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说到:“你们都是废物吗?主子被欺负了连个反应都没有吗?”
他还要说下去的时候,洛寻一脚踩在他背上,说到:“你这逻辑的话,按照这田君城的规矩,我还是你主子呢!就这么和主子说话啊?”
孟言原本憋了半天的话没有机会说,现在被打趴下打算放几句狠话,却又挨了一脚,最关键这洛寻看准时机,自己舌头刚在门牙附近的时候,就果断的一脚踩下,
哦,这酸爽,痛的孟言险些蹦起来,他现在只好捂着嘴巴,眼角挂着泪珠,恶狠狠的盯着洛寻,后者不以为然,看着那帮不知所措的孟府家丁,一想到自己这么大动静,想必早已惊扰了父亲,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稍微想了想回到:“这算是我出关来和你们家少爷比试一番,可没有欺负你们孟府的意思,只是切磋,切磋,既然没啥事了,你们少爷也没啥说的,这事就这么散了吧。”
看热闹的人群听闻洛寻此言,也觉得再看下去也没啥意思了,看来那地灵期的孟言也就是个那样子,中看不中用,耽误自己的抢米功夫,真是没趣。
“洛公子,还请留步。”
就在众人认为这个闹剧就要结束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地上的孟言闻声更是一扫脸上的阴郁,终于灿烂起来,寻着声音的来源,终于看到了自己最大的帮手!
洛寻冷眼看着来人,心态有些爆炸了,自己的计划为何如此难做,这已经不是巧合,这完全的是有人在针对自己,并且这已经露面的人里,孟府是少不了的!
但出于礼貌,他还是看着那个远处缓缓走来的男子冷冷说道:“孟宇孟少,你不会也要和你弟一样,对我冷嘲热讽上大半天吧?”
后者摇了摇头,离洛寻差不多距离的时候便停下了脚步,抱拳道:“孟宇带胞弟出来散心,一不小心便走散开来,方才阿弟那番话语,实在有失分寸,还望洛公子念在童言无忌,曾是童年玩伴,莫要放了心里去。”
洛寻心里暗骂道,这感情只需他骂我不许我回嘴呗,有本事你让我也问候令母几句,最后再补一句不好意思骂错了,不要在意。
心里这么想,但还是嘴上友善的回到:“都是成年人了,谁还会在意这些,刚刚是你弟弟非得要与我切磋,我这刚刚出关,也是手痒,一没忍住,不过你放心,医药费,我赔得起!”
孟宇手握折扇,虽说这大冷天手里还拿把扇子让人看了很是无语,但他还是用左手轻磕扇柄,笑道:“洛公子不与之计较乃是胞弟万幸了,那医药费我等更是不敢奢望,只是在下想知道……”
洛寻大小就不想和这货玩耍,阴阳人,一个大男人说话都不能干脆些,赶时间的他急忙催到:“孟少想知道什么?还望不要客套,毕竟我这手上还有要务,拖延不…”
他话还没说完,孟宇就握住扇柄,沉声到:“城中钱粮日渐告急,早就听闻洛公子你若想恢复实力,必须服用‘控神阶’的草药,仅仅一月,洛公子便有了如此成色,敢问城主府,哦不,敢问权府…你们是如何做到…从这荒夷的田君城,变出那上等草药的?”
洛寻闻言,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他还是得硬着头皮接下去,问到:“你想说明什么?”
“没什么…只是洛公子,你难道没发现这城中的钱粮损失如此之快,是人为造成的吗?”孟宇针锋相对,不留余地的说到。
不出他的意料,在他说完之后,周围大多散去的人们的注意力再一次被勾了回来,
是啊,虽然府主不像是会做出这种的事的人,但是毕竟自己妻儿遭遇此劫,任谁都不可能无动于衷,只是这监守自盗的事情…
果然,人群中已经有人开始嘀咕:
“哎,若是真的如此,那老夫也就没话说了,府主帮了咱们那么多,危急时刻,罢了罢了!”
“是啊,此一时彼一时,无所谓了。”
这是一些城里老一辈受到权府照顾,知晓感恩的人们发出声音,当然还有另一群声音:
“这权府好深的计策!假意为兄弟报仇,实则是釜底抽薪,逼得咱们只能听他们的!”
“是啊,这,看不出来啊,真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喝呸!”
孟府的人看到舆论又一次被自己掌握,顿时一个个脸上露出了笑容,看着洛寻怎么收场了。
这下,洛寻是真的被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