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京城官场和文坛的笑柄。
以前这家伙最喜欢热闹,那里有热闹那里就少不了他,可是自从出了这事情之后,这段时间他就一直窝在家里门都不敢出。”
房间里传来放酒杯的声音,跟着就听李彦说道:“这件事我在宫里也听说了,他为此还数次在陛下面前参奏华榉,不仅都被陛下给驳回了,而且还受到了陛下的训斥,说他的心胸太狭窄了,连个小小的玩笑都开不起,好像陛下还警告他,如果以后再敢胡乱参奏华榉,就罢他的官,流放到外地去。”
“何止他被警告,我也同样被警告了。”
蔡攸非常不满的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说道:“我就奇怪了,这个华榉不就是能写两个字,能画了两幅画吗,陛下为什么就这么护着他。”
上次徽宗在御书房警告李邦彦后,又专门给蔡攸下了一道旨意,让他以后也不得再找华榉的麻烦,否则严惩不贷。
后来他又听说徽宗送了华榉金牌,知道华榉在徽宗心中的地位已经不是他所能比,这才消停下来不敢在明着对付华榉。
但心里却一直对华榉不服气。
因为他伺候徽宗这么多年,都没有得到如此的重视,而华榉不过是能写两个字,画两幅画,就得到了如此的地位,他真的非常想不通。
李彦说道:“大人可不要小看了这个华榉,今天我虽然才只跟他见了一面,但我能够感觉到这个人很厉害,你别看他年纪小,但他的城府和手段远比一些官场老手还要厉害。
别的不说,就拿太师和诸位大人来说,以往在朝中哪个与诸位大人作对的官员不是被贬官和流放。
可是这个华榉不仅没有被贬和流放,反而官越做越大,不过短短几天的功夫就从一个县男成了侯爷,可想他的手段有多厉害了。”
蔡攸说道:“是啊,以前陛下对我们说的话是深信不疑,要是参奏谁,他立马就下旨。可就是这个华榉,连参都不能再参他,真是可恨。”
“从目前华榉所做的一些事情来看,他非常懂得迎合陛下的喜好,如果真的让他在朝中站稳了脚跟,那将来他必定会成为太师和诸位大人前所未有的死对头,所以必须及早把他除掉,否则后患无穷。”
听到这里,华榉的眼中闪出两道寒光,心里对李彦动了杀机。
因为这家伙实在太阴诈,而且心肠很毒,如果不先下手将其除掉,将来必会对他造成大威胁。
“这个我们都知道,所以我父亲和童枢密才设下了两个考核关,如果他不能通过,就别想在朝堂上立足。即便他真的通过了,那也得看他有没有位列朝班的命。”
随后就听他压低声音说道:“最近李邦彦招揽了很多江湖人士,我估计他可能是想暗中对华榉动手。”
李彦说道:“李大人的胆子真大,竟敢招凶杀人。不过他本就是那种不按规矩行事的人,这倒也符合他的性格。”
“如果李邦彦真的能把华榉给干掉,那倒是省得我们动手了。”
随后蔡攸说道:“好了,不说这事呢。李总管难得出来一趟,咱们好好的喝两杯。”
“多谢大人的厚意,不过我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也该回去了,下次再出宫,再跟大人把酒长谈。”
“那我送公公下去。”
“不必,我自己下去就行了,大人请留步。”
蔡攸把李彦送到门口,李彦走了,蔡攸又回去稍坐了几分钟,然后也走。
看到蔡优和李彦都走了,华榉随即也付账离开了宏祥酒楼。
“蔡京、李邦彦,李彦,你们想要对付我是吗,那来吧,看看最后到底死的是谁?”
华榉可不是那种只会等着别人出手被动一种防御的人,对于他来说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只有先下手把对手干掉,才是最安全的。
在回军营的一路上,他都在想要怎么动手才能既达到了目的,又能不引起别人的怀疑。
等回到军营的时候,他已经有了一个具体的方案。
“大人,您回来了。”
张树根看到他回来了,急忙迎了过去。
华榉看到就张树根一个人在,以他的侍卫都不见了踪影,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张树根朝训练场那边指了一下,说道:“他们在训练场,跟着特训的兄弟们一起训练。”
华榉笑道:“他们怎么想起了也去训练了?”
张树根呵呵笑了起来。说道:“愿赌服输呗。中午他们跟特训的兄弟打赌,看谁吃饭的速度快,如果特训的兄弟输了,就给他们每个人一百文钱,他们要是输了就跟着特训的兄弟训练到晚上,结果他们全都输了。”
“原来是这样,你没有跟他们打赌吗?”华榉问道。
张树根说道:“没有。特训的那些兄弟吃饭就跟狼一样,我哪里吃的过他们,跟他们打赌就是输,我才不像李二牛他们那样没有自知之明,明知道没有胜算还要逞强。”