,在盘查之时,遇到一个从天峰来的人,当时下官为了不打草惊蛇,故意放其入城,便是要来亲自引诱其暴露,好就地捉拿。”
说完,伸手指向晏秋儿的方向,回过头来,嘴角逐渐上扬,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来人,问问她们从来而来,再看看命牌是否对应,要是没问题的话就收队吧!”赵明义也提防起来,这泉国刚与天庆打完一仗,正是全国上下松懈之时,如若这时候不慎被敌人渗入,那就可真的出大问题了!
身边的亲卫领命,一个个向晏秋儿和上官高记走去,这可把上官高记急坏了,他一边不断给晏秋儿使眼色,一边在袖口里翻腾着东西,那又破又脏的布衣被他翻腾的缠成一团,
可就是因为这焦急鲁莽的动作,赵明义就越发起疑,他的手下的步伐就越发迅速。
“兵爷!这……这是我的命牌,请过目,老头子我住在士垣城有一段时间了,前些日子还给您送过饭团呢!”上官高记终于翻腾出了自己的命牌,恭恭敬敬的交给了黑衣亲卫,他眼睛一直斜着往晏秋儿那里瞟着,鬓角处的皱纹上浮着淡淡的汗珠。
尽可能的屏住呼吸,他现在准备转过身去,帮晏秋儿解围,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那黑衣亲卫就先开口道:“摘下你的帽子,让我看清你的真实容貌!”
晏秋儿刚才听到成败的声音急忙又带上了兜帽,尽可能的躲避这些人族的视线,一旁的上官高记则是叹了口气,这没占到先机,自己一会儿可能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
晏秋儿看着一步一步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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