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五点。
舒意欢就被管家叫醒,展开了昨天晚上交代的繁重工作。
看着巨大的别墅庄园,她瞬时压力山大。
傅司寒这个王八蛋,分明是想要累死她!
舒意欢无奈,只能撸起袖子,半跪着先从清洁地板开始。
天色渐渐亮起,再到月亮挂起,临近深夜,终于打扫完毕。
傅家焕然一新。
舒意欢也差不多累废了。
膝盖疼,手腕疼,腰更是连直都直不起来……
但这样的日子,才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的每一天,工作量一直是不减反增的状态……
舒意欢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但在傅司寒的授意下,无论什么等级的佣人,都可以随便吩咐她!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舒意欢人直接瘦了十多斤……
这天,她饿着肚子,在天刚暗下来时,提前打扫完了日常工作。
腰疼得厉害,随意找了个台阶坐下,伸手揉了起来。
也不知道暗影那边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确定母亲的位置!
“偷懒?”
冷冽的声音忽然从头顶劈下。
舒意欢心中一惊,扭头就看到了男人高高在上,满含讽刺的面孔。
“傅先生,您误会了,我已经将王伯安排的任务全部都做完了。而且我没有偷懒,是刚坐下您就来了。”
傅司寒的眼中危险:“你这意思,倒是我来的时间不巧?”
你心里有数就好。
“不敢,这里是您家,您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舒意欢算是发现了,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
“别以为你讨好我,我就会放过你。”
傅司寒冷声道:“滚去换衣服,跟我出门!”
“要去哪里?”舒意欢眉心微动。
“你一个赎罪的犯人,也配过问?”
傅司寒看着腕表,有条不紊地说道:“三分钟,没换好衣服出现在我面前,家法伺候!”
“……”
舒意欢的心中一堵。
却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体,快速跑回卧室。
匆忙换上佣人准备的衣服后,赶在最后一秒钟,气喘吁吁地跑来了别墅的大门口。
“还算准时。”
傅司寒的目光从腕表上抬起。
就看到舒意欢那张粉黛未施,白净的小脸。
雾蓝色的吊带裙很适合她,完美勾勒出纤瘦曼妙的曲线。
因为刚刚奔跑的缘故,舒意欢气息不稳,胸前微微起伏。
傅司寒的喉咙忽地一紧,不悦地移开了视线。
他这是怎么了?
居然对这个该死的女人接二连三地有反应?
他没好气地道:“滚上来!”m.
舒意欢内心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又对他多下了一个标签,喜怒不定!
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往前行驶,两人都没有说话。
舒意欢打量着旁边座位上的傅司寒,见他情绪似乎还好,便再也忍不住的开口道:“傅先生……”
傅司寒没有搭理。
“我这半个月一直乖乖按照您的吩咐做事,没有再有过逃跑的心思,您能否和我透露一下……”
舒意欢沉默几秒,鼓足勇气问道:“我母亲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舒母精神错乱,生活都无法自理,需要人来照料,她真的很担心傅司寒会没有安顿好她。
“舒意欢,你和你母亲是舒亦白那个杀人犯在盛京唯一挂念的人……”
傅司寒冷冷睁眼,暗眸如同漆黑的夜,深不可测。
薄唇微微扬起,露出嗜血的弧度,反问道:“她的情况,你说呢?”
软肋能威胁人。
同样,也可化身成锋利的匕首。
舒意欢的心中突然收紧,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眼神陡然冷冽。
“傅司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对我母亲做什么了?”
“我做什么,你也配过问?”傅司寒的面孔爬上丝丝阴鸷,口吻薄凉。
“认清楚你的地位,如今你和你母亲在我的面前,不过是一条狗罢了,能饶了你们母女的贱命,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还妄想我能善待?舒意欢,你是怎么敢想的?”
心就好像是被放在了油锅里面,又是着急,又是愤怒。
她可以忍受自己在傅家被羞辱。
却无法容忍,母亲也正在遭遇同样的一切。
“傅司寒,你还有人性吗?!我妈她是个病人!你有什么事,直接冲着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还要伤害她?”
愤怒如烈火般涌来,舒意欢惨白着脸,眼中折射出几分恨意。
她忍无可忍地握拳,就朝着他的脸上打去。
“你这个混蛋——”
傅司寒又岂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反应如闪电般迅速,抬手快速限制住了她的脖子,语气森冷。
“舒意欢,看来你还是没学会老实!”
“我老实你二大爷!”
舒意欢的脖子快要被他掐断,大脑几乎缺氧,手脚并用,拼命挣扎反抗。
傅司寒的身上多了好几个脚印,眉骨突突狠跳。
舒意欢如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在车座,那双潋滟的水眸充斥满了愤恨,饱满诱人的红唇,一张一合。
雾蓝色的吊带裙,也因为她的挣扎,变得凌乱。
胸前若隐若现的春光,令人浮想联翩,心神恍惚。
淡淡的馨香气扑面而来。
很像……那天闯入车内的女人的味道……
车辆不停移动,路灯交错进来的光线,舒意欢的容颜忽明忽暗。
傅司寒也不知道为什么。
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舒意欢就是那天晚上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
手上的力气忍不住减弱。
真是疯了!
她怎么可能会是她?
舒意欢得以喘息,忍不住瞪着他继续说道。
“傅司寒,凡事都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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