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盼青这一坐下,姜飞白和李浮几乎同时拿起饭碗准备远离这里,却被她直接按下。
“这个……我俩在这是不是不合适?”姜飞白问道。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们三个好得像一个人一样,不背着你们。”唐盼青说的特别直接,但即便说话间也在看着赢不疫。
“我……没让,我那是……没躲避及,大……大意了。”赢不疫说的磕磕绊绊,旁边两个小伙伴都看不下去了。
“老大,你骗鬼呢?我们认识也快四年了,你是什么样的实力什么样的为人我很清楚。我早就不是被你一脚踢下台子的小丫头了,这身军装我也背了四年了。”赢不疫这套说辞她是一个字也不信。
“真……真的,我……不骗人。”说到这里赢不疫的脸上就像熟了一般,简直红透了。
“行,那我问你。毕老大组里的人,第一年就积行跬步了,三招两式就解决了随便把我打下擂台的人。实力如此强悍依然逃不过被你一脚踢下去的结果。这点你怎么解释。”唐盼青步步紧逼,没留一点余地。
“这个好解释,这就说明不疫克制他,他克制你,你克制不疫……”李浮见赢不疫实在编不了瞎话,就硬着头皮帮他编了一下。可他编瞎话的实力比赢不疫也高不了多少。
“李老大,你真看不起人啊,真当我三岁呢。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就算存在克制也显得微不足道。”
李浮自认为无懈可击的辩驳被唐盼青一句话碾成渣子。
“唉,我帮他明说了吧。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如果真的了解你就不会过来问。那天你兴冲冲来下战贴,他走神走了半天,一直就在想到了台子上该怎么面对你。之后到了台子上,你说你想住单人单间。他本来还犹豫,一听你想要,他彻底没了犹豫。这几天你老大一直在城墙根下打地铺。话都说道这个地步了,你该明白了吧?”三人中面对如此情景,还能说的这么利索的也只有姜飞白了。
姜飞白自认为话说的够明白了,只要唐盼青不是傻子能听懂人话就该全明白了。
“所以,你为什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为什么要把单人单间直接送给我?”
她说完之后不知道赢不疫懂没懂,姜飞白和李浮都明白了--这小妞今天是来要说法的。事情经过她知道,赢不疫的想法她也知道,但是话一定要从赢不疫嘴里说出来。
赢不疫是痴但是他不傻,他虽然不像姜李二人这么透彻的明白唐盼青的意思,大约也琢磨过来了。
赢不疫放下手中一直当掩护的碗筷叹了口气说道:“说实话吧,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想这么做。”他咽了口唾沫继续说:“我还记得四年前我把直接把你踢下去。那时候我还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在擂台上我就该全心对待尊重对手。后来来军营的时候,我俩把你、你姐还有你哥又打了一次,我心想这梁子算是结死了。但是后来在我没有刻意对你好的情况下,你却一直愿意相信我,赌上自己未来命运与前程的来相信我。你自己或许没感觉,但是我非常非常依赖这份被人信任的感觉。在之后的几年里,无论我们研究出什么,你总是第一个相信并按照我们的办法去切切实实照做的。我不是天上的人,我也会错,也会身在雾里,我们的那些方法也会把人带入歧途。对也好,错也罢,你从来没有抱怨过。我嘴笨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感觉,我在尊重对手与实现你的心愿中权衡,我选择了后者。”
李浮看着赢不疫,他从没想过赢不疫能一次性说这么多表露衷肠的话;姜飞白看着唐盼青,他也没想过赢不疫靠嘴皮子把一个女的说到掉眼泪。
赢不疫也曾幻想过把这些话说给唐盼青听,所以他反复想了很多遍说起来就很流利。唐盼青也是,她不确定赢不疫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一直很信任他。今天她知道了,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当一个人知道有人懂了自己多年来的默默地付出之后,都会泪眼朦胧,这泪为他而流,也为自己而流。
唐盼青轻拭了一把泪问道:“所以,你是不是喜欢我?”
李浮一把捂住脸,他没见过这个阵仗;姜飞白一把捂住额头,他想不明唐盼青为什么如此步步紧逼。
“喜欢啊,当然喜欢啊。你踩我干嘛?喜欢就是喜欢。”赢不疫问姜飞白。
“她说的喜欢和你说的喜欢不是一回事你知道吧。你说的喜欢是欣赏,她说的喜欢是赢师父和吴姨之间的喜欢。”
“你怎么知道不疫说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李浮拦了姜飞白一下。
“我师父师娘之间的喜欢?那是什么喜欢?”赢不疫见姜飞白不说话继续问道:“你倒是说话啊,那是什么喜欢?”
“废话,我要是知道我就告诉你了。我也搞不懂,我只知道二者有区别。”
“你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赢不疫干脆直接问唐盼青。
唐盼青看了赢不疫一会,确认他是真的不知道直接说道:“就是你愿不愿意心里只装得下我一个人?”
“那不愿意。”赢不疫说的很直接。
要不是赢不疫解释得快唐盼青能气到转身就走:“怎么可能就你一个人,我烟霞寺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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