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最后,连一些小偷小摸的梁上贼都来了。
本来计划直接追上车队,寻一个无人处,直接杀人抢车,由于陆续来人,时间一直拖到旁晚,也没能出发。
不等候吧,怕寒了手下的心,以后再喊人干大活不好再聚人了。
好在手下来报,车队在城外十里不走了,架起了锅在救济流民。
这下,两人也不急了,和几名稍有名气的盗匪谈定了分成计划,到了天黑时分,才悄悄摸到‘猎物’不远处。
到了地方才发现,想‘捕猎’的不只是他们这些城外的匪类,还有城内披着打行、白役这层外衣的‘同行’。
三伙人一见面,差点为了争‘猎物’先干起来,好在三方的话事人平时也经常勾搭在一起销赃、干黑活,为了不伤和气,简单沟通后,决定先把‘猎物’弄到手,再进行分配。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就古人大多身体维生素缺乏,患有夜盲症的情况下,摸黑去抢劫不太现实。
有人提议多打火把,但又怕动静太大,提前惊动了‘猎物’,跑了有钱的道士。
这时有经验丰富的惯偷说话了,说今天是上玄月,夜里的月亮很亮,不用照明也能看的清。
众人一听,感觉比现在摸黑和打着火把要好,抢劫时,也免得现场太混乱,再引起大火什么的,要知道车队处,还有几百流民在的。
一百多人的抢劫团伙,在远处静静的等候月亮升上来,到时好把车队的人都堵住,发个大财。
文启东安排好车把势和流民后,一个人迎着劫匪的方向,向前走了一段距离,他要把劫匪消灭在远离车队的地方,这样才不会造成流民和一部分车把势们的恐慌。
到了夜里亥时,月亮已经基本升起。
今天的天气很好,空中没有遮挡月亮的乌云,月光把大地照的如同白昼,几十米内,地上的野草都清晰可辨。
劫匪埋伏处……
“哎,刘头,可以了吧,弟兄都等着发财哪?”
城外的匪徒扛把子吴大嘴,看月色已经很亮了,就忍不住开口催促刘头。
刘头是城内的疍吏班头,明面上的工作是服务于衙门,私下里是城内黑道上的大哥,在黑白两道都很吃的开。
像吴大嘴和谢三刀这样的贼匪,是刘头抓捕的对象,是兵和贼的关系。
不过今天情况特殊嘛,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而且今天的行动,吴大嘴和谢三刀带了七八十人,刘头和打行一共才三十多人,所以,今天没有兵,来的都是贼。
竟管自己一方人多,吴大嘴还是要以刘头马首是瞻,行动上要听对方的安排。
刘头看了看月色,和打行的何铁手对了一下眼,一挥手说道:“出发,动静小一点。”
匪众们得到行动的许可,一个个像是发现了羔羊群的鬣狗,乱哄哄的向车队摸去。
离车队还有几十步时,发现前面有一人挡住了发财的去路。
“是车队的货主,哪个道士”
打行的何铁手小声对刘头说挡路人的身份,因为何铁手在文启东出城时,就守在城门口处看着车队出城。
“这个道士挺大胆啊,他的真实底细,你们打行知道吗?”刘头看着远处孤身挡路的道士,想再确定一下道士的来路。
对于道士的情况,刘头通过牙行和守门兵丁,能了解的基本都搞清楚了,只知道是从京城出来,要到怀庆府,再具体的就不知道了。
打行的何铁手当然不会认为,刘头对道士的情况一点都不知道,想了一下,说道:“听我们同行说,道士在进城前,和赵王郡主的车队相遇,郡主曾亲自下车见这道士……”
“还有这事?,这样的话……”
刘头听了何铁手的话,还在犹豫思考,旁边的吴大嘴和谢三刀不耐烦了。
“刘头,何教头,你们要是有顾虑的话,这活今天让给我们兄弟来干,事后給两位两层的份子,咋样?”
刘头斜眼看了一眼两个贼匪,冷哼了一声后,咬牙说道:“一会动起手,车队的所有人,包括流民,一个不留,哪个要是干活不利索,不要怪兄弟们不客气。”
其他几人一听,愣了一下,随后想到车队价值上万两的货物,还有道士不知数目的银子,相互看了一眼,说道:“听刘头的,干了……”
几个头领分别向自己的同伙交代后,低吼着抢先带头向车队冲去。
在文启东的神识关注下,这群匪类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得知了这群匪类的凶残计划,本来还只是想驱散的想法没有了,为恶存善,就是大恶。
在这一百多匪徒,刚刚启动,还没有完全散开时,文启东出手了……。
四道闪光,分别从文启东的双手发出,几乎就是刹那间,四道亮光就以菱形分布状,把远处的群匪圈在菱形圈内。
还没等群匪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四枚电浆雷炸开了
一瞬间,四团炸开后半径达几十米的电光火球,把整个群匪笼罩在电光火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