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雨,好人啊!,等的就是你……”
但表面上,厉庄主却表现出惊讶的样子,“哦,车队的事,不知苇兄有何高见?”
看到厉庄主听到自己提车队的事,并没有表示反对和敌意,韦香主也是内心暗喜,“有门,看来车队这块肥肉自己能分一块。”
虽是摆明了就是想分一杯羹,但韦香主说出的话却大义凛然
“在下也是听闻鬼杀人之事,深为死去的同道不平,那样的鬼把戏,也就糊弄一下官府,你我都知是那车队搞得鬼。
为了給惨死的同道报仇,我闻香教也义不容辞,也要出把力。
庄主也应该知道,那道士手段惊人,平常几百条好汉都对付不了他。
既然庄主愿和兄弟联手,在下这里有一个破那道士法术的办法,保证能让那道士束手无策……。”
自从车队过了邯郸后,文启东就觉得‘心惊肉跳’,掐指一算……。
“唉……”文启东叹口气,心里暗暗想,有机会,一定要学连山藏、梅花易数等卜算之道,好遇事时,提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虽然算不到,要有什么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但那越来越强烈的不安感,还是让文启东决定主动出击一探究竟。
过了邯郸第二天的夜里,等车队扎好营地,车队和流民都呆在宿营地休息后,文启东又开始了清理‘老鼠’的行动。
现在对车队的‘窥视者’,由于深怕‘鬼杀人’,不敢离车队太近,都是远在几里外吊着。
自从想打车队主意的盗匪,不再近距离靠近车队后,文启东已经不再去‘清理’了。
文启东不是杀人狂魔,既然‘鬼杀人’已经起到了震慑效果,对那些在远处游走的盗匪,因为对车队构不成威胁,文启东也就不再理会。
但这几天的六识感应,文启东判断,有一种能让自己心神不安的东西或是事情,正在形成或发生。
能让自己心神不安,不会是一件简单的小事情,坐等事情发生再去应对,那是蠢人。
今夜主动出击去探知消息,文启东穿上了隐身衣,心神的不安,让文启东变得小心,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文启东不想出啥意外。
文启东围着车队周边,快速的转了一圈,对见到的盗匪没有痛下杀手,文启东是在寻找线索。
要是真有针对自己和车队的大事,杀普通的盗匪没用,需要找到布置大事情势力的探子。
想要对付自己,想搞大事情的势力,一定会排出探子,时时盯着自己和车队。
果然,在文启东围着车队转到第二圈时,两名最外围的探子引起了文启东的注意。
这两名探子和其他盗匪不同的是,两人一边监视者车队,一边打坐修炼,还相互讨论印证‘导引术’气劲运转的一些问题,神情专注而沉迷。
这样的做派,給文启东一种既视感,总觉得两人的言行自己很熟悉。
好在修炼后,文启东的脑瓜子变得很好用,很快就想起来了,这两个探子的言行和原时空的‘***’很像似……
“难道这就是‘***’鼻祖源头?……”
文启东対明时空的教派人员盯上了自己这事来了兴趣,想搞明白,这是他们的个人行为,还是受到了教派的指示,这其中的区别是很大的。
文启东跟在两名教派分子身后,听了半天,也没听到自己想知道的信息,一看在两人身上已经浪费了好大一会功夫了,不耐烦的文启东,在两人面前现出真身,直接对两人上了手段。
对两名教徒的讯问,文启东没有搞满清十大酷刑,也没有用现代的电刑,这些都是落伍的方法。
境界提升后,文启东对神识的运用又上了一个台阶,像是对普通人问话这样活,不用费力的进行刑讯逼供,只要使用神识引导,就能让被问话的人,毫不保留的把小时候尿床的事都说出来。
先用弹指神通点晕一名教徒,文启东对余下的教徒,使用了神识引导之术……
“你们是哪里人?”文启东开口问道。
被问话的探子,除了眼神有点直,神态很正常,如同在和文启东聊天一样回答道:“我是大王庄人。”
文启东皱了皱眉头,貌似自己问了废话,对方答的也是无用的话。
“是谁派你来的?”
“……三世佛主……,教主……,韦香主,是韦香主……”
“韦香主是谁?”
“韦香主是我闻香教大名府的香主,他要劫了道士的车队。”
很好,这个信息有用,看来快问道点子上了,继续追问:“韦香主要何时来劫车队?”
“快了,等韦香主召集到足够的人手和婴儿,就会来劫车队了……”
打劫还要带着婴儿?,这是什么神操作?……
“为什么要带着婴儿?”
“韦香主说了,哪个道士太厉害,劫车的时带上婴儿,那道士就不敢放天雷了……”
听到这,文启东终于知道让自己心神不安的是什么了,为了抢自己的车队,这他妈的连如此歹毒阴损的招数都使出来了,真不亏是邪教……
为了证明此事,文启东又‘问’了另一个教徒,虽然两人的言语有些出入,但总体意思都差不多,闻香教的韦香主,的确计划要劫自己的车队,并且确实有婴儿计划。
这样的计划,之所以连两个探子都知道,是因为想要寻到一定数量的婴儿,只能发动教徒大范围的寻找,根本保不住密。
文启东愤怒了,是真正的愤怒了……
在问清了韦香主的去向后,文启东伸手拍死了两名探子,然后飞速把车队周围的盗匪清理干净。
解除了车队周边的危险,文启东没有回车队,身形一动,流云飞步施展到极致,整个人化做一只大鸟,飞入夜空之中。
飞行的方向,正是太行山中的厉家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