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将军会辅助良多。”
战洵夜顿了顿,没说话。
姜婉宁便继续道:“将军只有一个人,四名副将性格迥异,在各方各面都能帮到将军,为将军分忧,我以为将军明白。”
战洵夜怔了怔,忽然道:“这也是当初你极力保下东皓的原因?”
姜婉宁一怔,摸了摸鼻子,道:“也可以这么说吧。”
其实东皓本人的帮助不大,他爹的作用大一点。
战洵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已经明白了。
他说:“这四位副将,是舅父挑选,留在我身边的。”
姜婉宁恍然,赞同道:“纪先生真是有远见啊。”
……
与此同时,京城。
李公公已经在两名禁军护卫的护送下,抵达京城。
刚一抵京,公公便马不停蹄回了宫。
这会儿,皇上刚下了早朝,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一听到李德全回来了,便放下笔让人进来。
李公公风尘仆仆,一进来,便立即跪在地上行了大跪拜礼:“参见皇上!”
“行了,起来吧,人带回来了?”皇帝坐在龙椅上,擦了擦手上沾染的墨汁。
李德全没着急说话,而是先把手上的密信递上去,道:“请皇上审阅。”
皇帝皱了皱眉,但还是让身边的太监把东西递了上来。
他拆开信封,刚读了第一句,便忍不住皱着眉痛骂:“东胡宵小竟嚣张至此!”
不过很快,他的眉头便舒展开来,因为他看到了战洵夜在阴山发现的煤矿,以及后面附上的改良炉子和蜂窝煤。
眼见着皇上的心情逐渐变好,李公公才开口道:“皇上,定北侯已然应下这场婚事,只是如今东胡蠢蠢欲动,怕是无法回来完婚,特请奴才回来向陛下求情。”
皇帝放下信纸,冷哼一声,道:“这些怕都是他的借口,东胡或许是有些不安分,但还不至于让他成个亲的时间都没有,若真如此,让那个……”
李德全在皇上身边多年,还是有一些揣测圣意的天分在。
他听着皇帝一顿,便立即补充道:“户部司郎中之女,姜婉宁。”
皇上掀起眼眸,道:“对,让户部司郎中之女赶去山阴关,与他完婚。”
李德全一愣,不敢接话。
这于礼数不和啊,哪有让妇人家千里迢迢赶去成亲的?
就算是五品小官之女,也不能如此轻贱人家啊。
李德全犹豫了一下,便道:“听闻已故忠勇公的继室高氏,已经做主将人抬了进门,况且这桩婚事定北侯已经认了,名份上已经定了,只不过是夫妻二人还未见面罢了。”
皇帝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反驳。
他拿起那份改良的炉子图纸,以及蜂窝煤的图纸细细看了起来,又问:“你见着定北侯的时候,他如何?”
李公公一顿,作出一个回想的模样,然后回答道:“将军还是老样子,您也知道,忠勇公常年驻守边关,极少回京,定北侯的母亲也体弱多病,在其十岁的时候便过世了,之后孩子一个人生活,少了父母管教,孩子便直率野性一些,这不也是皇上纵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