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中月因为心里不痛快,喝得大醉,美霞扶他去后面包房休息。
醉意中,柳中月猛的将美霞扑倒,压在身下,年轻男子强大的荷尔蒙在他身体里疯狂燃烧,趁着酒意,他问美霞玩一次多少钱?
美霞对柳寻欢的印象很好,但对印象好的男人,她却并不想和他搞,于是来了个狮子大开口,两千!
柳寻欢一拍裤包,骂了句很难听的话。他以前虽然在社会上厮混,却除了碰过冷玉洁的手外,再没碰过其他女孩子的手,更别说找小姐耍了。实在是刚才和兄弟闹翻心里有气无处发泄,才想在美霞身上找补。他并不清楚找小姐要花多少钱。于是无语从美霞身上爬起来,像条死狗,蹒跚着想走。
“哎!你喝醉了,现在走恐怕要摔跤子,你歇会儿吧?”美霞说道。
柳寻欢头耷拉着,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半边眼,像一头失意的年轻狮子:“算了,歇什么歇,哥包包头没钱,打不成炮,留在这里又怕控制不住对你干坏事,我还是走算了,摔跤子总比进局子好啊!”
美霞突然不知什么原因,心里又愿意了,也许,她只是想留住柳寻欢,于是又说道:“我不收你的钱,你过来嘛!柳哥”
柳寻欢抬起头,深邃的眼睛充满疑惑,他盯了美霞好一会儿,这时包房里的氛围突然变的旖旎,就像有溶溶月色照在花丛中一般。美霞的唇微张,眼神有风月,也含着迷离。她一手按在沙发上侧坐着,腿自然地伸得很长,腰身纤细滚圆,胸部丰满,彷佛蕴含了无尽的温柔,尤其是美霞迷离湿润的眼睛,柳寻欢一对上去,就感到一种吸引力,感到一种美霞身体里深藏的一种渴望,这种难言的骚动的让人心里发出呻吟快感的渴望,勾引着柳寻欢,点燃他体内原始的欲火,欲火焚身,几乎让他无法自拔。
站在门边柳寻欢长长头发掩藏下的深邃若海的眼睛,终于还是从美霞目光中抽离,他转身拉开了房门,边走边淡淡地说,“还是算了吧,柳爷我可没有占人便宜的习惯!”
怎么回事呢?大梦公传授的媚术我已经用上了,这家伙怎么不中招,不可能啊?!难道是我的修为还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自冷玉洁走后,柳寻欢感觉心中空落落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练武的事也荒了,少林罗汉拳打到了五千遍,也停了下来,感觉就算练成了杜心武、蓝伯熙那样高的武功,也没什么意思。
没了寄托,就和一帮兄弟伙,在茶铺里喝酒打牌。
他平日也爱打个小麻将炸金花什么的,但从不赌。也是因为心里很失意,失去了生活的目标,同时又在几个地下赌场放出的马仔有意引诱下,他开始下赌场。
柳寻欢赌技不错,但哪里是赌场老手的对手,一两年下来,就欠了一屁股赌债。当债主络绎上门讨债,柳寻欢的母亲赵春杏哭着将他欠下的赌债还完时,她凄然地坐在家中,看着原来殷实的家,现在已经家徒四壁,不由得泪若雨下。
她几个小时呆坐在沙发上,回想起以前的岁月,最终不由得归结为命。这个年近五十的女人,虽然已经发福,脸上已经不再光洁,布满细小的皱纹。但从她大气的鹅蛋形的脸,高挺的鼻梁,大眼睛双眼皮儿来看,她年轻时一定是个美人儿,一定有许多故事足够她回忆和感伤的。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过,柳寻欢才步履蹒跚回到玉妃中学教师住宿楼家中。今天他赢了点钱,很高兴,请了几个朋友在火锅楼吃饭,直吃得酩酊大醉才回来。他一屁股坐在母亲旁边的沙发上,口齿不清满身酒气地对母亲说,“妈,我今天赢钱了,以前尽输,今天好运气终于回来了。今天请朋友吃火锅,我让火锅店多做了份飞饼,菠箩味的,专门带回来给您吃。你看,还有些热呢!”
柳母春杏仍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她没有办法骂自己的儿子,毕竟儿子是她的唯一,她没有办法不溺爱他。
柳母抹了把眼泪,凄然对儿子说:“欢儿,你别再去赌博了吧,妈求你了!如果你再去赌,也就只有把妈卖了给你还债了!”哭了会儿,她又说:“看你这个样子,以后你怎么办啊!欢儿,妈想给你说个事,这个秘密在妈心底埋藏了二十年了,连你爸都不知道,但为了你的将来,妈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说到这儿,春杏转过头看柳寻欢,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柳寻欢无疑是英俊的,他继承了春杏面貌的全部优点,只不过脸更有棱角,鼻梁更高挺,眼睛更深,剑眉更浓。春杏叹了口气,到卧室拿了床毛毯,给柳寻欢搭在身上,回转身到厨房里,烧了壶温水,把他的脚洗了,又怕他凉,把毛拖鞋给他换上。做完这些,她才草草吃了点儿儿子带回来的饼,回房睡了。
在玉妃中学大门口旁边,有许多卖学生零食的摊子,一个跟柳寻欢相熟的也住附近的街娃儿,看见柳寻欢从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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