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周围的‘吃瓜观众’,文启东神色平静、手法娴熟的收针,结束问诊治疗
然后要来纸笔,开了一个活血化瘀的药方,又交代了注意事项
二少爷的母亲亲手接过药方,连声道着感谢,又喊来一名丫鬟,丫鬟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锭五两的银子
“辛苦道长了,这是我作为母亲的单独谢意……,我家老爷,在前厅等候道长,还请道长移步……”
“夫人客气了,行善救人,吾辈修行人的本分……
那……,贫道就却之不恭了……”
收下了这额外的‘小费’,文启东又交代了两句后,拱手告别……
虽没有一次性就把病人治好,可也解决了病人的病因,剩下的,喝一段时间药,病自然就慢慢好了
就这样留有余地的治疗效果,已经表现的很高明了,不收着手,反而会过犹不及
来到刘府前院,在一处偏厅,见到了刘府的当家人,刘县丞
引路的丫鬟告退后,双方见礼落座
刘县丞四十来岁的样子,身材不高,面容清瘦,鼻梁挺直,下额留有胡须,一双半眯的双眼,偶尔开合之间,会露出一抹精光
看着上座位,身端挺直、气度沉稳的一县之地的二老爷,这形象,出乎了文启东以前对这类人物的‘固有印象’
那种从小说中,戏台上,看到的‘固有形象’……
小说中描写的大腹便便,戏台上装扮的小丑,以及宣传途径中的酒囊饭袋、糊里糊涂、阴险狡诈……
这些不知从什么渠道流传出来的,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的七品芝麻官形象,文启东怎么也不能和眼前的县丞联系起来
“道长仙观何处啊……”
看下首端坐的道士不上道,刘县丞只好先开了口
拱了拱手,文启东:“贫道山野居修,不在箓薄之内,修行山居在怀庆府。”
听到眼前的道士说自己是‘野道士’,刘县丞的一字眉动了动
“哦,看道长仙骨不长,却有不凡的本事,敢问道长师传何派……”
怎滴,要盘我的道?自己可是没有‘身份证’的黑户……,文启东心里直琢磨
“贫道自幼师从‘九义真人’,师门吗……算是传自‘毛派’……”
……?刘县丞……,“毛派,道教在怀庆府有一个毛派?……,‘九义真人’……从来没听说过呀?……”
刘县丞的大脑飞速转了好几圈,也没能想起来道教还有一个‘毛派’,至于‘九义真人’,更是一点印象也无
“啊……
今天还要感谢道长,解了小儿的病厄
道长师出名门,本事不凡,不知道长可有在本县坐观的打算?
如有所需,本官定会为道长言语一二……”
啥意思,这是要留一个‘专职郎中’,专职是不干滴,道爷我可不是‘游方’的道士郎中
“福生天尊,贫道先谢过堂尊了
自从贫道先师仙游后,贫道就立志,在家师‘飞升’处建一道观,好让先师牌位有一安放之所
贫道云游四方,聚八方善信之心意,完功后,贫道就回转山居了……”
“哦,道长还有这样的宏愿
那,既然如此,本官也为道长的道观添一份善缘。”
“来人啊……”
不一会,刘管家走了进来,身后带着一个小厮,小厮手托一个圆木盘,上面铺着红绸,两个十两重的银锭,闪着新铸成的豪光。
“福生天尊,贫道就多谢了,道观若起,福善薄上,会诵念堂尊的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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